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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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已昏迷的项涛,突然两眼圆睁,眼中满是赤红颜色。整个身体上,也变得好像要燃烧一般,无形的烈焰,烧得秦仲惨嚎一声,急急闪向远处。

    身子慢慢浮起到半空,项涛用一种威严的几乎不属于他的声音道:“还有没有其他招术,都施展出来,让我玩的过瘾些。”

    灼热的无形烈焰,从项涛身上阵阵喷放出来,让秦仲根本不敢近身,更何况去“陪项涛玩玩”。

    也飘浮在半空,秦仲这位西秦战旗中第一位秦国王侯,眼睛慢慢变成蓝色,整个身子也开始不住的变化。

    但是,不断围拢过来的陶俑战士,脚步不停,依然慢慢的包围过来。

    终于,秦仲猛地向前窜出,似是向着项涛而来。

    “来得好。”项涛大呼一声,拳头对着秦仲奋力挥出,一个赤红色火焰形成的拳头,自他手上飞出。

    谁知,秦仲根本不是飞向项涛,他的目标是西秦战旗。

    整个身子钻入西秦战旗内,秦仲就这样消失了。

    “妈的,胆小鬼。”项涛怒极,转而将怒气发泄到西秦战旗上,又是一道火焰形成的拳头,恶狠狠的打向了立在那里的战旗。

    拳头尚未及体,战旗就噌的一下,自地面飞到空中,躲开了火焰拳。

    “嗯——”

    吃了一惊,项涛诧异的看向西秦战旗。

    这个时候,整个战旗开始不断变化,先是旗杆与旗帜慢慢变软,化成一团液体。而后,黑色液体慢慢变化,化成一个巨大的黑雕。

    黑雕仰头嘶鸣一声,拍打着翅膀,怕要有一个足球场大小。

    翅膀鼓动,仅一下,项涛的身子在空中就无法稳住了,摇摆着好像要摔向地面。

    “混蛋!”大声怒骂着,项涛再次挥出火焰拳。

    面对飞来的火焰,黑雕也不躲闪,就这样生受了一击。而后,全无异样的黑雕,用好像嘲讽的目光看向了吃惊的项涛。

    黑雕再次拍打翅膀,法阵被黑雾笼罩,伸手不见五指。

    看不到对手,项涛只感觉自己身上的火焰也被黑雾压制住,无法散发出来,几乎就要将自己的五脏六腑全部燃烧掉。

    黑雾传来一股压力,让项涛无法呼吸,无法挣扎,只能乖乖的躺在地上,任由这种力量将他的身体压扁似的。

    直到这个时候,项涛才想起来,他好像在哪本古书上看到:“秦之先,帝颛顼之苗裔孙曰女脩。女脩织,玄鸟陨卵,女脩吞之,生子大业。”

    原来,那黑雕就是所谓玄鸟。已经说不出话来,项涛只能在心里默默想着,你若是再不来,我就真的要死了。

    就在这时,一股比之化蛇鳞片还要冰寒百倍的寒意,弥漫在整个法阵空间中,黑雾,陶俑,都无法抵御着寒意,瞬间失去了效力。

    项涛也是如此,他所能做的,只是在失去意识的瞬间,在新总欣慰的想着,你终于来了。

    慢慢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双玉色眸子,用僵硬的脸勉强挤出笑容,项涛努力张口说道:“你若是晚来一分钟,我就死了。”

    “相公在哪里,雪麟自然也在哪里。”雪麟用冰寒,但努力想要表达出温柔的口气道:“雪麟是不会让相公死去的。”

    “我,好冷。”项涛这已经是第二次被雪麟冰到了,总算有了一分心理准备,但是身上的准备依然很不充分。

    轻轻递过来一个双手合握大小的玉质手炉,雪麟轻声道:“用这个东西暖暖身子。”

    手炉是火玉制成,拿在手里一会功夫,项涛就感觉四肢百骸中的寒气,渐渐被祛除掉。

    在雪麟的扶持下勉强站起,项涛看看整个法阵,陶俑战士变成了冰人,那个黑雕也成了冰雕,倒是黑雕眼中似是有目光流转,好像还有意识。

    “相公,这怪物要如何处置?”在项涛面前,雪麟极其柔顺。

    虽然惋惜西秦战旗的上佳材质,但是项涛知晓,以他现在的修为,根本无法控制住这面魔旗。

    他叹口气道:“毁了吧。”

