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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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门市原本是个历史悠久的古老小城镇，后来人口汇集，交通修建，最终形成了城市规模。
行走在石门市的街道上，四周古色古香的建筑与充满江南水乡特有的秀美景色，顿时吸引了这个来自北方的少女。
两人步行大约二十分钟后，来到了一处独门独院的二层小楼前。
胡天佑深吸一口气，扭头问袁靓“你真的要探望她？”
“那是当然，否则我买这些礼品干什么。”袁靓抬了抬手中刚买的礼盒，示意胡天佑上前敲门。
过了一会，房门打开，开门的是一个面色憔悴的中年男子。
“许叔叔好，那个……许瑶最近好点了吗，我带一个朋友来看望她”
许瑶的父亲半天才缓过神来，看上去气色十分糟糕。
“是阿佑啊，许瑶她……跟她母亲去医院了，现在不在家。”
“真是可惜了，那我们改日再来吧。”
“对了，这里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转交给她，助她早日康复。”
手里拎着胡天佑递来的礼盒，许瑶的父亲身体开始不断颤抖，眼圈也跟着湿润起来。
“谢谢你们，你们都是好孩子，可惜许瑶以后用不上这些东西了。”
胡天佑眉头一皱隐隐觉得许瑶父亲话中带话，似乎在隐瞒着什么。
“许叔叔许瑶现在的情况到底怎样了？莫非……”
告别了许瑶的父亲，胡天佑和袁靓急匆匆的拦住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师傅去西郊的石门康定中心。”
位于城西郊区的石门康定中心，说白了其实就是一家精神病疗养医院。
据许瑶父亲透露，自打女儿从烟台岛旅游回来以后，精神状态就一直非常糟糕。
甚至整天精神恍惚总是一个人缩在墙角，两眼流露出恐惧的目光，不准任何人靠近。
起初胡天佑曾先后探望过几次，每次见到他情绪虽然稍稍平复，可一旦胡天佑离开，许瑶又恢复疯癫状态。
最后无奈之下，父母只得忍痛将女儿送到了精神病院进行康复治疗。
尽管政府一力承担下所有治疗费用，但一个好端端的女儿忽然变成这个样子，顿时给原本幸福的家庭，造成了极大的打击。
“真没想到许瑶受到的刺激会这么大，不过说来也怪，事后不是有专门清除记忆的人来给她们清除记忆吗，那为什么许瑶还是能记起当初的情景。”胡天佑疑惑道。
“也许是刺激太深，导致大脑留下永久损伤吧。”
依照袁靓的解释，人的大脑就好比是电脑硬盘。
所见所闻刻录成视频保存在硬盘里。
可是一旦沾染上病毒或是硬盘受损，哪怕你使用删除键，硬盘里的视频依旧无法去除，并引发整台电脑出现故障。
“那你的意思是，许瑶之所以疯癫，是因为大脑受损？”
“这只是推测，具体情况也只有见了面才能清楚。”
来到西郊的石门康定中心，这里位于郊区，人烟稀少，是个静心疗养的绝佳场所。
进入医院，四周围墙以及建筑全是以白色调为主，草地上不时还有看护在陪着一些轻度病人进行着散步。
整个精神病院分前后两大区域，前面主要是一些患有轻度精神疾病的病人，而恢复的可能性也是极大的。
至于后面属于重症监护区域，除了有铁栅栏将前后区域隔离外，甚至连保安以及医务人员数量都多出两倍不止。
进入到后半段，两人果然感觉到一股压抑的气氛笼罩在整座重症监护大楼内，而这里前来探望的家属则更是少之又少。
经过询问，两人最终在顶层的重症监护室内找到了许瑶的身影。
几天不见，胡天佑几乎都快认不出来眼前包裹如同粽子一样的女孩，就是他曾经青梅竹马的初恋。
而陪伴在许瑶身边的母亲，看上去同样一脸憔悴。
她眼圈通红的告诉他们，倘若不这么绑住许瑶，她甚至会随时自残，甚至自杀。
为此医院不得不用这种无奈的方式，强行束缚住她的人身自由。
“造孽啊，我们上辈子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如此惩罚我们的女儿。”
“阿佑，求求你告诉我，你们当初在岛上究竟遇到了什么，为什么一个个好端端的人，会莫名其妙变成这样。”
面对许瑶母亲的伤心欲绝，胡天佑两人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但无论如何，关于烟台岛上的遭遇，是万万不能对外人说的。
