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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老苟的自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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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三个人拽着手电筒穿过竹林小道回道破庙,云楚从板床底下掏出一包麻花,我们就躺着嚼起来、朦朦胧胧的睡着了,至于阿风说的鬼叫声我们是没听到。第二天,我一觉醒来太阳都上三竿了,云楚和小远不知去了什么地方,可能是去鲁娃家了,我当时这么想。我感觉全身无力、软绵绵,肚子也饿得‘呱呱’叫,便爬起来找吃的。我们当时是用几块砖围成一个小灶样,然后把买来的铁锅放在灶上面,下面烧柴火就可以煮饭了,我一揭开锅盖,一股喷香的味道扑鼻,是一大锅稀饭!还热乎乎。我又寻思他们人跑哪去了!哎!不管那么多了,先吃几碗再说。于是我端起碗也懒得洗,从锅中掏一大瓢盛在碗里,三下五除二‘稀里哗啦’不用筷子喝完了,再淘一大碗刚吃完。这时云楚一个人回来了,手里拎着一小罐头瓶东西,神色不大好把罐头瓶放在平板上说这是‘豆腐乳’,指粥吃点。哎!我埋怨说不早来,都吃饱了。一会他说阿风病了,正落在鲁娃家,好像鲁娃他父亲有点不乐意啊。我说是不是昨天晚上吓病了,他说这不是重点,主要是阿风确实病得脸色难看极了!而且阿风一直嚷嚷着要回贵州老家。听他那么一说我着实挺同情阿风的,就问他鲁娃和小远怎么说,他说大家决定让小远带着阿风回去,好有个照应。我点点头觉得只要这样了。沉默了一会,云楚他突然说阿风和小远下午就走,你不送点东西啥的,我可是噻给了阿风一百快钱,毕竟兄弟一场吗!

    听他那么说,‘猪’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中午,我们五个人在鲁娃家聚了一餐,我发现阿风没什么口味,怀疑一定是水土不服,如果多过段时间就习惯的。但没说出来劝他,毕竟他主要想是家了,哎!谁不想家啊!

    饭桌上,我们几个少不了和鲁娃他父亲客套了几下。哈哈......吃饭的时候我无意间发现鲁娃他妹妹娥梅有意无意的在偷窥我,哈,可能是我本人长得英俊潇洒吸引住她了,说实在的,她那股含情脉脉的眼神搞得我非常不自在...

    吃完饭,聊了些家常后鲁娃和我、云楚三人把阿风和小远送到了县城,直到他们上了车,我们三人才离开。

    他们走的时候,我给了阿风一百,算是精神安慰费吧,虽然不是我把他折腾成这样的。小远我本来也给他一百,算是我这个结拜的兄长一点意思,可他坚决不受,我没强求道了些肺腑之言说一路走好!记住好事,把不愉快的事忘掉。

    我们三人回道破庙,先说了些琐碎,鲁娃说今天上午他父亲把我们几个人统统骂了一遭。云楚和我不解,徐娃接着笑道说出了缘由:

    原来,今天上午鲁娃他父亲拎着个锄头去野外四处巡看自家种的庄稼,待走到被我们挖成个鬼样的芝麻地里,看到芝麻苗踩死了不少,还把过去自己曾今不小心挖到的古墓重新刨了出来,于是不禁破口大骂说断子绝孙的盗墓贼!劳累了好长时间才把墓坑填平。悻悻地回到家,还叫鲁娃去跟他那几个朋友、兄弟去查查是谁干的。

    我们三人一同回道破庙,先聊了些琐碎,徐娃说今天上午他父亲把我们几个人统统骂了一遭。东山和我不解,徐娃接着笑道说出了缘由:

    原来,那天上午徐娃他父亲拎着个锄头像往常一样去野外四处巡看自家种的庄稼,待走到被我们挖成个鬼样的芝麻地里,看到芝麻苗踩死了不少,还把过去自己曾今不小心挖到的古墓重新刨了出来,怀疑是盗墓的人干的,于是不禁破口大骂说盗墓贼要断子绝孙一类的恶言!回到家,还叫徐娃去找他那几个朋友、兄弟去查查是谁干的,查出是那帮缺德的家伙就去报警。