    “我也是这样想的。”雪麟点点头道。说着,她手臂轻舞,整个冰雕突然出现无数裂缝,紧接着,巨大的冰雕变成了无数冰晶碎块。

    项涛看到,在雪麟挥手之际,黑雕眼中分明闪过了绝望的眼神。

    黑雕粉身碎骨,那些陶俑战士,也在同一时间哗啦啦变得粉碎。

    同时,整个法阵发出轰隆一声巨响,周围所有景致又发生了变化:远处的冥界大军联营出现了,原先被十绝阵挡住的秦城大门也出现了。

    项羽,腾蛟,迪迪三人走到项涛和雪麟身旁,三人受伤不重,还可以行走。

    见识过雪麟的威风,在她面前,项羽和迪迪两人是一点脾气都没有,老实的好像小猫一样。

    只有腾蛟,虽然见过雪麟毁坏青坞张家大宅,却没见过雪麟真的发威。这时一眼就看到了项涛怀抱的手炉,大呼小叫起来:“混小子,又偷我的法器,竟然把我的金叶红云炉当成了手炉——”

    不等他说完,雪麟立即强辩道:“一个破玉炉而已,用用就还你了,紧张什么。”

    知道腾蛟只是老毛病发作,过过嘴上便宜罢了,并不是真的可惜这个玉炉,项涛急忙制止了两人可能发生的争吵,指着秦城道:“要想避免阎罗帝君和我们罗嗦,就要赶在冥界大军入城前,找到那条通道,我们还是尽快入城吧。”

    秦城之内一如宋城,都是极具那个朝代的建筑物,只有一个建筑不同,那就是在中央朱雀大街尽头的皇城。

    宋城没有皇城,任你生前是九五至尊的皇帝,还是手握天下生死的权相,死后都不可能居住在皇宫内,事实上,整个冥界的皇宫也没有几座,都是冥王才能居住的所在。

    项涛在秦城内看到了皇宫,一座与阿房宫相差无几的宫殿。想都不想,他立刻向着皇宫飞驰而去。

    巍峨的皇城大门敞开着,本应在这里的守卫也不知去了哪里,任由几人飞马驰入皇宫之中。

    整座宫殿保持着秦代的风格,以高大为美,却并不是过于细致施以金银装饰。

    在这样一座宫殿中,想要寻找被人小心隐藏起来的密道,其难度可想而知。好在项涛和项羽对对秦宫极为了解,彼此商量下,带着几人径直走上皇宫的正殿。

    正殿上还坐着文武官员,高高的御座上坐着一个身穿黑色衮袍的人,这一幕让项家兄弟两个大大吃惊。

    踏足正殿,没人回身过来干涉他们,所有人静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低头好像在沉思。

    迪迪好奇的走过去,推了下一名官员,那人的身子缓缓倒下,露出面容,竟是一副枯骨。

    行走冥界,迪迪也算是见多识广了,没有呼叫出来,但心中恐惧的他,还是后退几步,跑到了项涛身后。

    腾蛟小心的走到另外一名官员身边,轻轻推了推,那人倒下,还好,不是骷髅,仅仅是个死人。

    一连推倒十余名大殿上的官,不是死人便是骷髅,立时,安静的宫殿中,气氛变得异常诡异。

    腾蛟又去一边站立的武士身边,不是死人,但也不是活人,是陶俑。他咧咧嘴,害怕是秽土转生,没敢上去用手摸。

    项涛与哥哥对视一眼,两人齐齐看向坐在大殿正中的那个人。

    兄弟两个,从两侧慢慢走过去。如果说,整场叛乱真的如白起所说的,是秦始皇回来的话,那这个坐在御座上的人,就应该是嬴政。

    就在两人距离御座两三米的时候,那个端坐的人忽然动了,身子轻轻后仰,用一个略微像是女人的声音道:“你们到底还是破了阵。”

