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有了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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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大英雄，这可使不得呀，能为二位英雄提供食宿，乃老夫求之不得的荣幸啊，哪能收取这么贵重的费用呢，使不得，绝对使不得……”王秉义一看还真是真金白银，马上有点心惊肉跳——不会是座山雷对自己有啥不满意的地方吧，咋还拿出金条来酬谢了呢？
“不是费用，是诚意金，今后定好规矩，只要是我们的人来叨扰贵府，借用贵府一块宝地做我们想做的事情，并且安全无虞，那就每天给付一根儿金条，这个价码才叫货真价实！我想，您不会不明白我的意思吧……”
冯二雷事先早就考虑好了有这一步，不然的话，不会特地到兰姨的金柜里去顺出三根儿金条一直带到四通镇，而且，恰到好处地在这个当口，把金条拿出来，给到王秉义的面前，而且还要告诉他，为啥给金条……
“明白明白，可是，我还是不能收您的金条啊，这不符合我的初衷啊……”王秉义似乎还心有余悸，不知道这个三当家的是不是故意作秀给自己看，看看自己是不是贪财真的要了他的金条，不要什么都好说，一旦要了，可能立即跟自己急眼吧，所以，十分谨慎小心。
“您的初衷是什么？”冯二雷一听王秉义这么说，也想知道他的心里是咋想的。
“我的初衷就是只要是你们的人到访，免费吃住绝不收取分文……”王秉义马上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是啊，我给的不是食宿费用啊……”冯二雷却马上这样表述自己的意图。
“那给的是什么钱呀？”王秉义还真不知道冯二雷到底给金条为的是啥。
“我说过呀，是诚意金呀——只要咱们双方都有诚意，愿意默契配合，那就应该有所表示——您该表示的，都表示过了，但还要再坚持一天；而我们没别的表示，只能用这三根儿金条表示诚意，它已经不是普通意义上的金条了，它代表了我们来这里借住的诚意——您收下这些金条，也就收下了我们的诚意；您不收下，我们当然提心吊胆，不知道我们的诚意您是否真的能接受，您说，这金条您收还是不收？”
冯二雷都想不到，自己会有如此口才，能在这样一个老奸巨猾的人物面前，现场发挥说出这样无可反驳的话，让他务必接受自己给的所谓的诚意金。
“收，当然要收，完全不把它当成金条来看，而是当成双方的诚意来看，我收，我收……”王秉义还真是打心里往外佩服这个座山雷，除了足智多谋，还英雄义气，像个将来成大事儿的人物，收他几根儿金条或许只是个象征的仪式，更多的，怕是接受了他和他那帮子人可以自由出入我的地盘吧——所以，不收简直就是在回绝他，肯定副作用极大，收了反而会稳住他，让他感觉到自己对他也十分有诚意……
“这就对了嘛，今后我们来到这里的人，就是这个规矩，只要住一天，就付一根儿金条……”冯二雷再次强调说。
“好，那我就热烈欢迎英雄和众位兄弟常来常往，我可就有的是金条进账了，啊？！”王秉义一下子就像想开了一样，高兴得满脸微笑……
冯二雷二次来到烧锅家，烧锅的老板见了他就更不敢多说话了。因为隐隐约约地还看见，他拎着的麻袋里，还像藏着一个长家伙，一定又是要开什么杀戒吧——昨天就在窄胡同里发生了杀鬼子的事件，全城的人都在争相传送呢，难不成，就是这个神神秘秘的人物干的？难不成伪满军里有人要起义，要跟鬼子动真章，死磕硬拼了？
心里这么狐疑，马家烧锅的老板也就知道自己该咋做了——假如他来自己的烧锅塔楼干点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自己这个烧锅还能继续维持？肯定也会像窄胡同死了鬼子，就被山本中佐给炸成了平地一样，回头自己的塔楼和烧锅，估计也是同样的结果吧——好汉不吃眼前亏，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赶紧让家人收拾银两细软，套上马车，火速出城，等城里风平浪静了，再回来也不迟……