    鲁娃刚说完,我们笑得合不拢嘴说查个屁!一会鲁娃在那尊菩萨下面转了一圈说早说过世界上是没什么鬼神的,是这座菩萨的雕工精湛、色彩涂得奇妙才让人在走动的时候感觉它的眼睛眨眨,晚上用电筒光照就更明显了。云楚和我都赞同鲁娃的科学解释。当云楚提议把那尊菩萨要抗扔到外面去,我和鲁娃异口同声的否定了,因为没那个必要吧!说了一些闲杂事,我们便开始讨论重点,考虑到小远和阿风走了,只剩下鲁娃、我、云楚我们三个人,于是重新部署了一下方法,说到方法我们当时的确是纸上谈兵,说道底是我们三个人以后各自的活变繁重了。叽叽嘎嘎我们一只探讨到黄昏,鲁娃意识到自己要回去时说昨晚那个碗你们放哪了,云楚起身从床底下掏了出来,鲁娃笑着说他拿回家研究研究,云楚给他后他就走了。

    很快天就暗了下来,我点燃一个蜡烛和平时一样摆放在那尊菩萨的石苔上,云楚从米袋中掏了一瓢大米放进锅内问咱们兄弟俩今晚是吃硬饭还是喝稀粥,我说喝粥吧!因为除了一罐豆腐乳没有其它的菜,所以只有喝粥了。时不时屋外刮进一阵阵强风,把蜡烛吹灭了好几次,最后我们不得不拿几块长木板将庙门档住才行,喝完稀饭就睡了。

    次日一大清早,鲁娃不敲门把档在庙门口的长木板直接推翻在地上‘嗵...’一声吓我们一跳,哎!傻X一个,也不知道喊一声把档板挪开,我当时是这么想的,本以为是条子抓我们来着,说实在的,做这个行当除去职业有点危险和道德因素、就剩下条子们的威胁了。

    当时鲁娃一走近来从上身衣兜内掏出那只哥丝碗一脸正经的说他偷偷研究了一‘晚上’,觉得一定值钱。我反驳说,废话!能卖一分钱也可以值钱啊,(当时我是不懂古玩知识的,是后来日积月累实践才练就我如今的一双慧眼。)

    鲁娃没理会我,他说想把这碗去开封县城的古玩店看看能卖多少钱!我和楚一听非常同意,我们也想知道这碗到底价值几何,毕竟是花了我们整整大半夜时间才挖到的唯一一个完好无损的宝贝。

    当下,我们三人捎上那哥丝碗一同离开了破庙,准备步行去开封县城,大约有六七里路程吧!途经附近水沟的时候,云楚和我在水沟中双手淘些水随便洗了一下脸,牙就懒得刷了。在村口,有一家泛油条的,我们三人每人来了两根和一碗豆浆,之后便快步朝县城走去。

    *******

    穿过唧唧嚷嚷的人流,我们几个在鲁娃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家名叫‘小宋古玩店’的店中,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铜器、瓷器还有好几幅山水画。有几个比我们略大十几岁的男子正在和一个光头在说话,看那光头不假思索就知道是店老板了。(他真名叫书豪强,别人都唤他老豪,是以后知道他名字的)我们三人刚走进去,老豪就招手叫我们先坐会,继续和那几个人在对一件绿迹斑斑的铜镜讨价还价。

    云楚和鲁娃便凑过去看了看,我随手拿了些古瓷器细细的品玩,突然有一种‘黯然销魂’的感觉!哈哈!那种感觉真不好形容,对,是唤醒了我精神上的一点艺术细胞。

    没多久,我好像听到几声‘300块成交’,然后那几个人就离开了,他们说的是本地口音,我没听清楚。

    很快,鲁娃便和老豪用本地话先客套了几句,然后云楚从大口袋中掏出那碗夹杂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叫老豪估个价?哎,没想到这老豪拿起碗用洋枪夹土炮的普通话说那哥丝碗是一个很‘普通’的宋代碗,能卖百来块钱吧!

    我当时一听真他妈失望,于是走到老豪跟前说这碗可是很少见的古董,别想骗我们哩!当然我说出的普通话口音要比云楚和老豪标准多了,因为我是上过初中的,在当时也算得上‘文化分子’撒。

    老豪微微一笑没说什么,而是立马从他身下面的柜子里端出一件东西来,说这件哥丝双耳贯瓶是他上个月从一个人手里花500块钱买来的。

    顿时我们三人一时哑口无言,看他手中的双耳贯瓶的确造型独特,瓶身布满行内说的金丝铁线和我们这碗几乎一样,不过我们这碗和那贯耳瓶在一起就是小巫见大巫了(相形见绌)。

    接着又聊了些其他事,最后鲁娃问我和云楚卖不卖?我说没什么卖头,卖这么点钱三个人分都没什么分头。不过云楚建议卖掉,鲁娃也想卖,我就无话可说了。鲁娃和云楚和老豪讨价还价最后130块成交,离开的时候,这个老豪分外的欢送我们,还自我推荐他的小宋古玩店信誉如何好,后台多么多么强硬!

