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一个萝卜两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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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请问牛连长，这次来虎头山的主要任务是什么？”冯二雷不理会四当家的座山猫的质疑，倒是问起了牛连长。
“打增援啊！”牛连长不假思索马上这样回答说。
“对呀，啥叫增援呀，就是哪里需要就出现在哪里，哪里成了薄弱点就应该去增援哪里，我说的机动，就是这个意思……”冯二雷居然还能自圆其说。
“冯二雷没受过正规训练，也还算是头回跟敌人打这么大的仗，所以，在战略战术的表述上，肯定有各种各样的偏差和误解，但我总体感觉，他说的没错，我们抗联这次派来的加强连，目的就是来打增援的，的确是哪里需要，哪里薄弱我们就会出现在哪里——我算是冯二雷的大舅哥，比较了解他，他说话有什么不周的地方，还请大家多多谅解……”这个时候，一直没有发言的连队指导员何大勇，终于发言了。
“何指导员说得对，我们的确是来打增援打配合的，这次跟鬼子较量，虎头山的弟兄们是主角，我们是配角……”牛连长似乎有点明白冯二雷为啥只给了他们“机动”这样的战术安排了，话里话外的，总感觉冯二雷似乎还有什么没说出来，或许会后，还能给他带出来的这个加强连，具体的“机动”安排吧，也就赶紧这样附和说。
“我看三当家的说的好，抗联来增援，是不该派具体任务，这样的话，才不会跟虎头山的弟兄们各干各的，才会形成一个整体……”大当家的座山虎，似乎也理解了冯二雷对抗联增援队伍的安排。
就这样，晚上的战术会议就算开完了，大家都分头行动起来，何大勇却悄悄地扯了一下冯二雷的袖子，将他叫到一边小声对他说：“牛连长让我问问你，机动归机动，但具体还是要有些安排呀，比如我们是到黑瞎子沟去埋伏，还是等在虎头山做最后发起冲击的梯队呀……”
“我也正要找牛连长呢——他在哪里呀？”冯二雷的确有些话，没敢在会上说。
“他就在他的屋里等你呢……”何大勇马上这样回答说。
“走，这就去见他……”冯二雷拔腿就走。
到了牛连长住的地方，一看现场就何大勇和牛连长还有他自己三个人，冯二雷才压低声音对他们俩说：“我怀疑虎头山有内奸，所以，会上才故意隐瞒了对你们的安排。”
“我就觉得你前边安排的那么周密，咋到了我们这里，就‘机动’两个字了事儿了呢……”何大勇似乎这才明白冯二雷的用意。
“那你快说说，我们这次来，主要的任务是什么？”牛连长似乎早就觉得冯二雷不会让他带的人就这么机动了。
“我觉得，你们最主要的任务，恰恰不在虎头山……”冯二雷居然出乎意料这样说道。
“哦？不在虎头山，在哪里呀？”牛连长当然是十分吃惊。
“我想问，鬼子和伪满军一旦出了城，是不是城里的守卫就变得特别空虚了？”冯二雷先提出问题。
“那是当然，这次森田少佐差不多是倾巢出动，就是要一举歼灭虎头山的土匪……”何大勇马上这样回答说。
“我再问，鬼子和伪满军最可能突然撤军的因素是什么？是不是知道自己的老巢被端了，后院起火了？”冯二雷连这个都考虑到了。
“原来你小子是这个意思呀！”何大勇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冯二雷的用意何在。
“还别说，我也这么考虑过，与其直接参与虎头山跟鬼子的正面战斗，还不如直接捣了他们空虚的老巢，这样的话，可能就会极大地牵扯敌人的精力，甚至直接瓦解他们这次的疯狂进攻，给虎头山的弟兄赢得更多的歼敌和撤离的机会……”牛连长居然跟冯二雷想到一块儿去了……
“那我还想问，牛连长要是去攻打四通镇的话，需要带多少人马？”冯二雷马上这样问道。