否则不但不会给这些受难者家属产生安慰，相反还是造成更大的伤害与恐惧。
“阿姨你和叔叔最近实在是太累了，不如今晚就由我和袁靓来看护许瑶吧。”
“你放心，就算医院治不好许瑶，我们还有茅山门派。”
“相信凭借茅山千年道术汇聚，一定能找出办法来医好许瑶的。”
胡天佑信誓旦旦的承诺总算给了许瑶母亲一丝希望。
在下楼办理看护手续的时候，袁靓还是忍不住对他道“你的保证实在是太早了，就算你有心安慰许瑶母亲，但是万一我们无法治愈怎么办。”
“人的大脑不比其他器官，是一个非常复杂且危险的地方，一旦弄不好很有可能会造成适得其反的效果。”
胡天佑试图安抚袁靓道“放心，我有很大的把握，你不要忘了我可是还有五个万能的医生呢。”
袁靓面色一喜，脱口而出道“你是说你打算施展五鬼回春术，难怪你要支开她母亲呢，不过五鬼回春术会起作用吗？”
“试试看吧……”
好不容易办理了看护证明，此刻天色已晚，各病房大楼陆续亮起了灯光，远远望去就仿佛一团团飘荡的鬼火。
“借过借过，让开一下。”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从两人身后传来。
只见几个护士医生推着一辆担架车，快速向重症看护病房奔去，而他们身后竟然陆续跟着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察。
“真奇怪怎么会有警察跟着，难不成刚才那个精神病人是杀人犯？”
袁靓嘀咕了一句，并没有在意。
反倒是胡天佑在担架车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不小心被车子绊倒，并掀翻了上面被捆绑的病人。
惊呼声中，病人趴在地上不停向着胡天佑发出咆哮。
而一双充斥着血丝的可怕眼睛正死死的盯着他，似乎恨不得扑上去咬掉他一块肉。
“阿佑你没事吧，这家伙简直是疯子，我们不要理他，赶快去接替许瑶母亲的班。”
送走了许瑶母亲后，重症病房内只剩下胡天佑以及正在给许瑶喂食的袁靓。
先前轮值医生已经来过一次，并注射了轻微的镇定剂，总算让躁动的许瑶安定下来。
喂了些流食后，许瑶逐渐安稳最终进入梦乡。
见时机成熟，胡天佑冲袁靓使了个眼色，指了指墙角安放的监视摄像头。
为了随时随地查看病人情况，因此每间重症监护室都安有监控摄像头。
袁靓点了点头，暗自施展茅山御物术，将一块毛巾遮盖在了摄像头上。
然后胡天佑关上灯，房间内顿时变得一片漆黑。
身处漆黑的病房，听着窗户外面各种精神病人呼喊声、怒骂声、嬉笑声，那种诡异的气氛甚至令一直跟鬼邪打交道的两人都有些毛骨悚然。
定了定神，胡天佑开始施展五鬼回春术。
只见他取下脖间悬挂的白玉麒麟阿吊坠，借助自身体内散发的阴气开始施法。
“鬼茅之术显神通，祭请五鬼度众生，魂魄健在命无归，重返阳日定轮回，五鬼回春术，喝！”
一团阴森诡异的幽冥鬼火，在地面上布开一个召唤法阵。
随着胡天佑的法力催动，一个身穿灰袍的白胡子老道出现在两人面前。
“贫道乃医道孙思邈，尔等总算召唤出贫道了。”
“医道孙思邈，你难道是个道士？”
“正是。”
按照道家传统，天下修道本一家，既然见到了道家先人，身为茅山弟子的两人连忙向医道孙思邈拜谒行礼。
“嗯不错，道家礼数名满天下，看来百年之后，我道教依旧发扬光大啊。”
“呃，孙思邈前辈，你刚才说总算召唤出贫道了，难道你认识我们吗？”胡天佑问。
“那是自然，如今你小子在阴间可是非常出名的。”
医道孙思邈抚摸着白胡子，一脸微笑道“上到阎罗殿的五道将军大明王，下到鬼差魂使，甚至连鬼医华佗那几个老家伙也都对你赞赏有加，因此贫道对你早有耳闻了。”
“哇，阿佑你在阳间默默无闻，没想到在阴间名气竟然这么大。”袁靓一脸羡慕道。
“呃……还好吧，做人要低调，请代我向鬼界的朋友们问声好，我会每年清明，都给他们烧纸送礼的。”
一番寒暄后，众人回归正题。
胡天佑之所以召唤出医道孙思邈，正是因为在魂魄精神方面他是绝对的行家。
一番描述后，医道孙思邈转向病床上被捆绑结实的许瑶。
只见他双眼一闭一睁射出一道蓝色光线，不停扫描着许瑶的全身。
在检查的过程中，站在一旁的两人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打扰到孙思邈的检查。