    我们三人离开古玩店,我似如有所失问那130块钱能干啥用的!云楚便从口袋中把钱拿出来说没什么分头,就放在一起买米买油吧。鲁娃和我点点头......。

    一会,我提议像我们干这种活非常要必要吃点油荤菜,不然的话哪来的力气去掏宝贝,其次该享受的时候就享受,保不定哪天倒霉的话我们就被困在古墓里和死人同居哩。介于这一套道理,就在菜市场买了两三斤肉,在小店铺买了五瓶白酒有一袋子拎着回去了。

    回到破庙里,已经大概十点多,鲁娃中午准备不回去吃饭,要和我们畅饮一番!就这样我们三个纯爷们,一个烧火,一个切肉,而我亲自炒菜。哈哈...我如今的厨艺是从当时开始练出来的。

    平时用的水就去附近的水沟掏来就是了。

    哎!依稀记得那次我们三个人除了吃炒肉,就是吃煮肉,总之肉来肉去。实不相瞒,当时我喝完半瓶酒就已经很清醒了,为什么喝醉了反而还清醒呢!因为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我想家了,于是便对鲁娃和云楚说,如果我们一个月内还挖不到一件象样的东西、我就准备打包回老家了,当时我是非常认真的表情。现在想想觉得自己那时候说这种话真不够义气!

    鲁娃、云楚听我说出一些没什么耐心的话顿时眼睛睁睁地看着我,他们感到非常意外,因为平时关于挖宝贝事我都是最积极的。

    好一会儿鲁娃晃过神来嘟嘟哝哝将我数落了一番,说我不够意思!阿风和小远是迫不得已走了,你精神状态好得很居然也要回去,这事到底还干不干啊!

    我连忙解释说我不是不想干,要是咱们三个人挖它一两个月没挖到一件值大钱的宝贝,都去喝西北风吧!

    这时云楚也来劝我说挖宝贝是可遇不可求的,说不定明天就挖到聚宝盆呢,你先不要说这些丧气话。

    当时鲁娃真把我那句无心的颓丧话认真对待了,他是不想我离开,否则我们这个刨宝贝团伙就要解散了。于是他向我保证:如果二个月内咱们挖不到一件价格超过1000块钱的宝贝,到时候我拍拍屁股走人他屁都不放一个,但是没过一个月就走他绝对不同意,硬要走!就算白没交了我这个兄弟了。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非常诚恳。搞得我没有理由反驳!当晚我们没有行动。

    次日上午,我们三个人一起来到离奎吾有一两里路的长湾河,手上没带挖掘工具,主要是来查找古墓,要是发现可疑的地方,我们就决定晚上来挖。因为先前我们早打听到一般古墓都是随着山与水之间埋葬的。河里的水流比较平静缓和,有几个闲心的老头戴着一领黑靶拉基的旧草帽坐在河岸边钓鱼,时不时能钓起手掌般大小的鲫鱼、还有鲶鱼。可我们无暇看他们了,一直随着河道与山丘的接壤处寻找有可能埋有古墓的地方。不知过了多久,云楚在我前面的一座土坡上吃惊的呼唤鲁娃和我过去说有发现了。

    我当时非常兴奋地冲了过去,心想莫非发现了蛛丝马迹什么的!我呼呼跑来一瞧,靠!一座巨大的土坑现在眼前,比前些天在鲁娃家的芝麻地里我们挖的坑还有大,足足有四米深,整体形状还规范,一看就是行内高手挖的,坑底散落着一些石块和碎片,一种黑褐色的片状物,看不清,好像下面坑底横穿一条墓道。当时我们是站在上面向下面眺望。

    你还别说,要是独自一个人来到这荒郊野外不小心摔下去的话,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因为四面是光秃秃的,没有台阶,不可能上得来。四米深,不说摔惨也要断几根肋骨。

    当时鲁娃哎嗟说这墓被别的盗墓人先下手了,我们晚来了一步,妈的没想到附近还有同道中人。看地面翻上来的泥土应该此墓被盗不出一周。

    哈哈,当时我很想对鲁娃说就算此墓没被盗,我们几个人从它上面走过也不一定会知道这是一座墓的......,

    我们本想下去瞧瞧,兴许墓内还残留一些值钱的东西。可惜没带绳索一类的工具我们只好作罢!离开这座被盗的古墓后,我们似乎找到了一点经验,就顺藤摸瓜去寻找和那被盗的古墓一样的土坡,这样找到古墓的概率就提升,不会像没头的苍蝇在野外乱跑,我们都是这么想的。

    带着寻找土坡的理念,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越来越远离了长湾河,而往山高处踏去,似乎在离山近的地方土坡就多了,而且多到你根本无法辨识哪座坡是自然现象、哪些坡下面可能有东西!