冯二雷上了烧锅家的塔楼，那叫一个费劲，因为上去的楼梯通道十分狭窄，只能一个人勉强通过，加上带着那把狙击步枪，就更显得别扭——可想而知，完事儿之后想下来逃走，没个十分八分的，根本下不去，很难全身而退，估计早被鬼子给包围，甚至将这里给炸平了……
还好，看见这里的老板很识相，已经套车撤离了，那就多给他点时间，自己就藏在阁楼上，瞅准了机会再行动，至于烧锅家的损失，下次来的时候，给他带两根金条做补偿也就行了吧……
到了塔楼上，居高临下地去看鬼子新修的宪兵队据点，就十分清楚了，加上这次冯二雷还带来了鬼子的军用望远镜，除了今天寻找目标——至少击毙一个穿深色服装的鬼子头目，另外还要为明天的行动积累相应的资料，最关键是能找到鬼子新修的宪兵队大院里，什么地方放置军火弹药，什么地方放置军需寄养，这是两个最致命的地方，比多杀几个鬼子还重要！
经过一番仔细观察，先是弄清了穿深色军衣的鬼子头目每隔半个小时出来转悠一圈儿，然后就消失在了一个门洞里，然后，发现开来一辆卡车，停靠在了大院的西北角，也就是纵深最里边的一处大型仓库一样的地方，往下成箱地卸下什么沉重的东西……看样子，那就是鬼子的新军火库吧，如果是普通的东西，不会是鬼子自己搬上搬下的吧，所以，十有八九是鬼子的军火或者军需库——冯二雷记在了心里，争取明天能派上用场……
感觉已经在塔楼上呆了一个时辰了，跟钻天猴约好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从塔楼的后窗往下看，已经看见钻天猴蹲在墙下，做拉屎状，那根长杆子也已经顺在了塔楼墙外的脚下，冯二雷觉得，只要再发现穿深色服装的鬼子小头目，就可以狙击刺杀了……
想不到，正当冯二雷用狙击步枪的望远镜在新建的鬼子宪兵队大院里搜寻目标的时候，镜头里居然同时出现了两个穿深色服装的鬼子，一个像似在传达某种上边的命令，另一个在认真听讲并且即将认真执行的样子——看来这个比刚才那个的级别还要大一点儿吧，至少是个连长什么的吧，那就先打指手画脚、发布命令的那个……
瞄准了，却没马上开枪，因为从未使用过这样的先进武器，仅仅是在传说中听说过，现在亲自才操作，还不能随便浪费子弹，必须一枪毙命才行，所以，冯二雷也有点紧张，手心儿居然都开始冒汗了……
停下来，认真地用麻袋擦了一下手，无意间触碰都了自己的手心儿——顿时想起了与幸子做的那个挠手心儿的游戏，以及由此衍生出的种种曼妙的回忆，冯二雷的脸上一下子就有了某种幸福的微笑，心情马上就平静下来——带着这样愉悦的心情，再去瞄准那两个穿深色服装的鬼子小头目的时候，就显得特别从容不迫，胜券在握了……
“啪……”的一声枪响，子弹就飞出了枪膛，划破了寂静的天空，直奔鬼子的头部而去……
撂倒第一个穿深色服装的鬼子小头目，冯二雷还十分满意，可是第二个，就显得自己不够专业，至少子弹上堂浪费了几秒钟，给了另一个小头目躲避的时间，所以，第二枪只是打中了他的肩膀，并未令他毙命，但也不能再留恋，必须立即撤离……
听见枪响，塔楼墙外下的钻天猴，就使出吃奶的劲儿，将那根儿长杆子给支起来，将顶端搭在了塔楼的后窗口上，很快就看见冯二雷从里边探出头来，抓住了长杆子的顶端，身子就悬在了空中，然后用脚蹬住墙壁，一用力，身子就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真像当时设想的那样，冯二雷不但逃离了塔楼，而且还顺势利用长杆子的高度，一下子翻越到了马路对面另一个高墙里边……
整个过程，把钻天猴都给看傻了……冯二雷都成功逃离不见踪影了，他还呆了几秒，才想起了自己的任务，赶紧将那根儿已经完成历史使命的长杆子给顺倒，扛起来，就朝前跑，跑出十几步，就听见鬼子的宪兵队大院里开始枪声大作，明显是朝塔楼这边开枪扫射，接着，居然就有了隆隆的炮响，估计是鬼子开始炮轰这座烧锅家的塔楼了……
这个时候，钻天猴已经跑到了百米以外，按照事先说好的，可以放弃长杆子，然后装作没事儿人一样地回到王家大院，可是他好像对那根儿长杆子有了感情，不舍得将它丢弃，居然一口气扛到了王家大院的院外，一使劲儿，将长杆子搭在了墙上，就给顺了进去……