“其实不能算攻打，鬼子和伪满军出城肯定要有人留守，我估计，他们至少要留下一个连，最少也有几十人吧，所以，单靠攻打，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会吃很大的亏……”牛连长懂得攻城的难度，就这样分析道。
“那要是乔装打扮，混进城里，等鬼子和伪满军出了城，然后开始袭击他们的大本营，是不是就可以釜底抽薪，给鬼子和伪满军一个致命的打击呢？”冯二雷马上说出了具体办法。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们的人对城里不是很熟悉，不知道能不能打赢这次偷袭……”牛连长有点担心。
“这个不用担心，我无数次进出过四通镇，还蹲过他们的监狱呢，对鬼子和伪满军的老巢差不多了如指掌，我带队去偷袭抄鬼子的老窝，肯定没问题……”这个时候何大勇说话了。
“大勇哥，给你带三十个人够不？”冯二雷直接布置任务了。
“足够了，主要是我带的人手如何把枪支弹药给运到城里去……”何大勇担心的是这个。
“这个我想办法——给大勇哥带走三十人，还剩二十人，就由牛连长带队，跟我一起行动，假如虎头山有奸细的话，也好蒙蔽他，抗联的增援部队还在，而且就跟在我的身边作为机动……”冯二雷将自己的想法完整地表达出来了。
“行啊你小子，几天不见，从一个冯铁匠，变成一个冯将军了……”何大勇几日不见，开始对冯二雷刮目相看了……
从牛连长的屋里出来，冯二雷并没有回自己的住处，却在大当家的座山虎的屋外转悠，见到钻天猴从里边出来，就假装路过，跟他搭讪说话。
“我给你的信号枪会用了没？”冯二雷没话找话的目的不在信号枪上。
“会了，接到三当家的命令，指定按时发出。”钻天猴边说，还边搬弄那个像枪又不是枪的信号弹枪。
“咋样，能打信号枪觉得过瘾吧……”冯二雷就是想勾起钻天猴的兴趣。
“是啊，这次三当家的想出的办法真是太高明了，太过瘾了……对了三当家的，将来你会不会去参加抗联呀……”钻天猴忽然关心起这个来了。
“那要看他们要不要我……”冯二雷却不直接回答。
“指定要你呀……”钻天猴似乎感觉到，抗联的人对这个三当家的特别看中。
“为啥一定要我呀？”冯二雷还假装糊涂，其实就是想从钻天猴的嘴里，听几句表扬自己的话——唉，虚荣之心人皆有之。
“你都没主意，今天三当家的讲具体咋打鬼子的时候，牛连长他们对你的那种表情眼神，好像恨不能马上就让三当家的穿上他们的军装，成为他们的人呢……”钻天猴不是直截了当的表扬，而是说出了具体的感受。
“我那些战术，都是土办法，跟人家抗联正规部队没法相提并论……”冯二雷还硬着头皮装谦虚。
“才不是呢，我感觉吧，换了他们，反而想不出这么绝、这么过瘾的绝招办法呢——三当家的，现在先说好，要是这回打完仗，你参加抗联的时候，也带上我——我就一直跟在三当家的身边，专管发信号弹什么的，行不？”钻天猴现在就开始套近乎了。
“真想跟我一起参加抗联？”冯二雷还真想在虎头山内部发展一个跟自己最贴心的人，也好给自己当左膀右臂。
“那当然了……”
“那你就不跟在大当家的左右，为他鞍前马后地效劳了？”
“大当家的现在可不比从前了……”钻天猴一下子披露出了这样的消息。
“咋不比从前了？”冯二雷立即感兴趣这个话题了。
“原先一个小凤仙的时候，还有时间跟我玩耍说话，现在好，又来了个原配夫人，一个萝卜两个坑，忙得他根本就顾及不上我了，我感觉，根本就不需要我了……”钻天猴原来是因为这个才那么说座山虎不比从前了，一副可怜失宠的样子。
“你可不能说这样的话，现在两个夫人不是都不在大当家的身边了吗，这个时候，正需要你照看守护他呢……”冯二雷说的是，郑舒兰和小凤仙已经跟着五当家的座山妖下山去了，座山虎的身边已经没人了，你钻天猴咋还有那种不受宠的感觉呢？
“其实吧，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钻天猴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小，眼睛也在四处乱看。
