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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动真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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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令兰姨吃惊的是,亲就亲吧,两手咋还能背在身后呢!就赶紧对幸子说:“你的两手闲着干嘛……”

    “不闲着干嘛?”幸子松开亲吻冯二雷的嘴唇这样问了一句。

    “边动口边动手啊……”兰姨马上就说明她的意图。

    “动手干嘛呀?”幸子似乎还不懂。

    “摸你该摸的地方啊……”兰姨索性,将幸子背在身后的手给拆开了,拿出一只放在了冯二雷的关键部位……

    “这样他就会有反应?”幸子这样问道。

    “不知道啊,那天你挠他手心儿他就哼哼了,后来你叫了几声他的手指头就动弹了,现在你都开始亲他吻他了,应该会有反应了吧——你边亲他边摆弄这里,就会随时随地知道他是不是有那方面的反应了吧……”兰姨细致入微,无微不至地手把手教幸子该如何去做。

    这次幸子再去亲吻冯二雷的时候,就开始手口并用了……

    其实幸子并非一次都没接触过冯二雷的关键部位,那天在草稞子里,就她自己面对昏死过去的冯二雷的时候,情不自禁地就亲吻了他的嘴唇,而亲着亲着,就觉得冯二雷的身体有了某种变化,开始还不知道来自哪里,但仔细一观察,妈呀,裆下咋一下子鼓胀起来了呢!

    难道是那里受伤了?肿大了?要不要紧呀,是不是有了伤口,需不需要包扎救治呀!幸子就伸手进去,居然一下子捉住了一个肉呼呼,圆滚滚的东西,吓了一跳,立即把手缩了回去!

    原来冯二雷的身上也有醉汉和日本军人裆下的物件呀!而且凭借刚才的手感,好像比自己见过的——醉汉的、流浪汉的、日本军人还有那两个地痞流氓的都要粗大很多呢!

    难道真是负伤了?才肿胀得这么大?再害羞也不放心这个呀,幸子就解开了冯二雷的裤子,让他的一切都暴露出来了……

    赶紧捉住,前后左右,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竟然是浑然天成,一点儿伤痕都没有!幸子这才放心了,但不知道为啥,却爱不释手了,就那么近距离地仔细观摩了好半天,总觉得有某种魔力在强烈地吸引她,让她不能就那么轻易地放开它,那种手感简直是世界上任何物件都无法比拟的,如果不是听到了鬼子包围过来的声音,幸子不知道要把持多久,甚至做出进一步的亲昵行动吧……

    大概正是幸子这段不为人知的与冯二雷的接触,才会让她在兰姨和何秀姑都绝望的时候,说出了她有办法让冯二雷有反应,尽管只用了挠手心儿和叫声“啊~~”,但在幸子的内心深处,还埋藏着这样一段永远都不会告诉任何人的经历……当然,此刻再次面对冯二雷的身体的时候,当着兰姨的面儿,当然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见过的样子了……

    而兰姨真的以为幸子真的纯洁到了一无所知的程度,也才手把手地教她该如何操作了。幸子则顺着兰姨的引领,一步一步地展开了对冯二雷的新奇刺激……看看他是否有这方面的反应,也好更多地刺激他,从而让他苏醒过来……

    此刻的冯二雷也真是奇怪,大概一百根儿神经,就剩下了一根儿,谁都没法触动它,唯独幸子触碰的时候,会出现积极的反应——幸子再次亲吻他的嘴唇的时候,摸着一层皮囊的手,就觉得一点一点儿地开始膨大,才十几二十秒,就由原本的似有似无,变成了满把抓都抓不住的感觉……

    一旁的兰姨都看傻眼了——跟何秀姑护理冯二雷这么多天,每天都多次摆弄他,可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起色,幸子来了,才吻了他十几秒钟,居然就从一堆皮囊变成了一根大支棱!

    看见幸子的刺激果然效果非凡,兰姨的心高兴极了,顿时想起了几个月前,跟何秀姑密谋的那场移花接木的好戏,特别是最后一天,被冯二雷翻身压在身下,就是用这个支楞八翘的肉犁,深深地耕耘自己那肥沃的土地,从而播下了优良的种子,已经在自己的土壤中深深地扎下了根,发出了芽儿,结出了果儿,再过几个月,就会丰收在望了呀!

