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暗夜幽灵
推荐阅读：庆余年、林徽因书信集、彼得大帝、克林威尔、清史论丛、州县初仕小补、拿破伦、林肯、苏格拉底、中日战辑选录
一秒记住【多彩小说网 www.dctxt.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乌吉拓火祭的事情很快就被私下传扬了开来。对于这件事情，各人都有各自的想法。乌逊部连连出现暗杀事件，有人认为是得罪了神祗，也有人认为是单于的几个儿子之间互相倾轧。如今乌吉拓火祭的事情出了之后，有人就在私下里传言，乌吉拓很有可能就是暗杀事件的幕后主使人。
不过对于这类的传言，乌洛是严厉驳斥的。他郑重地宣布，乌吉拓是以单于身份火祭祀神的，并宣布将以单于之礼制将其安葬。在乌洛看来这也算是对乌吉拓的奉献的一种补偿。对于赫姬，他也没有因为其在火神庙的举动而加罪。最主要是赫姬回来之后，双目呆滞沉默不语，除了女儿乌玛之外，似乎任谁都不认识了。
殷昊一直在关注着事件的发展轨迹。对于章君雅领导下的乌逊所的情报搜集能力，他还是感到很满意的。自从他前天要求重点关注乌洛的几个成年儿子之后，仅仅两天时间，这些人的近况汇集起来竟有厚厚地一沓了。
他一点点地翻看着这些记录，这些记录已经做了各种批注，很多内容都被圈了起来。越看他就越对章君雅的能力深感佩服，这些资料已经经过她分类整理过了，就连乌克吃饭时候和他的夫人说了些什么话都有记录。而且这些记录会和其他的记录相互印证得出一个大致的推断，并批注在一边。
这就给他阅读这些情报提供了很好的帮助。当他翻看到后边的时候，一份情报引起了他的注意。这是一件小事，但章君雅却把它列入了重点关注的内容。
“……乌索从乌博府离开后，路遇一药铺，有一女晾晒红花粉，从二楼落下，砸到了乌索。乌索与该女交谈片刻后离开。该女及其父随后携包裹匆忙离开……”
在这段事实记述的后面章君雅的批注是“此女及其父行迹可疑，疑与乌索之死有关，翻倒红花粉中极有可能掺有蛊毒药粉。”
再往下看，就是这女子和其父两人最后出现在单于府附近的一处旧宅。此宅的屋主为一药材商人。而这个药材商人和赫姬之兄赫因为主仆关系……
这些情况的汇总之处有章君雅的一个推论“巫蛊事件很可能是赫姬在幕后指使，目的未明。”
“这处旧宅，有没有派人守着？”殷昊提了个问题。
章君雅的脸色微微有些尴尬：“禀主上，乌逊所的人手不足，当时跟着的是一条猎犬，这些人都是收钱办事的，所以很少会蹲守探听消息。所以……没有专门派人蹲守。”
殷昊并没有说什么，他把这些情况一点点的梳理之后，整个人陷入了沉思之中。赫姬如果真的指使了巫蛊事件，那她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针对乌博？这些问题都还是一团团的乱麻，只有丝丝缕缕的线索。乌吉拓死了，听说赫姬现在已经疯了。那么这个疯狂的女人又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你去吧！下一步重点关注乌博和乌克两人。我有一种感觉，乌吉拓死后，他们的日子不会好过。”殷昊沉默了半晌之后对章君雅说道。
“是！”章君雅应了一声之后，就告退了。
她从殷昊的房间出来，刚下楼就碰到了自己的贴身侍女匆匆往楼上走。
“怎么了？这么着急忙慌的。”章君雅瞪了她一眼。那侍女随即凑近了她小声地说了几句。
原来是塔尔萨来了。他到了有一会儿了，可章君雅在楼上殷昊的房间里，下属的人也不敢实话实说，这么一来就让塔尔萨生气了。
“你现在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我出去半点事情，你就在我这里发飙打人！”章君雅走进自己的房间看到几片碎瓷片在地上，那是一个越窑的茶盏，刚刚被塔尔萨发脾气摔了。