“有啥话，就只管说吧——将来说不定，咱俩一起参加了抗联，就成了拜把子的好兄弟了呢……”冯二雷感觉钻天猴可能会说出什么有价值的话题来，就这样跟他套近乎。
“我感觉，大当家的自从认下这个原配夫人，人就变了……”钻天猴说出了这样的秘密。
“咋变了？”
“变得……”
“哎呀，只管说嘛，我保证听到什么，都烂在肚子，打死都不跟第二个人说！”冯二雷一看钻天猴有点犹犹豫豫，就赶紧发誓赌咒。
“变得麻痹大意了……”钻天猴马上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这话咋说呢？”冯二雷还真有点吃惊了……
“要是搁以前，临要打打仗的时候，他肯定十分诡秘小心，什么具体的作战方案都不说出去，只让大家准备，但不到真的开打的那一刻，谁都不知道具体的作战方案——这次不知道是咋的了，从认下这个原配夫人之后，整个人就变得好说话了，什么事儿也没啥疑心了，我都感觉有点奇怪的事儿，大当家的都好像能原谅了——三当家的，你说，我的担心是不是多余了呀……”钻天猴说出了他的疑虑和担心。
“那你具体说说，你都担心啥了？”冯二雷还想知道更多。
“头一个就是大当家的这么放心那个五当家的，竟然将两个夫人都交给他了……”钻天猴居然最担心这个。
“咋了，你怀疑五当家的座山妖对大当家的不忠，回头对两个夫人下毒手？”冯二雷也感觉很震惊。
“这个我可不敢瞎说，我只是感觉，大当家的不该这样信任那个五当家的，看他那个长相，从来都不像个好人……”钻天猴对五当家的座山妖印象极差看来。
“但从长相看，就能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冯二雷马上这样反问道。
“那倒不是，但我总觉得，大当家的把两个夫人都交给五当家的送下山去，有点悬乎……”钻天猴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小样。
“说说看，具体悬在哪里？”冯二雷愿闻其详。
“对呀，请问牛连长，这次来虎头山的主要任务是什么？”冯二雷不理会四当家的座山猫的质疑，倒是问起了牛连长。
“打增援啊！”牛连长不假思索马上这样回答说。
“对呀，啥叫增援呀，就是哪里需要就出现在哪里，哪里成了薄弱点就应该去增援哪里，我说的机动，就是这个意思……”冯二雷居然还能自圆其说。
“冯二雷没受过正规训练，也还算是头回跟敌人打这么大的仗，所以，在战略战术的表述上，肯定有各种各样的偏差和误解，但我总体感觉，他说的没错，我们抗联这次派来的加强连，目的就是来打增援的，的确是哪里需要，哪里薄弱我们就会出现在哪里——我算是冯二雷的大舅哥，比较了解他，他说话有什么不周的地方，还请大家多多谅解……”这个时候，一直没有发言的连队指导员何大勇，终于发言了。
“何指导员说得对，我们的确是来打增援打配合的，这次跟鬼子较量，虎头山的弟兄们是主角，我们是配角……”牛连长似乎有点明白冯二雷为啥只给了他们“机动”这样的战术安排了，话里话外的，总感觉冯二雷似乎还有什么没说出来，或许会后，还能给他带出来的这个加强连，具体的“机动”安排吧，也就赶紧这样附和说。
“我看三当家的说的好，抗联来增援，是不该派具体任务，这样的话，才不会跟虎头山的弟兄们各干各的，才会形成一个整体……”大当家的座山虎，似乎也理解了冯二雷对抗联增援队伍的安排。
就这样，晚上的战术会议就算开完了，大家都分头行动起来，何大勇却悄悄地扯了一下冯二雷的袖子，将他叫到一边小声对他说：“牛连长让我问问你，机动归机动，但具体还是要有些安排呀，比如我们是到黑瞎子沟去埋伏，还是等在虎头山做最后发起冲击的梯队呀……”
“我也正要找牛连长呢——他在哪里呀？”冯二雷的确有些话，没敢在会上说。
“他就在他的屋里等你呢……”何大勇马上这样回答说。
