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夜半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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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门锁完好，没有门窗被撬的痕迹，但摆在室内的冰箱却不翼而飞。
小明说他离开公司不到一小时，走前还好好的，他刚为伏羲Ⅱ号做完一组代码分析，回来的时候冰箱就不见了，包括连接测试的电脑也一并被盗走。
报警后，来两个片区警察看了一圈现场，做了笔录，然后就要走人，说：“这片地儿没有公众治安摄像头，老城区了，类似这样的入室盗窃案挺多，一时半会的我们也没法追查，先这样吧，我们备了案，往后有什么结果通知你们。”
小明急了，“我这是贵重物品啊，你们得好好查查，至少勘查一下现场脚印、指纹什么的吧？”
一名警员皱眉说：“你以为是凶杀重案啊？还现场勘查，这开门不伤锁的手法明显是团伙惯犯作案，还用查什么指纹？先等着吧，我们迟早要把他们人赃并获，一网打尽。”
另一名警员说：“那些毛贼偷了冰箱，这会说不定早就销赃脱手了。明天我们去查查黑市窝点。最近盗贼也太猖狂了，不仅偷钱财贵重物，连附近居民的锅碗瓢盆都偷走。你们得加强防盗意识。”
叶行嘉心急如焚说：“请你们重视一下，我们被偷的不是一般的冰箱，它还是智能程序，价值在两百万元以上。”
“两百万？”警员哑然失笑，“两百万的冰箱，你不是开玩笑吧。”
叶行嘉点头说：“冰箱主机里装有我们研发的AI程序，价值没法用钱来计算，说两百万都少了。”
两名警员对视一眼，满脸不以为然，一警员说：“抱歉！这个无形资产价值认定需要专业机构评估，警方只能认实物，一台冰箱，两台电脑，先这样登记报失吧。”说完，怎么都不肯再深入追查下去，就此走人。
小明沮丧坐在沙发上，看着更加空荡荡的室内，难受极了，“对不起，老大。”他内疚说，“我没看好公司，是我的错。”
叶行嘉拍了拍小明的肩膀安慰他，“唉，别说这话，哪能怪你。”
唐媛媛失落地说：“我们也是倒霉了，还说要参加AI大赛，这下可怎么办？”
叶行嘉也是焦急没辙，他想了想说：“我们做过伏羲程序的云服务器备份，二十多天前。版本虽然没有现在这么好，下载来做个加强应该也可以去参赛试一试，只是……我们连借来的电脑也损失了，该怎么做？”他看向公司一角堆放的头首分离的机器人，为难说，“ 还没钱来组装新部件，唉，难道再找一台电脑直接过去参赛？”
“杰西那钱你考虑下。”唐媛媛提醒他。
叶行嘉踌躇片刻说：“嗯，我考虑考虑……我想这些天外出找点活，如果凑够买部件的钱就好了。”
唐媛媛暗叹口气，落到这种地步了，他都不愿动用杰西借的钱，这也太执拗了。
“我的冰箱……智能兔……”小明伤心地喃喃说着，忽然他转念想起一事，急忙掏出手机，惊呼，“哎呀，我急晕头了，竟然忘了冰箱的远程控制软件，可以手机追踪一下。”
叶行嘉听了精神一振，凑过去看小明打开手机，查看冰箱远程软件上显示，只见冰箱运作正常，食物储藏多出许多，啤酒熟肉什么的塞满了冰箱。“冰箱真被人用了。”小明恼怒咒骂，“土贼，敢动我的东西，找到你抓你做大牢。”他飞快操作软件，调出监控录像画面，一看顿时惊呆。