塔尔萨看到章君雅心头的怒火立刻消退了一大半，他笑着说道：“你的这些下人也太不像话了，我问她们你去了哪里都推说不知道。给我上茶还是凉的……”
“凉茶有什么不好！正好去去你的邪火！”章君雅甩过去一个白眼，将塔尔萨搭在自己肩头的手一甩径自往卧房里去了。
看着如轻风拂过柳枝垂条般晃着的珠帘，塔尔萨心头的那股邪火更是旺盛了。他脸上露出一股急切的笑容，忙不迭地跟了进去。
章君雅自然知道塔尔萨来找她做什么。这老鬼虽然已近七旬，身体却强如壮年。自从章君雅跟了他以后，只要一有空，他就要来找她。所以当塔尔萨走进房内的时候，章君雅已经斜靠在床榻之上了。
“你可真下得去手啊！活活就把乌吉拓烧死了。赫姬真可怜，服侍了乌洛一场，连个儿子都保不住。”一番云雨之后，章君雅疲惫地躺在塔尔萨的怀里幽幽地叹道。她知道最近的这些事情，不少都和塔尔萨有关。趁着这机会套套他的话，可以得到很多内幕的。
“这都是她咎由自取。还有乌吉拓那个小子，屁本事没有还想娶云曼！哼……”塔尔萨的眼中透出一丝狠厉，“这次是为乌洛消灾，正好拿乌吉拓这小子当替身。”
对于赫姬所作的一些事情，他很清楚，这次将乌吉拓火祭，除了替乌洛消灾的需要，最主要就是为了断了这女人心中的妄念。
章君雅装作关心他，疑惑地问道：“乌洛如此残暴……你就不怕有朝一日他对你……”
“唉！乌洛虽然暴戾，但却是火神选定的乌逊之主。当年……”提起这件事塔尔萨也有些无奈。乌洛的确是一代枭雄，就是这残酷暴戾的性格注定了他有如今的成就已经非常难得了。若是要再近一步统一六部建立乌陀汗国，那还差些。
塔尔萨向章君雅说起当年他受到火神指示救下乌洛的往事。当初他还不是乌逊部的大萨满，但他却一直念着幼年时得到神示，辅佐一位雄主一统六部建立汗国的梦想。
这也是塔尔萨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对章君雅说起这个深植于心的宏图大志。章君雅等他说完之后追问道：“原来是这样，那往后呢？他总有死的那天，以你的修为寿元比他长，他死后你又靠谁？”
“这个我自有安排……不说这些了。”塔尔萨说到后来又不愿继续这个话题了，一只手又不老实起来了，“嘿嘿……你真美……”
“哼！你想弄死我啊……”章君雅冷哼着扭动着身躯，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一直都是让塔尔萨欲罢不能的。
“没事的，只要有我在你就能容颜永驻……来吧！”塔尔萨说完之后一个翻身再次将章君雅压在了身下。
正当塔尔萨和章君雅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殷昊悄然地离开了君雅客栈。他趁着夜幕潜行到了章君雅密报中的那幢旧宅附近。在旁边找了一个非常隐蔽的位置，殷昊藏了起来。
今天在看密报的时候，他就有一种感觉，这个地方并不简单。那对可疑的父女消失在这幢空置的旧宅之中。而这旧宅的主人又和赫姬有着比较隐秘的关系。这的确说明赫姬和巫蛊事件有着莫大的关联。但这关联背后隐藏着什么？赫姬为什么要针对乌博下这样的毒手……这些问题都没有一个明确的解释。殷昊需要解开这个谜，这间不起眼的房子有可能就是他解谜的关键。
今夜几近满月，惨白的月色之下，一个窈窕的身影出现在这旧宅的侧门。她很熟悉地从一个不起眼的位置轻轻按了一下。门后的机关让这门悄然脱开了锁扣。仅仅只有短短数秒时间，当着女子进门之后，这僻静地小巷就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了。
这门后是这宅子的后偏院。这女人兀自独立在院中，身前一道长长的黑影延伸到墙角，在院墙上，留下一个姣好的剪影。
过了大半个时辰之后，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这个剪影的身边。他轻轻地将她揽入了怀中。
