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战狼军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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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校场上，准备好了两堆碎石。物料房的人都跑到试验场上来看两人“斗法”。很“巧”的是军需给事胡三页也在。原来，陆典已经向他禀报了此事，他也想来看看结果，如果可能就借此机会将这“走后门”来的石同维打发走人，而且公子那里也不好说什么。
石同维一到就看见了胡三页，遂拉过小六子吩咐了几句，然后上前见礼。胡三页也没说什么，只说是碰巧在这办事，听说他们要实验新的火药配方就留下来看看。
陆典将埋有自己配置的火药包的石碓下引出的引信点燃，就飞快的跑出了试验圈。只听一声巨响，石碓塌了一半。
陆典得意洋洋地看着石同维，在场的众人也都关注着他。
石同维仍是一脸平静，根本无视陆典的得意和众人的关切。他只是命人驱散试验圈内的人，并请在场的人尽可能远离试验圈，然后才让人点燃引信……
引信燃尽之后，只听见一声如雷鸣般的巨响，一片硝烟冲天而起，还伴着飞沙走石，离得近的有几个人让飞起的碎石打到，幸好没有大碍。这声音比刚才那声音响了不止十倍，震得在场的人心中骇然。然而硝烟散尽之后更大的惊骇接踵而来。
原本的石碓不见了，所有的碎石被轰得满地都是。更令人震惊地是爆炸中心出现了一个直径达丈余的大坑。这试验场的地面可都是夯土实地，要炸出这么大一个坑，那是多大的威力啊！
陆典的得意不见了。他惶恐地来到石同维跟前，讪讪地问道：“主簿大人，这新配方……？”
石同维微微笑道：“陆师傅，这配方你拿去，按此配料，记得让打包的人一定要包紧扎实，千万不能有松动。”
陆典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在匠人中间，配方和秘技都是不能让外人看的，平时他配药就是把门锁好，独自一人配料，生怕别人学了去。
“还有，你配药的时候还是一个人配，方子看过之后记熟然后毁掉，这配方不能外泄……”陆典忙把未及打开的配方递还，石同维知他误解了，忙说道，“我不是藏私，而是要陆师傅注意保密，这配方目前只有景州有，可不能教别人学了去。”
陆典这才收起配方，带着人回火器房去了。
胡三页看到这里觉得这“儒生”还有点本事，心中对石同维的观感也大为改变。他正准备离去的时候石同维却出声唤住了他。
“胡大人，请留步，属下还有一事禀告。”石同维见他要走，上前叫住了他。
胡三页停下脚步，说道：“石大人有话请说。”
“胡大人，请随我来！”石同维谦恭地施了一礼，做了个请的手势。
两人向着西校场的另一个角落走去。
胡三页一边走一边问道：“石大人，这火药的新配方中加了什么东西，怎么威力就会如此之大？”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之物，火药不过就是硫磺、硝石和木炭，我只不过改变了配比，在配料时工艺上做了些微的改进而已。这也是偶然所得，我以前在景苍山修道时，有一次师父炼丹，炸了丹炉，威力甚大。我就试验了几次，得了这个配方。”
胡三页诚恳地问道：“石大人，我看这新配方与火药的威力全然不同，我想可将之命名为‘炸药’，不知你意下如何？”