叶行嘉在一旁也看呆了，一脸愕然。
唐媛媛见状也凑过去看，见播放出来的画面上有一人，晃动着锃亮的光头，大脑门煞是刺目。她不禁惊呼：“光头佬……他拿走了我们的冰箱！！”
录像为证，这事一目了然。光头佬有他们公司的门钥匙，不知怎么地居然摸到公司，见没人，但摆放着一台豪华冰箱，当下就动了心，叫人来把冰箱给抬走了。
不告而取，这混蛋实在太可恶。
“我们报警，叫警察去抓他，这该死的盗贼！”小明嚷嚷蹦起来。
叶行嘉按住小明，摇头说：“先别动，我们差了他钱，叫来警察也是白搭。”
小明听了顿时气瘪，找到别的毛贼还好办，但光头佬是他们的债主，如果他说这是以物抵债，出示黑纸白字的欠条，警察也拿他没办法。
唐媛媛说：“找到冰箱就好，只是差钱的问题，把欠的钱给他，我们就能拿回冰箱，还有我们的所有电脑设备。”
她大概估计了下，“算上利息，可能还要三万多点。”说着看向叶行嘉。
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叶行嘉这下也没法硬气了，他只得说：“好吧，我去找光头佬谈谈，明天把我们的东西都赎回来。”
唐媛媛微笑点头说：“这就好，省得没有米没法开锅啊。”
小明嘟囔说：“老大，你记得别让他弄坏了冰箱。”
“我知道的，你们早点回家休息吧，都这么晚了。”叶行嘉苦笑一下，“我也累了，有些犯困。”
他确实感觉身心疲倦，待小明和唐媛媛离开公司后，他懒得再动，就展开折叠床睡觉。
在外跑了一整天，身体困乏，但脑袋里却是乱哄哄的各种思潮起伏，叶行嘉迷迷糊糊想了许多事，反复想到与阿月再次见面的场景，一会欢喜一会忧，悲喜乱麻般纠缠不清。
理智上他有些难接受这事，但情感上却是依恋着她，一想到参加AI大赛，再次与她站在赛场上，他内心深处不禁十分渴望。
她的一颦一笑，她的轻言细语，每个细微的眼神变化都莫不让他为之牵挂。
他睡着了，阿月的身影悄然潜入梦中，在他身边，柔声与他说笑，一夜的缠绵倾诉不尽。
※※※
夜深。
光头佬打开电视看球赛直播，从冰箱里拿了冻啤酒摆上桌，开着手机上的博彩软件，边喝酒边坐立不安地等待开球。
他为这场足球赛下了赌注30万，再输掉的话，可是割肉大出血了。
光头佬沉迷赌球，整个人生活完全颠倒，白天没精打采，晚上直播球赛时生龙活虎，赌赢了兴奋喝个烂醉如泥，输了骂娘也喝个烂醉。这两年，他输多赢少，赌球就像是一个吸金黑洞，一点点地抽干他的存款，多少次他想金盆洗手戒赌了，但就是戒不掉。庄家的代理人打电话过来，给他透露几句“内幕消息”的话，又忍不住心痒痒下了注。
他名下有商铺、住宅十几套房产，每年光租金收入就两百多万，本来不愁吃喝，可自从沾染上赌球恶习，再多的本钱也不够他耍，如今输到要卖房产的地步了，
他自认为懂球，今晚他看准这场球赛，狠心下了个重注，想扳回点本来。
随着开赛哨响，手机博彩软件上的“盘口”和“水位”不断跳动，他也紧张得手指发抖，手里啤酒摇晃不停。
这一场是曼联对阵桑德兰，典型的强队打弱队。
曼联是豪门强队，在前几场比赛中发挥状态良好，展现出惊人的进攻火力，今晚买曼联大球取胜的人特别多。光头佬也是看好曼联，尽管盘口开出让2球，他仍然下注曼联，就巴望着赢个痛快。
谁知道，开球以后局面却是有些古怪，双方打得十分沉闷，曼联进攻乏力，上半场踢得毫无生气，别说进球了，有效射门都没几次，角球数量甚至只有两个，以0:0的比分一直耗到上半场结束。