“对不起！”这个男子的身材很高，不过左腿似乎有些残疾，“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他的声音和怀抱让赫姬的身子渐渐地有了些暖意。她心中的冰冷也消退了一些。但她的脸上依然冷若寒霜。
赫姬冷冷地说道：“这和你没关系。他之前已经在选替身了，我就是没想到塔尔萨会选中乌吉拓。”
“这条老狗，现在我还拿他没办法，总有一天……”提到塔尔萨，这个男人的言语之中充满着恨意。不过他的话却被赫姬打断了。
“现在先别说这些，那个计划还是要做下去！”赫姬冷静地话语有些骇人，完全没有了在人前那种痴傻的样子，她的眼中充满了狠绝，“不过，要稍微改变一下目标！”
“你是说……”这男人猜到了赫姬的目标。不过对于这个目标他一直有些犹疑不决。
“乌洛！”赫姬断然地说出了一个名字，这个名字在今天之前，对她来说还是希望和依靠，如今却完全就是仇敌了。
那男人面露难色，对于乌洛他真的有些下不去手。赫姬也看出了他的心思。
她冷冷地说道：“从那年你和我做了那事，你就回不了头了！”
“好吧！”想到当年一时冲动如今却被这女人攥在手里如同木偶，他就满是无奈。
“还有……”赫姬顿了顿，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把那个她曾经打算过一辈子不告诉他的事实告诉他，“乌吉拓其实是你的！”
“这！”那男人的脸上露出了一幅不敢相信的震惊，愤愤地问道“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一直瞒着我！”
“告诉你的话，你会怎样？”赫姬哀叹着回答道。
男人沉默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低调隐忍，让人们将自己淡忘，为的就是复仇。当仇人授首之后，他也失去了回到阳光下的机会，成了一个暗夜中的幽灵。
直到这个女人闯进了他的生活。
乌吉拓火祭的事情很快就被私下传扬了开来。对于这件事情，各人都有各自的想法。乌逊部连连出现暗杀事件，有人认为是得罪了神祗，也有人认为是单于的几个儿子之间互相倾轧。如今乌吉拓火祭的事情出了之后，有人就在私下里传言，乌吉拓很有可能就是暗杀事件的幕后主使人。
不过对于这类的传言，乌洛是严厉驳斥的。他郑重地宣布，乌吉拓是以单于身份火祭祀神的，并宣布将以单于之礼制将其安葬。在乌洛看来这也算是对乌吉拓的奉献的一种补偿。对于赫姬，他也没有因为其在火神庙的举动而加罪。最主要是赫姬回来之后，双目呆滞沉默不语，除了女儿乌玛之外，似乎任谁都不认识了。
殷昊一直在关注着事件的发展轨迹。对于章君雅领导下的乌逊所的情报搜集能力，他还是感到很满意的。自从他前天要求重点关注乌洛的几个成年儿子之后，仅仅两天时间，这些人的近况汇集起来竟有厚厚地一沓了。
他一点点地翻看着这些记录，这些记录已经做了各种批注，很多内容都被圈了起来。越看他就越对章君雅的能力深感佩服，这些资料已经经过她分类整理过了，就连乌克吃饭时候和他的夫人说了些什么话都有记录。而且这些记录会和其他的记录相互印证得出一个大致的推断，并批注在一边。
这就给他阅读这些情报提供了很好的帮助。当他翻看到后边的时候，一份情报引起了他的注意。这是一件小事，但章君雅却把它列入了重点关注的内容。
“……乌索从乌博府离开后，路遇一药铺，有一女晾晒红花粉，从二楼落下，砸到了乌索。乌索与该女交谈片刻后离开。该女及其父随后携包裹匆忙离开……”
在这段事实记述的后面章君雅的批注是“此女及其父行迹可疑，疑与乌索之死有关，翻倒红花粉中极有可能掺有蛊毒药粉。”
再往下看，就是这女子和其父两人最后出现在单于府附近的一处旧宅。此宅的屋主为一药材商人。而这个药材商人和赫姬之兄赫因为主仆关系……
