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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最难摆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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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老太太来到那些刑侦人员跟前,喊道:“谁敢动我的女儿,我就跟他拼命,我老太太死给你们看。”

    这一招倒是很管用,眼看着这些遇难者家属,已经伤心成了这个样子,要是再挑动起了情绪,真的死个一个两个,那还真不是闹着玩儿的。

    何西又让手下跑到其他受害者家属那里,开始挑拨:“这可不行啊,咱们的人本来死得就够冤了,临了了,再给把身体割开一刀?”

    那些遇难者家属一听,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被何西的手下这么一挑拨,立即都哭着喊着的冲上去了,冲着那些刑侦人员喊道:“谁敢动他们一下试试,我跟你们拼命。”

    这时候,一个管事的人站出来,道:“静一静,你们这是什么态度?嗯?对死者遗体进行解剖,这是上级的要求,是政治任务,你们解剖也得解剖,不解剖也得解剖。”

    话音刚落,何西就接口道:“吹牛+,你们能破得了案就破,别破不了案,再拿我们亲人遗体做实验。告诉你们,死难者遗体做不做解剖是我们个人的选择,是我们自己的人身权利,任何人没有权利剥夺。”

    刚才那个管事的人,说了什么政治任务,差点把几个家属给吓唬蒙了,中国人过去这些年来,一直都是以政治为大,只要一说这是政治任务,什么都得靠后,什么自己的人身权利,统统都得靠后,甚至自己谈不谈恋爱,结婚不结婚,结婚那天几点跟媳妇上床,都得由当权的人说了算。

    可是,他今天偏偏碰到个不听邪的,尤其是那句,你能破出案来就破,破不了别拿我们亲人的遗体做实验,极具煽动性,把几个遇难者家属给煽动得情绪一下就要失控了,接着何西又说了句什么人身权利,看起来好像很有法律依据,这些家属们可就被点着了,齐声吼了起来:“就是,就是,我们的家人在单位里,莫名其妙就成了这个样子,然后,你们还要把他的尸体给霸占了,什么道理?”

    何西跟着喊:“我的姐姐,虽然说是触犯了法律,但是,她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价,她罪不至死,可是,你们竟然还要她死后再遭受屈辱,你们想干什么?”

    何西的话戳到了晏老太太的痛处,她哀叫一声,整个人撞向了那个管事的,接着就休克了过去。

    何西大叫一声:“警察打人了,警察把老人打伤了,别让他们跑了。”

    死难者家属呼啦一下把这些警察给围住了,弄得这些警察非常狼狈。

    厅长一看,情况不好,赶紧上前调解,他对那个管事的警察道:“事到如今,算了吧,赶紧招呼救护车来,把老太太给送医院吧。”

    那管事的警察帽子也被打掉了,衣服都给撕扯得不成样子了,这回也只有点头的份儿了,马上着人给医院打电话。

    这边厅长又开始劝慰大家,道:“这样吧,咱们先把死者运到殡仪馆吧,看抓紧时间把人殓了。”

    何西立即叫道:“那不行,没个说法可不行,我们的人是来工作的,不是来被你们送上鬼门关的,我们的人是来服刑的,不是被你们随便给弄出车祸来祸害的。说吧,给个什么说法?要不然我们就尸体抬到省委省政府门口放着。”

    厅长其实也是想胡萝卜搅茄子,糊弄着大家,把人殓了,可是,他哪里逃得了何西的眼睛?

    何西又喊了一句:“不给说法,我们就坚决不入殓。”

    几个遇难者家属,无形中就把何西当成了核心,何西喊什么,他们就听什么,何西这么一喊,他们跟着就喊:“对,对,对,就是,我们坚决不殓。”

    厅长见根本无法蒙混过关,倒也是个明白人,要是真的让何西这些人把尸体抬到省委政府门口,自己这个厅长也就当到头了。

    他当即回头跟几个副手开会讨论,几个副手脸上很是不爽,当然这种不爽,是冲着葛林。

    王副厅长对厅长道:“厅长,这个钱从哪里出啊?咱们厅向来没有这么个经费啊,是不是谁的责任谁掏啊?”

    葛林脸上唰的白了,此刻他的脑袋差点就钻进裤裆里了,如果是正常的履行什么程序工作,要是出了这么个乱子,他葛林也绝对不会听这种闲话的,关键是,今天的乱子,完全是因为自己一意孤行造成的。

    刚才被家属们给折腾了一番,现在又看到这个棘手的局面,感受到了,自己捅了多大的篓子,说实话,刚才的那个少年哪句话撂出来,他都应对不了。

    现在,他就像个被砸断脊梁骨的癞皮狗一样,一句话不说,只是低着头,像是要找个耗子洞钻进去。

    司法厅临时班子会开了十分钟,做出个决定:“每个遇难者,给十万抚恤金。”

    一个很少说话的副厅长道:“那个囚犯还用给那么多吗?”