    只是兰姨这样痴迷地呆愣了一阵子,却发现,幸子还是保持那个姿势,完全没有任何变化,这样咋行呢,就对幸子说:“你的手别这么呆呆地不动啊……”

    “还要咋弄啊?”

    “你就这样……”

    “为啥这样啊?”

    “这样他才能好受,才能受到更多的刺激呀……”兰姨边说,边示范给幸子看。

    “哦,那我就不用亲吻他了?”幸子似乎真的不懂这些程序。

    “是啊,亲吻他的目的就是让这里能有起色,现在有起色了,就可以不吻他了,一心都在这里吧……”兰姨马上告诉她其中的道理是什么。

    “就一直这样吗?”幸子边像兰姨示范的那样,不住地摆弄冯二雷,边这样问道。

    “先试试吧,看看他的反应如何……”兰姨却不下最后的结论。

    “好,我都听兰姨的……”

    就在幸子按照兰姨教她的法子,不停地摆弄冯二雷的膨胀的时候,兰姨作为旁观者,终于有了新奇的发现:“快看,他的手开始攥拳头了!”

    “真是呀!”幸子也看见了,冯二雷本来无力状态敞开的五指,居然真的攥起了拳头,尽管不是很紧,但已经形成了拳头的模样……

    “看来他真的开始有反应了,那就继续吧……”兰姨充分肯定了幸子做的一切——真想不到,幸子的刺激真的行之有效,所到之处,立竿见影!

    可是这样持续了一阵子,幸子居然说:“我的手腕子都酸了——他能受得了吗?不会秃噜皮吧……”

    “这当然——不是最好受的了……”兰姨马上这样回应说。

    “那要怎样才能让他最好受啊……”幸子不是不知道男女之间真正的接触不只是动口动手这么简单,但还是要在兰姨面前,装作一无所知才符合一个姑娘的身份。

    “当然是用天生跟它配套的一对儿才会让它最好受啊……”兰姨只能这样隐晦地说道。

    “啥东西跟它是天生的一对儿呀?”幸子似懂非懂,所以这样问了一句。

    “很简单呀,就是女人的这个地方啊……”兰姨指了指自己的那个地方。

    “可是,这么大的东西,咋能放进女人的里边呢?”幸子一下子问道了一个再实在不过的问题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兰姨立即拿出了过来人的口吻跟幸子说话。

    “是不懂啊,兰姨快点告诉我吧……”幸子就爱听兰姨讲出的具体道理。

    “很简单呀,女人连孩子都能生出来,还有什么不能容纳的呢?”兰姨立即生动形象地说明了道理。

    “可是,我总觉得他的太大了,一般女人根本就容纳不了……”幸子还真见过几个男人的大小了,所以,比较之下,觉得冯二雷的过于粗大了。

    “净瞎说,当初他跟何秀姑结婚的时候,人家何秀姑不是好好的,而且还怀上了孩子呀,俗话说,女人是井,男人是桶,只有找不着井的桶,没有搁不下桶的井。”兰姨的理论居然一套一套的,每个理论都有个生动形象的比喻在里边,让人摸得着看得见。

    “可是,具体咋把桶放进井里呀?”幸子似乎还需要具体指导。

    “这个还用兰姨教你呀,难道你就从来没见过?”兰姨表示怀疑。

    “没见过……”

    “配骡子配马也没见过?”

    “也没见过……”

    “唉,也是难为你了,一个姑娘家,咋会见过那些不堪入目的场面呢……”兰姨也理解幸子是个纯洁无暇的姑娘,就是有些女孩子,把自己封闭在家里,啥都没见过,啥都不懂的。

    “那咋办呀兰姨,我的确不会也不懂啊……”幸子有点着急上火的样子。

    “那兰姨就教你吧……”

    “咋教啊……”

    “手把手教你呗……”

    “手把手咋教啊?”