“但凭大人之意，改个名字也好，已示区别。还有这炸药一事还需保密……”石同维恭谨地答道。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来到了西校场的东北角上的一片空地上。这里立着许多木杆，每根杆上挂着一个羊皮囊，这是沱洱河上牧民们最常用来渡河的用具。不同的是，现在这皮囊中现在灌满了水。
胡三页见这布置很是奇怪，心想这是要给我看什么呢？他也不问，只是耐心地等着。
石同维命小六子带人远远离开。请胡三页也一起躲开。然后只见他在取出刚刚小六子递给他的一个布包，拉住一个细绳，用力一拉，只见一根引信已然冒出了“哧哧”的白烟。他奋力将布包扔进了皮囊阵中，自己伏地卧倒……
又是“轰”地一声巨响，虽然没有刚刚的爆炸那么大威力，但是声响也是颇为震撼。而当硝烟散尽之后，那场面却是另一种震骇人心。
所有的木杆东倒西歪那些皮囊中的水流了一地……
胡三页上前细细检视之后发现羊皮上全是细小的破洞。
“石大人，如果这些皮囊都是人……那此物简直是杀人魔器了，这是什么东西？制造起来复杂吗？”胡三页提了一连串的问题，这么个小东西，杀伤力如此只大，如果能大量制造，那……那装备了它的军队将是一支多么可怕的力量！石同维今天带给他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
“这东西我叫它‘掌心雷’只是按照我的设计并不是用布包，而是用铸铁的空心球，内里装填炸药和碎铁片和铁砂之类。炸开之后可大量伤敌，制造并不麻烦且成本低廉，完全可以大量装备。而且还可以做成不同大小，不同的引爆方式，比如形体稍大的可埋在土中，用绊索引爆可在敌人行军时用于伏击……”石同维一口气说出了他的设想，这些想法如天马行空般让胡三页赞叹不已。
这次殷昊和原州方面商量好了南征的方略。景州这边需要先一步行动。所以一回到景州之后，殷昊就开始秘密部署各项准备工作。
水易寒、贾演等景州军政要员齐聚都护府战狼厅，这战狼厅是殷昊仿照原州虎啸堂设立的一个军事指挥中心。
这次的与会者各个脸上都带着兴奋。刚刚在江北六郡打了场大战役。他们都盼着能够趁着这股子气势一鼓作气将江北全部拿下来。
贾演坐在座位上转头小声地问着水易寒：“易寒，你觉得这次公子是不是准备收复洛都三郡呢？”
“很可能，你没看见吗？这次可是连仲原和忽都尔都给召回来了。肯定是要有大动作！”水易寒心里也是同样的猜测，这次殷昊去原州述职，刚回来就把所有的大将都召集回来，肯定是有大的军事部署。而最大的可能就是收复洛都！
他们看着众将摩拳擦掌的一脸兴奋的样子，心里也有些激动。五年多了，离开洛都五年多了，当初他们如丧家之犬离开洛都的时候的情景历历在目。而仅仅只有五年，景州已经拥有了一方豪强的实力，进军洛都在他们看来就是鼎定天下的第一步！
不过也有人并不开心，一脸落寞的安依娜坐在一个角落。她也猜出来这次景州军有大行动，上次是江北之战，这次估计要收复洛都了吧！
可惜这些和她以及她的鹰骑军团没有关系，他们只能做一个看客。身为军人对于战争自然有着一种天生的向往的。任何军人都渴望在战场上建立功业。但是这些功绩荣耀对于家人的安全来说，他们更看重的是家人。
鹰骑军团不能参战，不能让越国知道他们这些已经报了阵亡的人还活着，他们在替景州军打仗。如果消息走漏了，他们的家人都有危险。
所以，这次还是没他们的份。开军事会议也就只能听听吧。
“都护大人到——！”门口的卫兵一声喝驾，殷昊步履稳健地走了进来。
这战狼厅的中央摆着一个沙盘。沙盘上是以景州为中心北到图勒汗国，西至夜地三部南至秦楚东至大海的中原地区详细的山川河流全貌。
殷昊走到沙盘边上站定，所有的将领也都站了起来在沙盘边围拢了过来。