    厅长嘿嘿地冷笑起来:“你错了,这里面属了她最难摆平,你仔细回忆一下,这个事件的发生过程,葛林副厅长是不是每次动她,都会招来无妄之灾?但是,可能葛副厅长志向比咱远大,当然了,今天我能跟你们说这话,主要是因为,经过这一次事件,我这个厅长的职务恐怕是保不住了,小葛儿的职务也保不住了。至于这里面的水有多深,我当时以为你看出来了,你根本不在乎,所以,你当时以种种借口,堂而皇之的向我逼宫发难,我能说什么?我都老了,无所谓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好不了,你也好不了,你身后的那个人不会保你的。”

    他说这番话,在场的人都哑口无言,其他的人讳莫如深,只有葛林目瞪口呆。

    厅长继续道:“能让一个常委级别的人,来回从监狱里折腾个没完的人,你觉得她好惹吗?能从京都调部队拆监狱的人,那是好惹的吗?这个事你不会没听说过吧?刚才你们都是旁观者吧?你们看到那个姓何的了吗?他哪里是个善茬?”

    “可是,他这么厉害,他的姐姐不照样死了吗?”厅长的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然后他打住了自己的话头:“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人老眼花,看不懂啊。”

    再没人提反对意见,于是,厅长过去宣布了决定,但是他单单地忽略了一个问题,他只注意了何西,却忘记了遇难者,当他宣布完决定的时候,有个遇难者家属当场提出异议:“那不行,我们是执行公务,他们那边是囚犯,我们不能跟囚犯一个待遇。”

    这个异议提出来,别人也都愣了,也别说,看这话怎么理解,说他有道理就有道理,说他没道理就没道理。

    沉默片刻,厅长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心道:“这个人怎么这么没眼力见?你的这份待遇还是人家给争取来的呢。”

    何西发话了:“有个事,咱们得说在明处,这个钱我们可以不要,全都给你们,但是,不要说谁是囚犯谁是干部,不要以为你就比我们高一等,改天我给你按个罪名,你也得进监狱,你进了监狱,还不如囚犯呢。”

    那人立即回嘴:“吹几把牛币,你以为你是谁?”

    何西笑了:“要不,咱玩儿个试试?”

    那人还想说什么,被他的老婆给拽住了,何西转脸过来跟厅长道:“这样,我们的那十万,都给他们几家吧,我们只要一个条件,入殓那天,你们领导班子给死者鞠躬道歉,责任人下跪磕头。”

    厅长想想还没等表态,何西目光灼灼地追问道:“这个要求过份吗?”

    不知道为什么,厅长遇上何西那无比威严,透着压倒一切的上位者的气势的眼神时候,他本能地心慌了,他不由自主地说了声:“好吧。”

    晏圭来不服:“哥,咱凭啥不要钱?”

    何西道:“兄弟,姐姐是无价的,十万元不把姐给贬低了吗?咱要的是尊严,姐没了,咱要那几个钱有什么用?”

    还是刚才那人鄙夷地道:“狗屁尊严。”

    何西越发笑得灿烂,看了那人几眼,又看向旁边的皮三,后者点头道:“放心吧。”

    协议达成了,厅里赶紧联系殡仪馆,然后那边来车拉尸体,何西让一个保安把晏圭来送到了医院,照顾晏老太,自己带着皮三等人去了殡仪馆,然后,是每家一个间,开始守灵。

    何西让人要了个最偏僻的间,几个人开始守灵。

    夜里十二点,一辆神秘的车悄无声息地停到了门前,何西等人把棺椁打开,把晏娴妮的尸体抱了出来,然后外面的车里,有人背进来一具尸体,不过这个尸体乍一看是个女人,要是仔细端详又像个男人。

    第二天,入殓之前,司法厅的所有领导都到了,他们集体给晏娴妮鞠了躬,然后葛林一头跪在地上,一边哭一边磕头。然后开始入殓了,晏家老太太挣扎着说什么要来,在这个时候,说什么要见见自己的女儿,何西让人给抱开了,然后强行抬上了车。

    晏老太太又哭昏过去,晏圭来也哭得昏天黑地的。

    晏老太太被人带上了车,晏圭来也被人弄上了车,送到了家里去,何西嘱咐晏归来:“你先进屋。“

    结果晏圭来一进屋,吓得嗷的一声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