    这人的整个身体都被厚厚的黑纱笼罩,让人看不清他的面貌。不过,听到这人的声音,项涛已经可以肯定,他不是所谓的秦始皇。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假扮秦始皇?”项涛并不是质问,他真的只是好奇,好奇御座上面的人的动机,以及通过什么手段,竟能鼓动整座秦城起来叛变。

    “你说我是假扮的?”黑纱人反问过去,随即冷声道:“朕就是嬴政,何来假扮一说。”

    “嬴政早死了,魂飞魄散,你不是他。”说话的时候,项涛没有停住脚步,慢慢向着御座逼近。

    “站住,不许前进。”黑纱人注意到项涛的举动,有些惊慌的喝令着。

    “你若真是嬴政,怎么会害怕我,我们可是最亲密的人。”项涛笑呵呵的说道,用了一个极为暧昧的词汇,来形容自己与秦始皇之间的关系。

    黑纱人失声惊叫出来,这下,项涛听得真切,似乎是个女人呢。

    一边的项羽早等得不耐烦,看准机会,扑身过去,就要抓住黑纱人。

    谁知,这黑纱人早就防备这一手,本就后仰的身子,轻轻一碰身后木板,竟是倏然消失掉。

    项羽冲到御座旁,悻悻道:“这个家伙肯定不是好来路,竟然将秦始皇当年修的那些地道也一起复制了。”

    看着半开的地道口,项涛忽然说道:“哥哥,你注意到没有,这个家伙是个活人。”

    项羽眉梢一动,立即大声道:“追!”

    一如当年秦宫内的地道,修葺的非常整齐,两侧墙上点着灯火。只是,地道,中七转八拐的布局,让项涛不知所措,只有将求援的目光投向项羽。

    急忙摆手,项羽有些惶急的道,“不要看我,当年我是一把火烧干净,根本就没下来过。”

    倒是后面的雪麟,侧耳听了一下,指着一个方向道:“这边。”

    由雪麟带路,几个人来到一处不大的密室。

    密室内再无其他门户,只有地上的一口水井。在水井旁,放着一袭黑纱,一身道袍,还有一件女人的裹胸。

    道袍上有字,项涛交给了腾蛟分辨。老和尚努力念出来:“水叶子——”随即他看看几人,“这是个道号,看来,黑纱人是个女冠。”

    没有继续看道袍,项涛瞧着水井,开心的看着项羽几人:“我想,这里就是我们要找的。”

    “那还等什么。”项羽豪气的道:“我先跳进去,探看一下。”说完,不等项涛说什么他当先就跳了下去。

    只听扑嗵一声,项涛再想拉人已经来不及了。项羽这件事做的冒失,气得他直跺脚:“哎呀,哥哥怎么如此莽撞。”

    雪麟轻轻劝道,“相公,这里没有危险,哥哥已经跳下去,我们还是尽快跟过去才好。”

    几个人接二连三的跳下去,项涛是最后一个入水的。

    入水的瞬间,项涛感觉这里与普通的水井并没有多大区别。但是,在水中扎入一段距离后,他感觉着不对头了。

    明明是一头扎入水中,面对的应该是井底才对,可是,为什么眼前出现了一片光亮?

    哗啦一声出水的响动,项涛在光亮中钻出了水面,头顶是一个圆形的井口,数数身边的人,一个不少,全部都在。又低头看看井底,黑漆漆的看不到任何东西。

    既然弄不明白,也就无须想办法弄明白,项涛索性跟着众人一起爬出井口。

    外面很热闹,来往的人群,有人穿西服,也有人身穿与诗惠一样的和服,几个人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彼此对视下,难道说,他们竟然来到了日本?

    水井中突然钻出一群男女,有和尚也有普通人,甚至还有一个外国人,这个情形将来往的日本人吓了一跳。

    很快,就有一名神官赶了过来,对着几人说了一通日语,几个人哪懂这个,晃晃脑袋,不明白。

    忽然人群外发出了一声女人的惊呼:“亚利少爷!”