心想，即便是被三当家的批评，也不能丢下这根儿立下功劳的长杆子呀——其实冯二雷一旦知道他这样做，并且成功地不为人知地将长杆子给运回了王家大院，还会表扬他——将所有的证据都给撤离了，鬼子根本就想象不到，狙击手是如何逃离的……
“哎呀大英雄，这可使不得呀，能为二位英雄提供食宿，乃老夫求之不得的荣幸啊，哪能收取这么贵重的费用呢，使不得，绝对使不得……”王秉义一看还真是真金白银，马上有点心惊肉跳——不会是座山雷对自己有啥不满意的地方吧，咋还拿出金条来酬谢了呢？
“不是费用，是诚意金，今后定好规矩，只要是我们的人来叨扰贵府，借用贵府一块宝地做我们想做的事情，并且安全无虞，那就每天给付一根儿金条，这个价码才叫货真价实！我想，您不会不明白我的意思吧……”
冯二雷事先早就考虑好了有这一步，不然的话，不会特地到兰姨的金柜里去顺出三根儿金条一直带到四通镇，而且，恰到好处地在这个当口，把金条拿出来，给到王秉义的面前，而且还要告诉他，为啥给金条……
“明白明白，可是，我还是不能收您的金条啊，这不符合我的初衷啊……”王秉义似乎还心有余悸，不知道这个三当家的是不是故意作秀给自己看，看看自己是不是贪财真的要了他的金条，不要什么都好说，一旦要了，可能立即跟自己急眼吧，所以，十分谨慎小心。
“您的初衷是什么？”冯二雷一听王秉义这么说，也想知道他的心里是咋想的。
“我的初衷就是只要是你们的人到访，免费吃住绝不收取分文……”王秉义马上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是啊，我给的不是食宿费用啊……”冯二雷却马上这样表述自己的意图。
“那给的是什么钱呀？”王秉义还真不知道冯二雷到底给金条为的是啥。
“我说过呀，是诚意金呀——只要咱们双方都有诚意，愿意默契配合，那就应该有所表示——您该表示的，都表示过了，但还要再坚持一天；而我们没别的表示，只能用这三根儿金条表示诚意，它已经不是普通意义上的金条了，它代表了我们来这里借住的诚意——您收下这些金条，也就收下了我们的诚意；您不收下，我们当然提心吊胆，不知道我们的诚意您是否真的能接受，您说，这金条您收还是不收？”
冯二雷都想不到，自己会有如此口才，能在这样一个老奸巨猾的人物面前，现场发挥说出这样无可反驳的话，让他务必接受自己给的所谓的诚意金。
“收，当然要收，完全不把它当成金条来看，而是当成双方的诚意来看，我收，我收……”王秉义还真是打心里往外佩服这个座山雷，除了足智多谋，还英雄义气，像个将来成大事儿的人物，收他几根儿金条或许只是个象征的仪式，更多的，怕是接受了他和他那帮子人可以自由出入我的地盘吧——所以，不收简直就是在回绝他，肯定副作用极大，收了反而会稳住他，让他感觉到自己对他也十分有诚意……
“这就对了嘛，今后我们来到这里的人，就是这个规矩，只要住一天，就付一根儿金条……”冯二雷再次强调说。
“好，那我就热烈欢迎英雄和众位兄弟常来常往，我可就有的是金条进账了，啊？！”王秉义一下子就像想开了一样，高兴得满脸微笑……
冯二雷二次来到烧锅家，烧锅的老板见了他就更不敢多说话了。因为隐隐约约地还看见，他拎着的麻袋里，还像藏着一个长家伙，一定又是要开什么杀戒吧——昨天就在窄胡同里发生了杀鬼子的事件，全城的人都在争相传送呢，难不成，就是这个神神秘秘的人物干的？难不成伪满军里有人要起义，要跟鬼子动真章，死磕硬拼了？
心里这么狐疑，马家烧锅的老板也就知道自己该咋做了——假如他来自己的烧锅塔楼干点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自己这个烧锅还能继续维持？肯定也会像窄胡同死了鬼子，就被山本中佐给炸成了平地一样，回头自己的塔楼和烧锅，估计也是同样的结果吧——好汉不吃眼前亏，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赶紧让家人收拾银两细软，套上马车，火速出城，等城里风平浪静了，再回来也不迟……
冯二雷上了烧锅家的塔楼，那叫一个费劲，因为上去的楼梯通道十分狭窄，只能一个人勉强通过，加上带着那把狙击步枪，就更显得别扭——可想而知，完事儿之后想下来逃走，没个十分八分的，根本下不去，很难全身而退，估计早被鬼子给包围，甚至将这里给炸平了……
