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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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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后,天晴了,山上的雪,还白皑皑的,村庄人家屋顶上的雪,就在融化,屋檐就像下雨一样,滴答滴答的落着雨水。村庄的人,就走出屋子,坐在屋檐下,向阳的地方,晒着太阳。这些阴沉的日子,呆在屋子里烤火,让人感到沉闷,在阳光下,把身体和内心沉闷驱散。

    路上的雪,也在融化,露出了乌黑的柏油路面。

    阳光明净,温暖。村庄在鸡鸣狗叫中,和人隐约的说话里,静静的。

    磊子了平儿那,平儿依旧热情的迎接他,给他做菜,喝酒,在一块随意的说话,找到了发自内心的温暖。

    一块也回了家,在家里,烤着温暖的火,吃着母亲做的饭,享受和家人在一块的温暖,和乡亲在一块的亲切。也见到了谜儿,谜儿对磊子,依旧热情,目光包含深情。

    一年,渐渐临近尾声,磊子的工作,也渐渐到了尾声,快要放假了。

    虽然,天气越来越冷,但是,想着快到尾声的工作,工作一结束,就能离开小院,回到家乡了,磊子的心里,却是暖暖的,守着娟子的梦,也守着放假回到家的梦,面对这越来越冷的冬天,却并不感到畏惧,寒冷。

    那些孩子们,也不怕寒冷,下课了,在小院里,追逐,打闹,嬉戏,小院里,满是他们活泼的身影,嘻嘻哈哈的声音。小院里,因为他们,充满了生机。那些孩子,也似乎知道假期快要来临,心里有对假期的盼望,也珍惜这最后的时光,和同学在一块打闹,嬉戏。进入假期了,各自回到各自的家里,就再没有这么多的伙伴在一块玩了。

    那些同事,也因为快要到假期了,课早就上完了,在给孩子们忙碌的复习,在课余,也就有了大把的更加悠闲的时间,在这些悠闲的时间里,晴好的天气,就搬了凳子,坐在场院里,晒着太阳,说着话。阴沉寒冷的天气,就在屋子里,生了炭火,围坐在炭火边,打毛衣,做鞋垫,说着话。而说话的内心,一成不变的,是关于钱,地位,也是关于自己的男人,孩子,家庭。尽管说的嘴巴起了茧子,耳朵也听的起了茧子,这都是些太过熟悉,不知道说了多少遍,听了多少遍的话语,但是,他们却乐此不疲,而也总是能从中获得他们感到的快乐。

    磊子依旧是呆在小屋里,读自己的喜欢的文字,用文字寄托内心,在想着如何给孩子们复习,把期末试考好,也想着进入假期,放了假,回到家乡村庄的事情。

    想着老家土墙黑瓦的房屋,想着屋子里的火炉,亲人,也想着熟悉的村庄小院,小院里熟悉的乡亲,想着谜儿,尽管事业迷茫,情感无处寄托,但是,这些都温暖,慰藉着磊子的心,让他向往假期,向往回到家乡村庄的假期生活。

    尽管村庄是寂静的,小院里的工作生活,是机械单调的,日子阴沉显得漫长,难耐,但是,日子也总是像水一样流淌,匆匆流淌,一晃,过了元旦,新年就到来了。而过了元旦,假期就不远了。一年最寒冷的日子,也匆匆的来临了。

    在临近放假的之前,磊子收到了娟子的信,依旧像以前一样,问询磊子的工作,生活,也介绍她的学习,生活,和即将放假,对假期生活的向往,憧憬,也祝贺磊子假期快乐。信里,没有约定和磊子假期见面,或者其他的事情。磊子也像娟子写给他的信一样,给娟子写了回信。寄走了信之后,心里也就踏实,安宁了。

    一年的日子,临近尾声,不管年初憧憬什么,希望什么,其间经历什么,怎样努力过,渴望过,而在临近年末的时候,一切都现实的呈现在眼前,那些憧憬,希望,落在现实的地面上,都是那样的残酷不堪,都是空落。