    “海伦!”对这个声音,项涛已经牢牢印在记忆中,他一下跳起来,循着声音去寻找声音的主人。

    一身粉色花纹的白和服,紧紧贴在温明慧身上,合适的凸显出女人那惹火的身材,长长的头发披在肩头,脸上薄施粉黛,更显出女人娇俏的一面。

    项涛呆呆的看着温明慧,一时间忘记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还好,温明慧不是一个人,同行的一个女人穿着一身宽大的神官长袍,竟是没有同去冥界的诗惠。

    看到水淋淋的腾蛟从井里爬出来,诗惠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

    她的笑也打破了项涛与温明慧之间的尴尬。

    虽然温明慧也看到雪麟也从井中爬出来,但她好像完全不在意似的,一如当初她刚到菲利普城堡般,亲热的与项涛打招呼:“亚利少爷,你,你怎么跑到井里去了。”

    没错,就如当初刚到菲利普城堡的时候。

    项涛发觉,突然之间,他与温明慧之间隔着一堵厚厚的墙。

    挤出一丝笑容,指着地面道:“去下面,处理一点小问题。”

    诗惠自然明白内里的意思,看起来,这个女人也把项涛的去向告诉了温明慧,两个女人会意的笑笑,只是项涛心中有一种感觉,温明慧的笑似乎有些勉强。

    诗惠主动出面替神官解释几人的来历,那神官用怪异的目光看看几个落汤鸡,又瞧瞧那口井,点头接受了诗惠的说法。

    看着周围古朴的日式建筑,项涛随口道:“这里是哪里啊,怎么会有口井和下面连通?”

    “这是出云大社,神的领域,有这样一口井不算希奇。”诗惠微笑着解释。

    “你们,来这附近办事?”看着温明慧一身和服,项涛迟疑着道。

    “呵呵——”

    听到项涛傻傻的问题,温明慧与诗惠竟是一起笑出来。

    这里是诗惠的故乡,她当仁不让的解释道:“出云大社周围没有什么城镇,海伦妹妹来这里,是来拜神的。”

    “拜神?”项涛更希奇了,海伦的家族是练气士,有什么神需要到日本来拜?只不过,眼前的两个女人不对他解释,他自是不好多问。

    自从井里出来,便失去了雪麟的身影,项涛知道,这个女人一定就在他附近,若是她不愿意,还没哪个家伙能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情。

    直直的看着温明慧,项涛真不知应该如何说出心底的问题。

    “海伦妹妹来拜神的目的么——”诗惠拉长了声音,故意吊着项涛的胃口,倒是惊得一边的温明慧急忙拉住她的手臂,用告饶般眼神望着女人。

    “是为了一个男人。”谁知,诗惠语速极快的说了出来,霎时翁明辉脸上升起了红霞。

    “海伦!”突然,一个男人匆匆来到温明慧身边,伸手就要拉她的胳膊。

    本是心中害羞,脸上有些发嫩的项涛,看到这个男人,立时变了脸色。

    “海伦,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不要使小孩子脾气了,快跟我回去吧。”这男人用法语对温明慧说话。

    见到项涛的脸色极为难看,诗惠很技巧的站在了男人与温明慧中间,带着微笑对男人道:“成赖君,我和海伦妹妹遇到了几个朋友。”

    “朋友?”名叫成赖的男子,这才仿佛第一次看到项涛,将他上下打量一番,很恭敬的弯腰施礼:“你好,我是成赖秀雄,请多多关照。”

    看到这个成赖秀雄对温明慧好像很熟络的样子,项涛心中一阵反感,但他毕竟是贵族家庭出身,还是主动伸出手道:“你好,我叫项涛。”

    听到项涛的话,成赖秀雄立刻挺起了腰,翻着眼球,用眼白对着项涛,口中哼了一句:“中国人——”

    看到成赖秀雄的表现,项涛有些迷惑,但是他依旧很有礼貌的道:“你也可以叫我的法文名字,亚历山大?菲利普。”

    听了这句话,成赖秀雄眼睛一亮,立刻伸手出来:“亚利君,请多多关照。”

    听了这话,项涛微微皱眉,轻轻拨开了成赖秀雄的手,“我想,你还是叫我菲利普吧,我们还没有熟悉到那个程度。”