“此次我回原州述职，觐见了皇上和大司马，陛下对我军前一阶段在江北六郡的战略反攻，深感欣慰并做了表彰……”殷昊说完之后对水易寒看了一眼。
水易寒拿出一份嘉奖和表彰的名单，开始念了起来。基本上各部都得到了表彰，主要将领受封了爵位。
等他念完之后，也算是对江北战役做了个阶段性的总结。所有人的目光都齐聚在了殷昊身上。等待着下一步的指令。
“众将官可能都已经猜到了，下一步朝廷命令我们一鼓作气收复洛都。所以大司马制定了南征战役的方略……”殷昊说到这里顿了顿，话锋一转，“此次南征原州军是主力，景州军做配合。南征主帅是家兄殷永。”
这话一出口，众人的情绪稍稍有些低落了。不过转念想想也正常，收复洛都这样的战役也只可能以原州军为主力。景州军的实力单独一方是无法拿下来的。既然人家是主力，那主帅自然是原州方面出。反正都是殷家人，这些倒是小事。主要是收复洛都这样的大战有景州军参加就行。
想明白的人，这是都抬起了头，等待着殷昊发布命令。
“不过此次战役景州军是先发，我们的任务是牵制卓屏的三十万越军，待洛都收复之后，原州军会派十五万援军助我军歼灭越岩所部！”殷昊将整个战役的大致部署讲解了一遍。众人也都仔仔细细的将战役要点都记在了心里。
“下面！我宣布，忽都尔为江北兵团指挥使，统辖苍龙旗近卫军团、勇武、白虎旗振武、振英、玄豹旗扬悍共五个军团。你部负责在江北六郡诱敌困敌。”
“……贾源为江南兵团指挥使，统辖白虎旗近卫军团、振雄、振烈、苍龙旗勇雄共四个军团。你部负责在江南四郡牵制越军向江北增兵，同时切断向北运输的军需辎重。必要时出兵龙阳进逼越州……”
殷昊说完了这两项任命之后，大家都把目光看向了贾演。看来西征的任务就该落到他头上了。果然殷昊转头看向贾演说道：“伯寅，我命你率领玄豹旗近卫军团、扬武、扬雄、扬烈、扬彪、苍龙旗勇烈、勇彪、勇悍、白虎旗振彪、振悍共十个军团……进驻商固镇堡一线，听候南征军方面的调遣。”
西征主帅不是贾演？就在众人疑惑的时候，殷昊转头看向一个角落。
“安依娜将军！”
西校场上，准备好了两堆碎石。物料房的人都跑到试验场上来看两人“斗法”。很“巧”的是军需给事胡三页也在。原来，陆典已经向他禀报了此事，他也想来看看结果，如果可能就借此机会将这“走后门”来的石同维打发走人，而且公子那里也不好说什么。
石同维一到就看见了胡三页，遂拉过小六子吩咐了几句，然后上前见礼。胡三页也没说什么，只说是碰巧在这办事，听说他们要实验新的火药配方就留下来看看。
陆典将埋有自己配置的火药包的石碓下引出的引信点燃，就飞快的跑出了试验圈。只听一声巨响，石碓塌了一半。
陆典得意洋洋地看着石同维，在场的众人也都关注着他。
石同维仍是一脸平静，根本无视陆典的得意和众人的关切。他只是命人驱散试验圈内的人，并请在场的人尽可能远离试验圈，然后才让人点燃引信……
引信燃尽之后，只听见一声如雷鸣般的巨响，一片硝烟冲天而起，还伴着飞沙走石，离得近的有几个人让飞起的碎石打到，幸好没有大碍。这声音比刚才那声音响了不止十倍，震得在场的人心中骇然。然而硝烟散尽之后更大的惊骇接踵而来。
原本的石碓不见了，所有的碎石被轰得满地都是。更令人震惊地是爆炸中心出现了一个直径达丈余的大坑。这试验场的地面可都是夯土实地，要炸出这么大一个坑，那是多大的威力啊！
陆典的得意不见了。他惶恐地来到石同维跟前，讪讪地问道：“主簿大人，这新配方……？”
石同维微微笑道：“陆师傅，这配方你拿去，按此配料，记得让打包的人一定要包紧扎实，千万不能有松动。”
陆典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在匠人中间，配方和秘技都是不能让外人看的，平时他配药就是把门锁好，独自一人配料，生怕别人学了去。