这些情况的汇总之处有章君雅的一个推论“巫蛊事件很可能是赫姬在幕后指使，目的未明。”
“这处旧宅，有没有派人守着？”殷昊提了个问题。
章君雅的脸色微微有些尴尬：“禀主上，乌逊所的人手不足，当时跟着的是一条猎犬，这些人都是收钱办事的，所以很少会蹲守探听消息。所以……没有专门派人蹲守。”
殷昊并没有说什么，他把这些情况一点点的梳理之后，整个人陷入了沉思之中。赫姬如果真的指使了巫蛊事件，那她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针对乌博？这些问题都还是一团团的乱麻，只有丝丝缕缕的线索。乌吉拓死了，听说赫姬现在已经疯了。那么这个疯狂的女人又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你去吧！下一步重点关注乌博和乌克两人。我有一种感觉，乌吉拓死后，他们的日子不会好过。”殷昊沉默了半晌之后对章君雅说道。
“是！”章君雅应了一声之后，就告退了。
她从殷昊的房间出来，刚下楼就碰到了自己的贴身侍女匆匆往楼上走。
“怎么了？这么着急忙慌的。”章君雅瞪了她一眼。那侍女随即凑近了她小声地说了几句。
原来是塔尔萨来了。他到了有一会儿了，可章君雅在楼上殷昊的房间里，下属的人也不敢实话实说，这么一来就让塔尔萨生气了。
“你现在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我出去半点事情，你就在我这里发飙打人！”章君雅走进自己的房间看到几片碎瓷片在地上，那是一个越窑的茶盏，刚刚被塔尔萨发脾气摔了。
塔尔萨看到章君雅心头的怒火立刻消退了一大半，他笑着说道：“你的这些下人也太不像话了，我问她们你去了哪里都推说不知道。给我上茶还是凉的……”
“凉茶有什么不好！正好去去你的邪火！”章君雅甩过去一个白眼，将塔尔萨搭在自己肩头的手一甩径自往卧房里去了。
看着如轻风拂过柳枝垂条般晃着的珠帘，塔尔萨心头的那股邪火更是旺盛了。他脸上露出一股急切的笑容，忙不迭地跟了进去。
章君雅自然知道塔尔萨来找她做什么。这老鬼虽然已近七旬，身体却强如壮年。自从章君雅跟了他以后，只要一有空，他就要来找她。所以当塔尔萨走进房内的时候，章君雅已经斜靠在床榻之上了。
“你可真下得去手啊！活活就把乌吉拓烧死了。赫姬真可怜，服侍了乌洛一场，连个儿子都保不住。”一番云雨之后，章君雅疲惫地躺在塔尔萨的怀里幽幽地叹道。她知道最近的这些事情，不少都和塔尔萨有关。趁着这机会套套他的话，可以得到很多内幕的。
“这都是她咎由自取。还有乌吉拓那个小子，屁本事没有还想娶云曼！哼……”塔尔萨的眼中透出一丝狠厉，“这次是为乌洛消灾，正好拿乌吉拓这小子当替身。”
对于赫姬所作的一些事情，他很清楚，这次将乌吉拓火祭，除了替乌洛消灾的需要，最主要就是为了断了这女人心中的妄念。
章君雅装作关心他，疑惑地问道：“乌洛如此残暴……你就不怕有朝一日他对你……”
“唉！乌洛虽然暴戾，但却是火神选定的乌逊之主。当年……”提起这件事塔尔萨也有些无奈。乌洛的确是一代枭雄，就是这残酷暴戾的性格注定了他有如今的成就已经非常难得了。若是要再近一步统一六部建立乌陀汗国，那还差些。
塔尔萨向章君雅说起当年他受到火神指示救下乌洛的往事。当初他还不是乌逊部的大萨满，但他却一直念着幼年时得到神示，辅佐一位雄主一统六部建立汗国的梦想。
这也是塔尔萨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对章君雅说起这个深植于心的宏图大志。章君雅等他说完之后追问道：“原来是这样，那往后呢？他总有死的那天，以你的修为寿元比他长，他死后你又靠谁？”
“这个我自有安排……不说这些了。”塔尔萨说到后来又不愿继续这个话题了，一只手又不老实起来了，“嘿嘿……你真美……”