    项涛说话一如法国人,很直接,让成赖秀雄有些下不来台。

    名古屋是日本中部城市,它所在的浓尾平原是日本不多的平原之一。这里有很多古老的家族,有些历史可以追述到镰仓时代,甚至更远。

    成赖家也是名古屋很有实力的一个,但是,它的成员更多的是成为僧侣,其中很多人都是拥有自己家的寺庙,称得上是有钱有势。

    成赖秀雄没有当和尚,他成为了一名大学老师,很受人尊敬的职业。

    土御门星宗在名古屋有自己的房产。诗惠与温明慧就住在这里,项涛身份特殊,星宗用很隆重的礼节接待了他们一行几人。

    宽敞的和室,素雅的日本庭院,一汪碧色池水,内里十几尾红色鲤鱼,池水上用竹子做成的小桥。

    每日早起将庭院清扫一下,站在桥上撒下鱼食,听着旁边竹林随风轻颤,一切的一切,都让项涛感觉异常美好,尤其是温明慧就在身边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就好似在天堂一样。

    唯一碍眼的,是每日必到的成赖秀雄,他是来拜访温明慧的。

    远远望着成赖与温明慧两人对面跪坐,项涛无聊的问道:“诗惠小姐,你不是说,这个成赖的职业是大学老师么,我怎么感觉他整天无所事事的样子。”

    “这个,我很久不在国内,真的不大清楚。”诗惠与腾蛟两人坐在池塘旁边钓鱼,压根没看成赖在做什么。

    “诗惠小姐,这个成赖每天找海伦,还真殷勤啊。”

    “怎么能不殷勤,海伦这次是来相亲的,对象就是成赖秀雄——啊——”突然,诗惠低呼一声,她说漏嘴了。

    转头看看一脸局促的诗惠,项涛脸上笑笑:“谢谢你,诗惠小姐。”

    说完,项涛好似散步一样,漫悠悠的接近了客厅。

    客厅内,温明慧脸上挂着淡淡的制式笑容,听着成赖秀雄口唾纷飞的说着什么。

    不断的将自己移向温明慧,成赖秀雄突然抓住了女人的小手。

    温明慧一惊,急忙要将手抽回来,但又不好太过失礼,竟是被成赖秀雄抓住不放,一时间成了僵局。

    “成赖先生,你太失礼了,请你放尊重些。”温明慧低声道。

    “不,海伦,我要向你求婚,求你嫁给我吧,我实在太喜欢你,哦,是爱你,我真的爱你。”成赖秀雄抓住了温明慧的手,干脆放到嘴巴上不住的亲着。

    “成赖先生,我不会嫁给你的,你死心吧。”事到如今,温明慧不能不表明立场了。

    成赖秀雄一呆,随即不死心的叫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海伦,你一定是害羞,对不对?你以前对我很好的,海伦,你怎么突然变心了?哦,我明白——”

    看着成赖的闹剧,项涛倚在拉门上,“成赖先生,我建议你最好把手松开,海伦的怒火,不是你可以承受的。”

    “你?”成赖秀雄扭头看到项涛,脸上变得铁青,突然,他跳了起来,指着海伦大骂:“你这个婊子,你一定是勾引了你这个小孩,我说的对不对?你看他比我有钱,就勾引了他,把我甩掉。”

    项涛眼望面无表情的温明慧,看都不看成赖秀雄:“成赖先生,请你对海伦道歉,我再次奉劝你,海伦的怒火,不是你可以承受的。”

    “放屁,要我向这个婊子道歉?那不可能。你知道我是谁么,我是——哇——”

    不等这小子说完,项涛的拳脚已经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他的身上,制止了他下面更难听的话。

    用脚踩着已经不成人形的成赖秀雄,项涛淡然道:“我说过,海伦的怒火不是你能够承受的,因为,她的怒火,就是我的愤怒。”

    打跑了成赖秀雄的当天晚上,一群警察将这处别墅包围了,在出示搜查令的时候,警察宣称,房子里住了一群危险的,非法入境的,恐怖分子。

    要不要让警察进来,诗惠竟然找到了项涛来询问。

    “诗惠小姐,这应该是你们土御门星宗的事情吧。”项涛奇怪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