    “就是你上去,我教你咋样把男人的水桶放进女人的水井……”兰姨边说,边要让幸子直接骑跨上去。

    “我上去?从来没听说过——井在上边,桶在下边呀!”幸子倒是活学活用,把兰姨关于井与桶的理论直接给用上了。

    “那只是个比喻而已,其实女人在上边,更有自主权,也好把握火候分寸,要是疼就轻点儿,要是干涩就慢点儿,要是进不去,歇一会儿再继续——不像男人在上边,由不得女人想什么,疼也好干也好,全凭男人是不是怜香惜玉,很多时候,女人都处在被动的痛苦中……”兰姨开始讲男女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个什么状态了。

    “这事儿很痛苦吗?”幸子单单追问这个细节。

    “那要看女人是不是乐意跟这个男人做这样的事儿,心甘情愿的,当然就郎情妾意,被逼无奈的,当然就煎熬难受……”兰姨还真会自圆其说。

    “这其中,有啥区别呢?”幸子还真是不懂其中的差别在哪里,为啥都是做一样的事儿,有的就是舒爽,有的就是煎熬。

    “女人呀,要是愿意,井里边的水就多,男人的桶下去,打水就顺畅,女人要是不愿意,井里基本上就没有水,男人的桶下去了,干打也打不上去水,水桶就会伤到井壁,女人当然就不好受,当然就受煎熬了……”兰姨的理论就是深入浅出,形象生动。

    “真不知道我的井里是不是水多,真不知道他的桶能不能摆进我的井里,真不知道我是煎熬难受还是特别的好受……”幸子开始联想自己了。

    “这样的事儿,第一次总会疼一下的……”兰姨也不好隐瞒其中的状况。

    “为啥会疼啊,能有多疼啊……”幸子一听到疼,就有了心理障碍。

    “女人天生就是一块完美无瑕的玉,遇到了自己的男人,就要被男人把这块玉给捅破了,成为他的女人——女人总要有第一次,捅开了那层窗户纸,就真正成了女人,之后再跟男人做的时候,也就顺畅不疼了……”兰姨还是形象地做了比喻,试图把其中的状况都摆出来让幸子知道到底应该如何咬牙坚持。

    “要是他清醒就好了,我闭着眼睛仰在下边,只管把自己交给他,任由他的桶到我的井里来打水,疼也好,涩也好,我都能忍受——可是现在让我自己到上边去,自己往里摆他的水桶,我还真不知道能不能下得了那个手……”幸子从来没想过,自己跟男人的第一次,还要自己主动,还要自己亲自操作,所以,心里有这样的顾虑很正常。

    “你也是多虑了,其实很简单,只要对准了,稍微一用力,噗地一下,那层薄薄的窗户纸就能捅破了……”兰姨倒是觉得没那么复杂。

    “他这里……要是只有手指头这么粗细就好了,那样的话,捅破窗户纸也就不会那么疼了吧……”幸子还是觉得冯二雷跟的水桶跟自己的水井不配套。

    “傻丫头,男人这里粗大是女人的福分,犁杖短了细了能耕出好地嘛,结过婚的女人都巴望着自己的男人有个大大的犁杖来耕自己的地呢……”兰姨倒是对冯二雷的硕大赞不绝口。

    “为啥一定要大大的呀……”幸子完全不知个中滋味,所以才会这样问。

    “大了才有劲儿,大了才满满当当,大了有劲儿,大了才会让女人好受啊……”兰姨还真是无所顾忌,心里有啥嘴上就说啥。

    “这样的事儿,女人还能好受?”幸子马上提出了新的问题。

    “那当然了,不好受那是女人心没给这个男人,一旦心给了这个男人,男人咋弄都好受,而且,比男人还要好受呢……”兰姨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当然会得出这样的结论了。

    “哎呀,兰姨快点告诉我具体咋操作吧,我倒是很想啊,就是不懂该咋样具体操作呀……”幸子跟兰姨讨论了半天,可是具体咋操作,她还是心里没底。

    “好了,先休息一会儿吧,大家都累了,等吃过午饭,睡个午觉,下午和晚上,兰姨再教你具体咋做吧……”兰姨一看,幸子已经在高度紧张和精力集中后,有点筋疲力尽了,这个时候再继续进行高难度的动作,怕是吃不消,就来了个缓兵之计——或许休息休息,缓缓精神,到了下午或者晚上,再动真格的操作,能更稳妥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