“还有，你配药的时候还是一个人配，方子看过之后记熟然后毁掉，这配方不能外泄……”陆典忙把未及打开的配方递还，石同维知他误解了，忙说道，“我不是藏私，而是要陆师傅注意保密，这配方目前只有景州有，可不能教别人学了去。”
陆典这才收起配方，带着人回火器房去了。
胡三页看到这里觉得这“儒生”还有点本事，心中对石同维的观感也大为改变。他正准备离去的时候石同维却出声唤住了他。
“胡大人，请留步，属下还有一事禀告。”石同维见他要走，上前叫住了他。
胡三页停下脚步，说道：“石大人有话请说。”
“胡大人，请随我来！”石同维谦恭地施了一礼，做了个请的手势。
两人向着西校场的另一个角落走去。
胡三页一边走一边问道：“石大人，这火药的新配方中加了什么东西，怎么威力就会如此之大？”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之物，火药不过就是硫磺、硝石和木炭，我只不过改变了配比，在配料时工艺上做了些微的改进而已。这也是偶然所得，我以前在景苍山修道时，有一次师父炼丹，炸了丹炉，威力甚大。我就试验了几次，得了这个配方。”
胡三页诚恳地问道：“石大人，我看这新配方与火药的威力全然不同，我想可将之命名为‘炸药’，不知你意下如何？”
“但凭大人之意，改个名字也好，已示区别。还有这炸药一事还需保密……”石同维恭谨地答道。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来到了西校场的东北角上的一片空地上。这里立着许多木杆，每根杆上挂着一个羊皮囊，这是沱洱河上牧民们最常用来渡河的用具。不同的是，现在这皮囊中现在灌满了水。
胡三页见这布置很是奇怪，心想这是要给我看什么呢？他也不问，只是耐心地等着。
石同维命小六子带人远远离开。请胡三页也一起躲开。然后只见他在取出刚刚小六子递给他的一个布包，拉住一个细绳，用力一拉，只见一根引信已然冒出了“哧哧”的白烟。他奋力将布包扔进了皮囊阵中，自己伏地卧倒……
又是“轰”地一声巨响，虽然没有刚刚的爆炸那么大威力，但是声响也是颇为震撼。而当硝烟散尽之后，那场面却是另一种震骇人心。
所有的木杆东倒西歪那些皮囊中的水流了一地……
胡三页上前细细检视之后发现羊皮上全是细小的破洞。
“石大人，如果这些皮囊都是人……那此物简直是杀人魔器了，这是什么东西？制造起来复杂吗？”胡三页提了一连串的问题，这么个小东西，杀伤力如此只大，如果能大量制造，那……那装备了它的军队将是一支多么可怕的力量！石同维今天带给他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
“这东西我叫它‘掌心雷’只是按照我的设计并不是用布包，而是用铸铁的空心球，内里装填炸药和碎铁片和铁砂之类。炸开之后可大量伤敌，制造并不麻烦且成本低廉，完全可以大量装备。而且还可以做成不同大小，不同的引爆方式，比如形体稍大的可埋在土中，用绊索引爆可在敌人行军时用于伏击……”石同维一口气说出了他的设想，这些想法如天马行空般让胡三页赞叹不已。
这次殷昊和原州方面商量好了南征的方略。景州这边需要先一步行动。所以一回到景州之后，殷昊就开始秘密部署各项准备工作。
水易寒、贾演等景州军政要员齐聚都护府战狼厅，这战狼厅是殷昊仿照原州虎啸堂设立的一个军事指挥中心。
这次的与会者各个脸上都带着兴奋。刚刚在江北六郡打了场大战役。他们都盼着能够趁着这股子气势一鼓作气将江北全部拿下来。