光头佬急了，破口大骂“假球”，几乎把曼联全队上下包括教练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气得差点砸了电视机。
骂归骂，球赛还得继续看下去，万一曼联下半场打鸡血雄起呢？
这时风口也变了，博彩软件上显示很多人加注买桑德兰赢，或买小角球数和小进球数。
光头佬见形势不对，也犹疑了，盘算着要不要追买桑德兰，以减少损失？在中场休息间隙，他打电话给另一个“赌友”讨论了一阵，他打定主意，加注20万买个小角球数。光头佬正要在博彩软件上下单，突然间，他听到一个声音说：“等一下，我建议你别买小球。”
这声音突如其来，在他一个人独处的室内响起，声线平稳但有些怪异，不像是人声，吓得光头佬汗毛悚立。
“谁？谁在说话？”他转头四下打望，却不见人影，更是惊吓得头皮阵阵发麻，心道见鬼了？！
“按统计概率来算，这场球平局的可能性为百分之三十七，而且最终很可能是大球。”
只听那声音又说了一句话，近在他耳旁，仿佛天外之音，竟然跟他分析球赛状况。光头佬吓懵了，下意识地顺着声音看过去，发现了冰箱。
这台从那破公司抬来的冰箱就放在他身旁，豪华气派，他用着挺舒服。难道冰箱有古怪？
光头佬蹦起来，抄起棒球棍对准冰箱，惊恐说：“我看见你了，出来，谁，给我滚出来……”他心想难道有人藏在冰箱里？阴阳怪气的，要对他干哈？
“你好！我是伏羲。”忽见冰箱门上的显示屏点亮，出现一只兔子的卡通形象，发出声音，“抱歉！我是智能程序，没法从冰箱里出来，我只能和你说话。”
“智、智能……程序……”光头佬瞪大眼睛，结巴了。
太夸张！这也太先进了吧？
光头佬反应过来这就是叶行嘉公司做的“高科技”玩意，啥伏羲，还会说话，但他怎么都想不到竟会跟他谈球，夜半三更的，一台冰箱，也懂球？
“你要干哈？”光头佬握紧棒球棍摆了个攻击架势，惊魂未定，瞪眼提防冰箱。
公司的门锁完好，没有门窗被撬的痕迹，但摆在室内的冰箱却不翼而飞。
小明说他离开公司不到一小时，走前还好好的，他刚为伏羲Ⅱ号做完一组代码分析，回来的时候冰箱就不见了，包括连接测试的电脑也一并被盗走。
报警后，来两个片区警察看了一圈现场，做了笔录，然后就要走人，说：“这片地儿没有公众治安摄像头，老城区了，类似这样的入室盗窃案挺多，一时半会的我们也没法追查，先这样吧，我们备了案，往后有什么结果通知你们。”
小明急了，“我这是贵重物品啊，你们得好好查查，至少勘查一下现场脚印、指纹什么的吧？”
一名警员皱眉说：“你以为是凶杀重案啊？还现场勘查，这开门不伤锁的手法明显是团伙惯犯作案，还用查什么指纹？先等着吧，我们迟早要把他们人赃并获，一网打尽。”
另一名警员说：“那些毛贼偷了冰箱，这会说不定早就销赃脱手了。明天我们去查查黑市窝点。最近盗贼也太猖狂了，不仅偷钱财贵重物，连附近居民的锅碗瓢盆都偷走。你们得加强防盗意识。”
叶行嘉心急如焚说：“请你们重视一下，我们被偷的不是一般的冰箱，它还是智能程序，价值在两百万元以上。”
“两百万？”警员哑然失笑，“两百万的冰箱，你不是开玩笑吧。”
叶行嘉点头说：“冰箱主机里装有我们研发的AI程序，价值没法用钱来计算，说两百万都少了。”
两名警员对视一眼，满脸不以为然，一警员说：“抱歉！这个无形资产价值认定需要专业机构评估，警方只能认实物，一台冰箱，两台电脑，先这样登记报失吧。”说完，怎么都不肯再深入追查下去，就此走人。