还好，看见这里的老板很识相，已经套车撤离了，那就多给他点时间，自己就藏在阁楼上，瞅准了机会再行动，至于烧锅家的损失，下次来的时候，给他带两根金条做补偿也就行了吧……
到了塔楼上，居高临下地去看鬼子新修的宪兵队据点，就十分清楚了，加上这次冯二雷还带来了鬼子的军用望远镜，除了今天寻找目标——至少击毙一个穿深色服装的鬼子头目，另外还要为明天的行动积累相应的资料，最关键是能找到鬼子新修的宪兵队大院里，什么地方放置军火弹药，什么地方放置军需寄养，这是两个最致命的地方，比多杀几个鬼子还重要！
经过一番仔细观察，先是弄清了穿深色军衣的鬼子头目每隔半个小时出来转悠一圈儿，然后就消失在了一个门洞里，然后，发现开来一辆卡车，停靠在了大院的西北角，也就是纵深最里边的一处大型仓库一样的地方，往下成箱地卸下什么沉重的东西……看样子，那就是鬼子的新军火库吧，如果是普通的东西，不会是鬼子自己搬上搬下的吧，所以，十有八九是鬼子的军火或者军需库——冯二雷记在了心里，争取明天能派上用场……
感觉已经在塔楼上呆了一个时辰了，跟钻天猴约好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从塔楼的后窗往下看，已经看见钻天猴蹲在墙下，做拉屎状，那根长杆子也已经顺在了塔楼墙外的脚下，冯二雷觉得，只要再发现穿深色服装的鬼子小头目，就可以狙击刺杀了……
想不到，正当冯二雷用狙击步枪的望远镜在新建的鬼子宪兵队大院里搜寻目标的时候，镜头里居然同时出现了两个穿深色服装的鬼子，一个像似在传达某种上边的命令，另一个在认真听讲并且即将认真执行的样子——看来这个比刚才那个的级别还要大一点儿吧，至少是个连长什么的吧，那就先打指手画脚、发布命令的那个……
瞄准了，却没马上开枪，因为从未使用过这样的先进武器，仅仅是在传说中听说过，现在亲自才操作，还不能随便浪费子弹，必须一枪毙命才行，所以，冯二雷也有点紧张，手心儿居然都开始冒汗了……
停下来，认真地用麻袋擦了一下手，无意间触碰都了自己的手心儿——顿时想起了与幸子做的那个挠手心儿的游戏，以及由此衍生出的种种曼妙的回忆，冯二雷的脸上一下子就有了某种幸福的微笑，心情马上就平静下来——带着这样愉悦的心情，再去瞄准那两个穿深色服装的鬼子小头目的时候，就显得特别从容不迫，胜券在握了……
“啪……”的一声枪响，子弹就飞出了枪膛，划破了寂静的天空，直奔鬼子的头部而去……
撂倒第一个穿深色服装的鬼子小头目，冯二雷还十分满意，可是第二个，就显得自己不够专业，至少子弹上堂浪费了几秒钟，给了另一个小头目躲避的时间，所以，第二枪只是打中了他的肩膀，并未令他毙命，但也不能再留恋，必须立即撤离……
听见枪响，塔楼墙外下的钻天猴，就使出吃奶的劲儿，将那根儿长杆子给支起来，将顶端搭在了塔楼的后窗口上，很快就看见冯二雷从里边探出头来，抓住了长杆子的顶端，身子就悬在了空中，然后用脚蹬住墙壁，一用力，身子就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真像当时设想的那样，冯二雷不但逃离了塔楼，而且还顺势利用长杆子的高度，一下子翻越到了马路对面另一个高墙里边……
整个过程，把钻天猴都给看傻了……冯二雷都成功逃离不见踪影了，他还呆了几秒，才想起了自己的任务，赶紧将那根儿已经完成历史使命的长杆子给顺倒，扛起来，就朝前跑，跑出十几步，就听见鬼子的宪兵队大院里开始枪声大作，明显是朝塔楼这边开枪扫射，接着，居然就有了隆隆的炮响，估计是鬼子开始炮轰这座烧锅家的塔楼了……
这个时候，钻天猴已经跑到了百米以外，按照事先说好的，可以放弃长杆子，然后装作没事儿人一样地回到王家大院，可是他好像对那根儿长杆子有了感情，不舍得将它丢弃，居然一口气扛到了王家大院的院外，一使劲儿，将长杆子搭在了墙上，就给顺了进去……
心想，即便是被三当家的批评，也不能丢下这根儿立下功劳的长杆子呀——其实冯二雷一旦知道他这样做，并且成功地不为人知地将长杆子给运回了王家大院，还会表扬他——将所有的证据都给撤离了，鬼子根本就想象不到，狙击手是如何逃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