    *********

    这时,鲁娃俩手插在腰上站在一座最大的山丘土坡上说:我看我脚下这个大土坡有点名堂,跟周围的土坡有点不一样啊!

    云楚问有什么不同,他回答说没别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土坡最大,而且好像风水位置也不错,说不定下面埋葬的是一位王侯级别的大官呢!听他这么一说,我们自然是很高兴,虽然我们知道他是乱吹的,心里的期盼欲望很强烈,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当下决定晚上要带家伙工具出来挖这座大土坡。

    那天黄昏的时候天上突然飘起了小雨,而且好像这雨不会停下来,看着天空上积满了厚厚的黑云,我们猜想搞不好等会有大暴雨!我和云楚刚吃过炒饭、有点心不在焉的蹲在破庙门口等鲁娃,嘴里抿着烟。少许,一个全身披着白色皮衣的人匆匆向我们这里敢来,手里还拽着一大包什么东西。我们看那人走路的身姿,一眼就辨别出是鲁娃。

    没一会,我们三人会聚在破庙里,破庙屋顶上时不时有雨水滴下来。

    云楚问鲁娃说:今天晚好像有大雨哦,我们一定要去挖吗?

    鲁娃坚定的说去,雨衣都准备好。

    他说的雨衣就是几大块塑料皮随便剪切而成的,好像是他自己亲自剪的。我当时挖宝欲望分外强烈,就赞同鲁娃一定得去,否则搞不好又被其他盗墓的人先下手挖了。

    于是我们三个人上路了,路上泥泞很深,我脚上穿的是一双旧马靴,是鲁娃从他家里搜出来的,妈的是只破靴子,搞得我没走多少路,里面就沁满了泥水,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感觉难受死了,不是看在要发财的份上我当时真不愿意一直走下去。

    我们踏过长湾河、鲁家桥的时候,雨已经越下越大了,天早就黑下来,我们继续打着电筒光一步步朝目的地赶去,由于没戴草帽,头发湿漉漉的像个落汤鸡。几经周折越过一道杂毛草后终于到了那座大土坡,卸掉身上的挖铲、洛阳铲、和绳索等等工具后,一番简单的商量大家就开始动工了,按着计划是从土坡顶直接打一个可容俩个人下去的方形洞,我们把电筒绑在头上,挥舞着铲子和洛阳铲,那泥土很硬,还夹杂一些沙砾。

    真担心我们三人会不会被雷击,不是怕报应,自然科学原理是这样的,我初中学过的,打雷闪电人站在高处就是危险。我不知道鲁娃和云楚当时有何感想。

    当下我们刚挖出的一米深土洞底层就有一层黄泥水,还好是在坡顶,若是在低洼处早就水满了。

    云楚停下了手中的活打了个喷嚏‘呜呼唉哉’的表情,鲁娃也扔掉了手中的铲子,我干脆一屁股坐在黄泥渣地面上,心里那个悲哀呀,我们三个人一阵骂天骂地后都默不作声,你看看我的叼样,我瞧瞧他的傻样,他瞪瞪你的X样,终于我们三个人忍不住哈哈大笑。吗的,宝还没正式挖,人就遭天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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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实再明白不过了,今晚我们出来挖宝是一个错误的抉择!最后没办法,只好扛着工具回去,等以后天气转好再来挖,于是我们三个人,一身泥巴、人不人样,鬼不鬼样的离开了。

    鲁娃在奎吾村的路口与我和云楚分道去了自己家,而云楚和我沿着长满杂草的小泥路稀稀疏疏赶到了破庙,我第一个奔进庙内,眼前的一幕把我们惊呆了,我用电筒随便一照,到处是湿润润的,地面上坑坑洼洼的凹处积满了水,那座破庙就是破庙、果然名不虚传,下点小雨还勉强能扛得过去,可下大暴雨就和露天场所没什么区别。当我们走到左侧的睡铺跟前伸手一摸被子,乖乖!居然能撵出水滴。

    完了完了!我想这挖宝日子没法过了,俩人当时直感叹命苦啊!此时头顶上依然发出一连串的‘咚咚’声、水往下面滴个不停。

    云楚建议去徐娃家借宿一晚,我说我不想去打扰他家人......