“走，这就去见他……”冯二雷拔腿就走。
到了牛连长住的地方，一看现场就何大勇和牛连长还有他自己三个人，冯二雷才压低声音对他们俩说：“我怀疑虎头山有内奸，所以，会上才故意隐瞒了对你们的安排。”
“我就觉得你前边安排的那么周密，咋到了我们这里，就‘机动’两个字了事儿了呢……”何大勇似乎这才明白冯二雷的用意。
“那你快说说，我们这次来，主要的任务是什么？”牛连长似乎早就觉得冯二雷不会让他带的人就这么机动了。
“我觉得，你们最主要的任务，恰恰不在虎头山……”冯二雷居然出乎意料这样说道。
“哦？不在虎头山，在哪里呀？”牛连长当然是十分吃惊。
“我想问，鬼子和伪满军一旦出了城，是不是城里的守卫就变得特别空虚了？”冯二雷先提出问题。
“那是当然，这次森田少佐差不多是倾巢出动，就是要一举歼灭虎头山的土匪……”何大勇马上这样回答说。
“我再问，鬼子和伪满军最可能突然撤军的因素是什么？是不是知道自己的老巢被端了，后院起火了？”冯二雷连这个都考虑到了。
“原来你小子是这个意思呀！”何大勇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冯二雷的用意何在。
“还别说，我也这么考虑过，与其直接参与虎头山跟鬼子的正面战斗，还不如直接捣了他们空虚的老巢，这样的话，可能就会极大地牵扯敌人的精力，甚至直接瓦解他们这次的疯狂进攻，给虎头山的弟兄赢得更多的歼敌和撤离的机会……”牛连长居然跟冯二雷想到一块儿去了……
“那我还想问，牛连长要是去攻打四通镇的话，需要带多少人马？”冯二雷马上这样问道。
“其实不能算攻打，鬼子和伪满军出城肯定要有人留守，我估计，他们至少要留下一个连，最少也有几十人吧，所以，单靠攻打，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会吃很大的亏……”牛连长懂得攻城的难度，就这样分析道。
“那要是乔装打扮，混进城里，等鬼子和伪满军出了城，然后开始袭击他们的大本营，是不是就可以釜底抽薪，给鬼子和伪满军一个致命的打击呢？”冯二雷马上说出了具体办法。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们的人对城里不是很熟悉，不知道能不能打赢这次偷袭……”牛连长有点担心。
“这个不用担心，我无数次进出过四通镇，还蹲过他们的监狱呢，对鬼子和伪满军的老巢差不多了如指掌，我带队去偷袭抄鬼子的老窝，肯定没问题……”这个时候何大勇说话了。
“大勇哥，给你带三十个人够不？”冯二雷直接布置任务了。
“足够了，主要是我带的人手如何把枪支弹药给运到城里去……”何大勇担心的是这个。
“这个我想办法——给大勇哥带走三十人，还剩二十人，就由牛连长带队，跟我一起行动，假如虎头山有奸细的话，也好蒙蔽他，抗联的增援部队还在，而且就跟在我的身边作为机动……”冯二雷将自己的想法完整地表达出来了。
“行啊你小子，几天不见，从一个冯铁匠，变成一个冯将军了……”何大勇几日不见，开始对冯二雷刮目相看了……
从牛连长的屋里出来，冯二雷并没有回自己的住处，却在大当家的座山虎的屋外转悠，见到钻天猴从里边出来，就假装路过，跟他搭讪说话。
“我给你的信号枪会用了没？”冯二雷没话找话的目的不在信号枪上。
“会了，接到三当家的命令，指定按时发出。”钻天猴边说，还边搬弄那个像枪又不是枪的信号弹枪。
“咋样，能打信号枪觉得过瘾吧……”冯二雷就是想勾起钻天猴的兴趣。
“是啊，这次三当家的想出的办法真是太高明了，太过瘾了……对了三当家的，将来你会不会去参加抗联呀……”钻天猴忽然关心起这个来了。
“那要看他们要不要我……”冯二雷却不直接回答。
“指定要你呀……”钻天猴似乎感觉到，抗联的人对这个三当家的特别看中。
“为啥一定要我呀？”冯二雷还假装糊涂，其实就是想从钻天猴的嘴里，听几句表扬自己的话——唉，虚荣之心人皆有之。