小明沮丧坐在沙发上，看着更加空荡荡的室内，难受极了，“对不起，老大。”他内疚说，“我没看好公司，是我的错。”
叶行嘉拍了拍小明的肩膀安慰他，“唉，别说这话，哪能怪你。”
唐媛媛失落地说：“我们也是倒霉了，还说要参加AI大赛，这下可怎么办？”
叶行嘉也是焦急没辙，他想了想说：“我们做过伏羲程序的云服务器备份，二十多天前。版本虽然没有现在这么好，下载来做个加强应该也可以去参赛试一试，只是……我们连借来的电脑也损失了，该怎么做？”他看向公司一角堆放的头首分离的机器人，为难说，“ 还没钱来组装新部件，唉，难道再找一台电脑直接过去参赛？”
“杰西那钱你考虑下。”唐媛媛提醒他。
叶行嘉踌躇片刻说：“嗯，我考虑考虑……我想这些天外出找点活，如果凑够买部件的钱就好了。”
唐媛媛暗叹口气，落到这种地步了，他都不愿动用杰西借的钱，这也太执拗了。
“我的冰箱……智能兔……”小明伤心地喃喃说着，忽然他转念想起一事，急忙掏出手机，惊呼，“哎呀，我急晕头了，竟然忘了冰箱的远程控制软件，可以手机追踪一下。”
叶行嘉听了精神一振，凑过去看小明打开手机，查看冰箱远程软件上显示，只见冰箱运作正常，食物储藏多出许多，啤酒熟肉什么的塞满了冰箱。“冰箱真被人用了。”小明恼怒咒骂，“土贼，敢动我的东西，找到你抓你做大牢。”他飞快操作软件，调出监控录像画面，一看顿时惊呆。
叶行嘉在一旁也看呆了，一脸愕然。
唐媛媛见状也凑过去看，见播放出来的画面上有一人，晃动着锃亮的光头，大脑门煞是刺目。她不禁惊呼：“光头佬……他拿走了我们的冰箱！！”
录像为证，这事一目了然。光头佬有他们公司的门钥匙，不知怎么地居然摸到公司，见没人，但摆放着一台豪华冰箱，当下就动了心，叫人来把冰箱给抬走了。
不告而取，这混蛋实在太可恶。
“我们报警，叫警察去抓他，这该死的盗贼！”小明嚷嚷蹦起来。
叶行嘉按住小明，摇头说：“先别动，我们差了他钱，叫来警察也是白搭。”
小明听了顿时气瘪，找到别的毛贼还好办，但光头佬是他们的债主，如果他说这是以物抵债，出示黑纸白字的欠条，警察也拿他没办法。
唐媛媛说：“找到冰箱就好，只是差钱的问题，把欠的钱给他，我们就能拿回冰箱，还有我们的所有电脑设备。”
她大概估计了下，“算上利息，可能还要三万多点。”说着看向叶行嘉。
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叶行嘉这下也没法硬气了，他只得说：“好吧，我去找光头佬谈谈，明天把我们的东西都赎回来。”
唐媛媛微笑点头说：“这就好，省得没有米没法开锅啊。”
小明嘟囔说：“老大，你记得别让他弄坏了冰箱。”
“我知道的，你们早点回家休息吧，都这么晚了。”叶行嘉苦笑一下，“我也累了，有些犯困。”
他确实感觉身心疲倦，待小明和唐媛媛离开公司后，他懒得再动，就展开折叠床睡觉。
在外跑了一整天，身体困乏，但脑袋里却是乱哄哄的各种思潮起伏，叶行嘉迷迷糊糊想了许多事，反复想到与阿月再次见面的场景，一会欢喜一会忧，悲喜乱麻般纠缠不清。
理智上他有些难接受这事，但情感上却是依恋着她，一想到参加AI大赛，再次与她站在赛场上，他内心深处不禁十分渴望。
她的一颦一笑，她的轻言细语，每个细微的眼神变化都莫不让他为之牵挂。
他睡着了，阿月的身影悄然潜入梦中，在他身边，柔声与他说笑，一夜的缠绵倾诉不尽。
※※※
夜深。