“哼！你想弄死我啊……”章君雅冷哼着扭动着身躯，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一直都是让塔尔萨欲罢不能的。
“没事的，只要有我在你就能容颜永驻……来吧！”塔尔萨说完之后一个翻身再次将章君雅压在了身下。
正当塔尔萨和章君雅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殷昊悄然地离开了君雅客栈。他趁着夜幕潜行到了章君雅密报中的那幢旧宅附近。在旁边找了一个非常隐蔽的位置，殷昊藏了起来。
今天在看密报的时候，他就有一种感觉，这个地方并不简单。那对可疑的父女消失在这幢空置的旧宅之中。而这旧宅的主人又和赫姬有着比较隐秘的关系。这的确说明赫姬和巫蛊事件有着莫大的关联。但这关联背后隐藏着什么？赫姬为什么要针对乌博下这样的毒手……这些问题都没有一个明确的解释。殷昊需要解开这个谜，这间不起眼的房子有可能就是他解谜的关键。
今夜几近满月，惨白的月色之下，一个窈窕的身影出现在这旧宅的侧门。她很熟悉地从一个不起眼的位置轻轻按了一下。门后的机关让这门悄然脱开了锁扣。仅仅只有短短数秒时间，当着女子进门之后，这僻静地小巷就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了。
这门后是这宅子的后偏院。这女人兀自独立在院中，身前一道长长的黑影延伸到墙角，在院墙上，留下一个姣好的剪影。
过了大半个时辰之后，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这个剪影的身边。他轻轻地将她揽入了怀中。
“对不起！”这个男子的身材很高，不过左腿似乎有些残疾，“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他的声音和怀抱让赫姬的身子渐渐地有了些暖意。她心中的冰冷也消退了一些。但她的脸上依然冷若寒霜。
赫姬冷冷地说道：“这和你没关系。他之前已经在选替身了，我就是没想到塔尔萨会选中乌吉拓。”
“这条老狗，现在我还拿他没办法，总有一天……”提到塔尔萨，这个男人的言语之中充满着恨意。不过他的话却被赫姬打断了。
“现在先别说这些，那个计划还是要做下去！”赫姬冷静地话语有些骇人，完全没有了在人前那种痴傻的样子，她的眼中充满了狠绝，“不过，要稍微改变一下目标！”
“你是说……”这男人猜到了赫姬的目标。不过对于这个目标他一直有些犹疑不决。
“乌洛！”赫姬断然地说出了一个名字，这个名字在今天之前，对她来说还是希望和依靠，如今却完全就是仇敌了。
那男人面露难色，对于乌洛他真的有些下不去手。赫姬也看出了他的心思。
她冷冷地说道：“从那年你和我做了那事，你就回不了头了！”
“好吧！”想到当年一时冲动如今却被这女人攥在手里如同木偶，他就满是无奈。
“还有……”赫姬顿了顿，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把那个她曾经打算过一辈子不告诉他的事实告诉他，“乌吉拓其实是你的！”
“这！”那男人的脸上露出了一幅不敢相信的震惊，愤愤地问道“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一直瞒着我！”
“告诉你的话，你会怎样？”赫姬哀叹着回答道。
男人沉默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低调隐忍，让人们将自己淡忘，为的就是复仇。当仇人授首之后，他也失去了回到阳光下的机会，成了一个暗夜中的幽灵。
直到这个女人闯进了他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