大约几分钟后，他终于收回了眼中蓝色的光线，转向身后的两人。
看来结果总算是出来了……
石门市原本是个历史悠久的古老小城镇，后来人口汇集，交通修建，最终形成了城市规模。
行走在石门市的街道上，四周古色古香的建筑与充满江南水乡特有的秀美景色，顿时吸引了这个来自北方的少女。
两人步行大约二十分钟后，来到了一处独门独院的二层小楼前。
胡天佑深吸一口气，扭头问袁靓“你真的要探望她？”
“那是当然，否则我买这些礼品干什么。”袁靓抬了抬手中刚买的礼盒，示意胡天佑上前敲门。
过了一会，房门打开，开门的是一个面色憔悴的中年男子。
“许叔叔好，那个……许瑶最近好点了吗，我带一个朋友来看望她”
许瑶的父亲半天才缓过神来，看上去气色十分糟糕。
“是阿佑啊，许瑶她……跟她母亲去医院了，现在不在家。”
“真是可惜了，那我们改日再来吧。”
“对了，这里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转交给她，助她早日康复。”
手里拎着胡天佑递来的礼盒，许瑶的父亲身体开始不断颤抖，眼圈也跟着湿润起来。
“谢谢你们，你们都是好孩子，可惜许瑶以后用不上这些东西了。”
胡天佑眉头一皱隐隐觉得许瑶父亲话中带话，似乎在隐瞒着什么。
“许叔叔许瑶现在的情况到底怎样了？莫非……”
告别了许瑶的父亲，胡天佑和袁靓急匆匆的拦住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师傅去西郊的石门康定中心。”
位于城西郊区的石门康定中心，说白了其实就是一家精神病疗养医院。
据许瑶父亲透露，自打女儿从烟台岛旅游回来以后，精神状态就一直非常糟糕。
甚至整天精神恍惚总是一个人缩在墙角，两眼流露出恐惧的目光，不准任何人靠近。
起初胡天佑曾先后探望过几次，每次见到他情绪虽然稍稍平复，可一旦胡天佑离开，许瑶又恢复疯癫状态。
最后无奈之下，父母只得忍痛将女儿送到了精神病院进行康复治疗。
尽管政府一力承担下所有治疗费用，但一个好端端的女儿忽然变成这个样子，顿时给原本幸福的家庭，造成了极大的打击。
“真没想到许瑶受到的刺激会这么大，不过说来也怪，事后不是有专门清除记忆的人来给她们清除记忆吗，那为什么许瑶还是能记起当初的情景。”胡天佑疑惑道。
“也许是刺激太深，导致大脑留下永久损伤吧。”
依照袁靓的解释，人的大脑就好比是电脑硬盘。
所见所闻刻录成视频保存在硬盘里。
可是一旦沾染上病毒或是硬盘受损，哪怕你使用删除键，硬盘里的视频依旧无法去除，并引发整台电脑出现故障。
“那你的意思是，许瑶之所以疯癫，是因为大脑受损？”
“这只是推测，具体情况也只有见了面才能清楚。”
来到西郊的石门康定中心，这里位于郊区，人烟稀少，是个静心疗养的绝佳场所。
进入医院，四周围墙以及建筑全是以白色调为主，草地上不时还有看护在陪着一些轻度病人进行着散步。
整个精神病院分前后两大区域，前面主要是一些患有轻度精神疾病的病人，而恢复的可能性也是极大的。
至于后面属于重症监护区域，除了有铁栅栏将前后区域隔离外，甚至连保安以及医务人员数量都多出两倍不止。
进入到后半段，两人果然感觉到一股压抑的气氛笼罩在整座重症监护大楼内，而这里前来探望的家属则更是少之又少。
经过询问，两人最终在顶层的重症监护室内找到了许瑶的身影。
几天不见，胡天佑几乎都快认不出来眼前包裹如同粽子一样的女孩，就是他曾经青梅竹马的初恋。
而陪伴在许瑶身边的母亲，看上去同样一脸憔悴。
她眼圈通红的告诉他们，倘若不这么绑住许瑶，她甚至会随时自残，甚至自杀。
为此医院不得不用这种无奈的方式，强行束缚住她的人身自由。
“造孽啊，我们上辈子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如此惩罚我们的女儿。”
“阿佑，求求你告诉我，你们当初在岛上究竟遇到了什么，为什么一个个好端端的人，会莫名其妙变成这样。”
面对许瑶母亲的伤心欲绝，胡天佑两人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但无论如何，关于烟台岛上的遭遇，是万万不能对外人说的。
否则不但不会给这些受难者家属产生安慰，相反还是造成更大的伤害与恐惧。
“阿姨你和叔叔最近实在是太累了，不如今晚就由我和袁靓来看护许瑶吧。”