    面对那能看得见,摸得着的呈现在自己面前的生活,一年的所得,磊子的心,在空落,迷茫中,反而有了面对所得,面对现实,坦然接受,承认的安然,沉着。也不去想那些希望,憧憬,也不去想那渴求的事情,而承认,接受了现实这样的安排,感到,这也许就是生活,就是自己的命运。

    在安详,沉着里,不去想内心渴望的情感,憧憬的事业。只想着放假前的工作,对学校的安排。然后,离开村庄小院学校,安静的回到家乡村庄的老屋里,和亲人在一块,度过假期,过年的事情。

    放假前的事情,唯一的工作,就是给学生复习,迎接考试。放假前的安排,就是写总结,写看校合同。

    给学生已经复习好久了,尽了自己的努力,至于学生能考的怎么样,磊子感到,都是他无法掌握的事情,只是,不管怎样,他都问心无愧。

    总结,在空闲的时间,提前就写了。看校合同,找出以前的底子,修改了日期,姓名,前任负责人的女人,孩子,就住在小院里,由他们看,和他们一签合同,就完事了。

    磊子把放假前的所有事情,都做的妥当了,只等着放假的来临。

    而就在考试的前几天,住在小院里,前任负责人的大女儿,从学校里回来了。

    前任负责人,长着瘦高的个子,但是,人不怎么爱收拾,头发乱蓬蓬的,衣服也穿的随意,时常脏兮兮的。他的女人,个子矮矮的,圆圆的脸,见人一脸的笑,很是贤惠,一个标准的村里妇女形象。

    虽然住在小院里,每天的早晨,早早就出去干活去了,回来也往往在夜色里,虽然住在小院里,见到她,和她说话的时候并不多。

    他们的大女儿,长着中等个子,不像她父亲,也不想她母亲,是个圆盘脸,不过,遗传了她父亲的基因,虽然是个女孩子,也不爱收拾,头发蓬乱,衣服穿的随意。磊子刚走上工作岗位时,就教过这个女孩子。

    所以,女孩子回到小院里来后,对磊子没有陌生感,和磊子打招呼。夜里,磊子在小屋里看书,用文字寄托内心时,她突然来了,说是要借书看。磊子给她找了书,她并不急着走,就坐磊子对面的凳子上坐下。和磊子说着话,说着她学校的事情,也问询磊子在这小院里,工作生活的事情,在问询间,似乎对磊子很熟悉,对磊子很好奇,热情的感觉。

    磊子的情感,无处寄托,来到这村庄后,小屋里,空荡荡的,一直都是他独自一个人在小屋里,小屋里,满是他的气息。而忽然来了这样一个女孩子,让小屋里,有了女孩子的气息,因此充满了暖暖的感觉。

    磊子的心里,有些激动,磊子看着女孩子深情明亮的双眼,心里想,如果他把女孩子搂进怀里,亲吻,抚摸女孩子,或者做他想做的事情,女孩子都不会拒绝。

    但是,再冷静,仔细的看女孩子时,磊子感到,女孩子和她父亲一样邋遢,这样大的女孩子了,还时常掉鼻子。而长的也不漂亮,不是他的梦。

    磊子在心里想,已经经历了情感的波折,坎坷,痛苦,内心里,对爱情依旧有着美好的向往,不能因为情感无处寄托,而又在情感上,走入歧路,把情感之路,走的那样坎坷,复杂, 波折。

    经历了情感的伤痛,懂得了情感,生活,也跳出了情感的漩涡,磊子知道,他渴望什么样的爱,对爱情有着多么美好的向往。那向往,就是娟子,磊子愿意再等待。

    而磊子也感到,如果不能给予爱,就要停止解开她衣服的双手。人不管长的美丑,在情感上,都是圣洁,而不容伤害的。

    这样想了过后,磊子冷静了,就佯装有事情,走出了小屋。

    在漆黑而寒冷的夜里,依着公路散了会儿步,回到小院,前任负责人的女儿,已经回去了,小屋里,空荡荡的。磊子的心里,却格外的安静,踏实,就安然的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