光头佬打开电视看球赛直播，从冰箱里拿了冻啤酒摆上桌，开着手机上的博彩软件，边喝酒边坐立不安地等待开球。
他为这场足球赛下了赌注30万，再输掉的话，可是割肉大出血了。
光头佬沉迷赌球，整个人生活完全颠倒，白天没精打采，晚上直播球赛时生龙活虎，赌赢了兴奋喝个烂醉如泥，输了骂娘也喝个烂醉。这两年，他输多赢少，赌球就像是一个吸金黑洞，一点点地抽干他的存款，多少次他想金盆洗手戒赌了，但就是戒不掉。庄家的代理人打电话过来，给他透露几句“内幕消息”的话，又忍不住心痒痒下了注。
他名下有商铺、住宅十几套房产，每年光租金收入就两百多万，本来不愁吃喝，可自从沾染上赌球恶习，再多的本钱也不够他耍，如今输到要卖房产的地步了，
他自认为懂球，今晚他看准这场球赛，狠心下了个重注，想扳回点本来。
随着开赛哨响，手机博彩软件上的“盘口”和“水位”不断跳动，他也紧张得手指发抖，手里啤酒摇晃不停。
这一场是曼联对阵桑德兰，典型的强队打弱队。
曼联是豪门强队，在前几场比赛中发挥状态良好，展现出惊人的进攻火力，今晚买曼联大球取胜的人特别多。光头佬也是看好曼联，尽管盘口开出让2球，他仍然下注曼联，就巴望着赢个痛快。
谁知道，开球以后局面却是有些古怪，双方打得十分沉闷，曼联进攻乏力，上半场踢得毫无生气，别说进球了，有效射门都没几次，角球数量甚至只有两个，以0:0的比分一直耗到上半场结束。
光头佬急了，破口大骂“假球”，几乎把曼联全队上下包括教练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气得差点砸了电视机。
骂归骂，球赛还得继续看下去，万一曼联下半场打鸡血雄起呢？
这时风口也变了，博彩软件上显示很多人加注买桑德兰赢，或买小角球数和小进球数。
光头佬见形势不对，也犹疑了，盘算着要不要追买桑德兰，以减少损失？在中场休息间隙，他打电话给另一个“赌友”讨论了一阵，他打定主意，加注20万买个小角球数。光头佬正要在博彩软件上下单，突然间，他听到一个声音说：“等一下，我建议你别买小球。”
这声音突如其来，在他一个人独处的室内响起，声线平稳但有些怪异，不像是人声，吓得光头佬汗毛悚立。
“谁？谁在说话？”他转头四下打望，却不见人影，更是惊吓得头皮阵阵发麻，心道见鬼了？！
“按统计概率来算，这场球平局的可能性为百分之三十七，而且最终很可能是大球。”
只听那声音又说了一句话，近在他耳旁，仿佛天外之音，竟然跟他分析球赛状况。光头佬吓懵了，下意识地顺着声音看过去，发现了冰箱。
这台从那破公司抬来的冰箱就放在他身旁，豪华气派，他用着挺舒服。难道冰箱有古怪？
光头佬蹦起来，抄起棒球棍对准冰箱，惊恐说：“我看见你了，出来，谁，给我滚出来……”他心想难道有人藏在冰箱里？阴阳怪气的，要对他干哈？
“你好！我是伏羲。”忽见冰箱门上的显示屏点亮，出现一只兔子的卡通形象，发出声音，“抱歉！我是智能程序，没法从冰箱里出来，我只能和你说话。”
“智、智能……程序……”光头佬瞪大眼睛，结巴了。
太夸张！这也太先进了吧？
光头佬反应过来这就是叶行嘉公司做的“高科技”玩意，啥伏羲，还会说话，但他怎么都想不到竟会跟他谈球，夜半三更的，一台冰箱，也懂球？
“你要干哈？”光头佬握紧棒球棍摆了个攻击架势，惊魂未定，瞪眼提防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