贾演坐在座位上转头小声地问着水易寒：“易寒，你觉得这次公子是不是准备收复洛都三郡呢？”
“很可能，你没看见吗？这次可是连仲原和忽都尔都给召回来了。肯定是要有大动作！”水易寒心里也是同样的猜测，这次殷昊去原州述职，刚回来就把所有的大将都召集回来，肯定是有大的军事部署。而最大的可能就是收复洛都！
他们看着众将摩拳擦掌的一脸兴奋的样子，心里也有些激动。五年多了，离开洛都五年多了，当初他们如丧家之犬离开洛都的时候的情景历历在目。而仅仅只有五年，景州已经拥有了一方豪强的实力，进军洛都在他们看来就是鼎定天下的第一步！
不过也有人并不开心，一脸落寞的安依娜坐在一个角落。她也猜出来这次景州军有大行动，上次是江北之战，这次估计要收复洛都了吧！
可惜这些和她以及她的鹰骑军团没有关系，他们只能做一个看客。身为军人对于战争自然有着一种天生的向往的。任何军人都渴望在战场上建立功业。但是这些功绩荣耀对于家人的安全来说，他们更看重的是家人。
鹰骑军团不能参战，不能让越国知道他们这些已经报了阵亡的人还活着，他们在替景州军打仗。如果消息走漏了，他们的家人都有危险。
所以，这次还是没他们的份。开军事会议也就只能听听吧。
“都护大人到——！”门口的卫兵一声喝驾，殷昊步履稳健地走了进来。
这战狼厅的中央摆着一个沙盘。沙盘上是以景州为中心北到图勒汗国，西至夜地三部南至秦楚东至大海的中原地区详细的山川河流全貌。
殷昊走到沙盘边上站定，所有的将领也都站了起来在沙盘边围拢了过来。
“此次我回原州述职，觐见了皇上和大司马，陛下对我军前一阶段在江北六郡的战略反攻，深感欣慰并做了表彰……”殷昊说完之后对水易寒看了一眼。
水易寒拿出一份嘉奖和表彰的名单，开始念了起来。基本上各部都得到了表彰，主要将领受封了爵位。
等他念完之后，也算是对江北战役做了个阶段性的总结。所有人的目光都齐聚在了殷昊身上。等待着下一步的指令。
“众将官可能都已经猜到了，下一步朝廷命令我们一鼓作气收复洛都。所以大司马制定了南征战役的方略……”殷昊说到这里顿了顿，话锋一转，“此次南征原州军是主力，景州军做配合。南征主帅是家兄殷永。”
这话一出口，众人的情绪稍稍有些低落了。不过转念想想也正常，收复洛都这样的战役也只可能以原州军为主力。景州军的实力单独一方是无法拿下来的。既然人家是主力，那主帅自然是原州方面出。反正都是殷家人，这些倒是小事。主要是收复洛都这样的大战有景州军参加就行。
想明白的人，这是都抬起了头，等待着殷昊发布命令。
“不过此次战役景州军是先发，我们的任务是牵制卓屏的三十万越军，待洛都收复之后，原州军会派十五万援军助我军歼灭越岩所部！”殷昊将整个战役的大致部署讲解了一遍。众人也都仔仔细细的将战役要点都记在了心里。
“下面！我宣布，忽都尔为江北兵团指挥使，统辖苍龙旗近卫军团、勇武、白虎旗振武、振英、玄豹旗扬悍共五个军团。你部负责在江北六郡诱敌困敌。”
“……贾源为江南兵团指挥使，统辖白虎旗近卫军团、振雄、振烈、苍龙旗勇雄共四个军团。你部负责在江南四郡牵制越军向江北增兵，同时切断向北运输的军需辎重。必要时出兵龙阳进逼越州……”
殷昊说完了这两项任命之后，大家都把目光看向了贾演。看来西征的任务就该落到他头上了。果然殷昊转头看向贾演说道：“伯寅，我命你率领玄豹旗近卫军团、扬武、扬雄、扬烈、扬彪、苍龙旗勇烈、勇彪、勇悍、白虎旗振彪、振悍共十个军团……进驻商固镇堡一线，听候南征军方面的调遣。”
西征主帅不是贾演？就在众人疑惑的时候，殷昊转头看向一个角落。
“安依娜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