“你放心，就算医院治不好许瑶，我们还有茅山门派。”
“相信凭借茅山千年道术汇聚，一定能找出办法来医好许瑶的。”
胡天佑信誓旦旦的承诺总算给了许瑶母亲一丝希望。
在下楼办理看护手续的时候，袁靓还是忍不住对他道“你的保证实在是太早了，就算你有心安慰许瑶母亲，但是万一我们无法治愈怎么办。”
“人的大脑不比其他器官，是一个非常复杂且危险的地方，一旦弄不好很有可能会造成适得其反的效果。”
胡天佑试图安抚袁靓道“放心，我有很大的把握，你不要忘了我可是还有五个万能的医生呢。”
袁靓面色一喜，脱口而出道“你是说你打算施展五鬼回春术，难怪你要支开她母亲呢，不过五鬼回春术会起作用吗？”
“试试看吧……”
好不容易办理了看护证明，此刻天色已晚，各病房大楼陆续亮起了灯光，远远望去就仿佛一团团飘荡的鬼火。
“借过借过，让开一下。”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从两人身后传来。
只见几个护士医生推着一辆担架车，快速向重症看护病房奔去，而他们身后竟然陆续跟着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察。
“真奇怪怎么会有警察跟着，难不成刚才那个精神病人是杀人犯？”
袁靓嘀咕了一句，并没有在意。
反倒是胡天佑在担架车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不小心被车子绊倒，并掀翻了上面被捆绑的病人。
惊呼声中，病人趴在地上不停向着胡天佑发出咆哮。
而一双充斥着血丝的可怕眼睛正死死的盯着他，似乎恨不得扑上去咬掉他一块肉。
“阿佑你没事吧，这家伙简直是疯子，我们不要理他，赶快去接替许瑶母亲的班。”
送走了许瑶母亲后，重症病房内只剩下胡天佑以及正在给许瑶喂食的袁靓。
先前轮值医生已经来过一次，并注射了轻微的镇定剂，总算让躁动的许瑶安定下来。
喂了些流食后，许瑶逐渐安稳最终进入梦乡。
见时机成熟，胡天佑冲袁靓使了个眼色，指了指墙角安放的监视摄像头。
为了随时随地查看病人情况，因此每间重症监护室都安有监控摄像头。
袁靓点了点头，暗自施展茅山御物术，将一块毛巾遮盖在了摄像头上。
然后胡天佑关上灯，房间内顿时变得一片漆黑。
身处漆黑的病房，听着窗户外面各种精神病人呼喊声、怒骂声、嬉笑声，那种诡异的气氛甚至令一直跟鬼邪打交道的两人都有些毛骨悚然。
定了定神，胡天佑开始施展五鬼回春术。
只见他取下脖间悬挂的白玉麒麟阿吊坠，借助自身体内散发的阴气开始施法。
“鬼茅之术显神通，祭请五鬼度众生，魂魄健在命无归，重返阳日定轮回，五鬼回春术，喝！”
一团阴森诡异的幽冥鬼火，在地面上布开一个召唤法阵。
随着胡天佑的法力催动，一个身穿灰袍的白胡子老道出现在两人面前。
“贫道乃医道孙思邈，尔等总算召唤出贫道了。”
“医道孙思邈，你难道是个道士？”
“正是。”
按照道家传统，天下修道本一家，既然见到了道家先人，身为茅山弟子的两人连忙向医道孙思邈拜谒行礼。
“嗯不错，道家礼数名满天下，看来百年之后，我道教依旧发扬光大啊。”
“呃，孙思邈前辈，你刚才说总算召唤出贫道了，难道你认识我们吗？”胡天佑问。
“那是自然，如今你小子在阴间可是非常出名的。”
医道孙思邈抚摸着白胡子，一脸微笑道“上到阎罗殿的五道将军大明王，下到鬼差魂使，甚至连鬼医华佗那几个老家伙也都对你赞赏有加，因此贫道对你早有耳闻了。”
“哇，阿佑你在阳间默默无闻，没想到在阴间名气竟然这么大。”袁靓一脸羡慕道。
“呃……还好吧，做人要低调，请代我向鬼界的朋友们问声好，我会每年清明，都给他们烧纸送礼的。”
一番寒暄后，众人回归正题。
胡天佑之所以召唤出医道孙思邈，正是因为在魂魄精神方面他是绝对的行家。
一番描述后，医道孙思邈转向病床上被捆绑结实的许瑶。
只见他双眼一闭一睁射出一道蓝色光线，不停扫描着许瑶的全身。
在检查的过程中，站在一旁的两人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打扰到孙思邈的检查。
大约几分钟后，他终于收回了眼中蓝色的光线，转向身后的两人。
看来结果总算是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