“你都没主意，今天三当家的讲具体咋打鬼子的时候，牛连长他们对你的那种表情眼神，好像恨不能马上就让三当家的穿上他们的军装，成为他们的人呢……”钻天猴不是直截了当的表扬，而是说出了具体的感受。
“我那些战术，都是土办法，跟人家抗联正规部队没法相提并论……”冯二雷还硬着头皮装谦虚。
“才不是呢，我感觉吧，换了他们，反而想不出这么绝、这么过瘾的绝招办法呢——三当家的，现在先说好，要是这回打完仗，你参加抗联的时候，也带上我——我就一直跟在三当家的身边，专管发信号弹什么的，行不？”钻天猴现在就开始套近乎了。
“真想跟我一起参加抗联？”冯二雷还真想在虎头山内部发展一个跟自己最贴心的人，也好给自己当左膀右臂。
“那当然了……”
“那你就不跟在大当家的左右，为他鞍前马后地效劳了？”
“大当家的现在可不比从前了……”钻天猴一下子披露出了这样的消息。
“咋不比从前了？”冯二雷立即感兴趣这个话题了。
“原先一个小凤仙的时候，还有时间跟我玩耍说话，现在好，又来了个原配夫人，一个萝卜两个坑，忙得他根本就顾及不上我了，我感觉，根本就不需要我了……”钻天猴原来是因为这个才那么说座山虎不比从前了，一副可怜失宠的样子。
“你可不能说这样的话，现在两个夫人不是都不在大当家的身边了吗，这个时候，正需要你照看守护他呢……”冯二雷说的是，郑舒兰和小凤仙已经跟着五当家的座山妖下山去了，座山虎的身边已经没人了，你钻天猴咋还有那种不受宠的感觉呢？
“其实吧，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钻天猴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小，眼睛也在四处乱看。
“有啥话，就只管说吧——将来说不定，咱俩一起参加了抗联，就成了拜把子的好兄弟了呢……”冯二雷感觉钻天猴可能会说出什么有价值的话题来，就这样跟他套近乎。
“我感觉，大当家的自从认下这个原配夫人，人就变了……”钻天猴说出了这样的秘密。
“咋变了？”
“变得……”
“哎呀，只管说嘛，我保证听到什么，都烂在肚子，打死都不跟第二个人说！”冯二雷一看钻天猴有点犹犹豫豫，就赶紧发誓赌咒。
“变得麻痹大意了……”钻天猴马上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这话咋说呢？”冯二雷还真有点吃惊了……
“要是搁以前，临要打打仗的时候，他肯定十分诡秘小心，什么具体的作战方案都不说出去，只让大家准备，但不到真的开打的那一刻，谁都不知道具体的作战方案——这次不知道是咋的了，从认下这个原配夫人之后，整个人就变得好说话了，什么事儿也没啥疑心了，我都感觉有点奇怪的事儿，大当家的都好像能原谅了——三当家的，你说，我的担心是不是多余了呀……”钻天猴说出了他的疑虑和担心。
“那你具体说说，你都担心啥了？”冯二雷还想知道更多。
“头一个就是大当家的这么放心那个五当家的，竟然将两个夫人都交给他了……”钻天猴居然最担心这个。
“咋了，你怀疑五当家的座山妖对大当家的不忠，回头对两个夫人下毒手？”冯二雷也感觉很震惊。
“这个我可不敢瞎说，我只是感觉，大当家的不该这样信任那个五当家的，看他那个长相，从来都不像个好人……”钻天猴对五当家的座山妖印象极差看来。
“但从长相看，就能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冯二雷马上这样反问道。
“那倒不是，但我总觉得，大当家的把两个夫人都交给五当家的送下山去，有点悬乎……”钻天猴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小样。
“说说看，具体悬在哪里？”冯二雷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