    后来我们俩把身上的衣服全脱掉了,只剩下一条内裤。因为打着赤膀比穿一身湿衣服在这个潮湿的破庙内舒服多了,本来是想穿衣服的,可我们带过来大包内的衣服也湿了。所以我们俩最后找来两块旧木板,其中一块是那档庙门用的,将两块板平铺在庙宇的西后角,因为这块地方地势高一点、上面的屋瓦也没怎么破损。

    然后我们俩人出去了一趟,此时雨小了很多。我门在离破庙不远的地方,那里有许多稻谷草垒,于是我们俩人从里面拔出了一大捆回到了破庙,把稻谷草全垫在木板上,就这样我们俩躺在铺满稻草的木板上睡觉...可能是太累了,云楚居然在有点寒冷的境况下一下就睡着了,还打呼噜。

    我当晚一直很难睡着,由于天气有点冷我就把很多稻草散落在身上。不禁想自己落魄的样子,真怀疑千里迢迢来这里挖宝贝值不值得,此时的处境我不禁想起了古代诗人杜莆的一句绝唱、好像是肿么了来着:.....屋漏偏逢连夜雨,安得广厦千万间!(是这样念的吗?)

    接下来连续三天都是下雨,虽然雨下得不是太大,可我们也不好出去挖。于是我和云楚就爬到破庙的屋梁上修补屋瓦的涮洞,用塑料皮盖住屋顶的大窟窿。被我们几番整治情况就好多了,我们还把湿衣裳全挂在屋梁上,为防止发霉。

    好不容易第四天天气转晴了,我们本想继续去挖那没挖完的土坡,可偏偏鲁娃没空,他要帮他父亲给稻谷打农药,而且不是一天两天的活,我和云楚闲着也是闲着,就去给他家帮忙干些农活,白天干活,晚上我们就没什么力气出去了。所以通常云楚和我就呆在破庙里点一支蜡烛,然后在旁边一起研究一本叫《阳宅大成》的风水书籍,这书是我特地去书籍市场买来的,花了我五块钱哪!书中讲的内容对我们去野外寻找古墓是很有帮助的,不过理论终究是理论,和现实还是有距离的。

    在这段时间里由于我们经常去鲁娃家帮忙,所以我和鲁娃的妹妹娥梅就产生了点关系,这件事我就不详述了,毕竟当时我们是年轻人吗,青春躁动期犯点错误也很正常!

    不知不觉是五六月份了,天气也逐渐热了起来。那天中午,鲁娃说现在有空了,再过十来天又要收割稻谷可能就又没时间了,趁现在有空天去把那天没挖完的土坡挖掉!

    听他这么说,我很不爽,真搞不懂他到底是以盗墓为主还是干农活重要,于是我很不客气问他到底想不想干下去,三天两头不是打农药就是去棉花地里采棉,搞得云楚和我呆在这里浪费时间。

    他无奈的说他父亲年纪大了,而他哥哥又是个小气鬼,不肯出手帮一把!所以自己不得不替家里分担一下。

    尽管他说的是如此有理,我当时就是不爽抛出那句原话说再过一个月挖不到一个好宝贝我就立马走人,云楚在一旁沉默不语,我相信他是理解我的。鲁娃也没说什么...

    当天晚上,我们三个人重整旗鼓的出发了,背着工具直朝那山上的大土坡奔去,仰望天上(星空璀璨)满天的星星,就不再担心什么下雨了。

    找到了那座大土坡,我们三个人就沿着上次挖的坑继续挖下去,在挖的过程中,由于我们头上绑着电筒,这电筒光引来了不少蚊子和甲克飞虫在眼睛上、鼻子上乱飞乱撞,有时候往嘴里和耳朵里钻,这种境况我们拼命的摇头晃脑和走动。大概挖挖歇歇一个小时,我们把土洞扩深到了两米深,挖的进程很慢,主要是越到下面土质越坚硬,我直到现在都还没挖过那么硬的土块。

    这时云楚用一种怀疑的语气说:我感觉下面没东西,要是下面是古墓不肯能土有这么硬的,苟华你说是吧。

    我点点头说按逻辑是这样的,埋过墓的地方时活土,不应该这么坚固啊,除非下面什么都没有。

    鲁娃忙对我们说:你俩别打破嘴,还没挖到底就瞎猜测,你们没听说过王侯将相的古墓深度最少也得五六米深,咱们才挖到两米深多一点、还不能下结论啊!

    是啊,挖都挖了这么久,不能半途而废,我们于是不假思索的继续往下提土,大概又挖了半个钟头,土坑已经三米深了,我和鲁娃就用麻绳吊到坑底下面继续挖,东山一人在上面提土、倒土......不一会终于有了重大的发现,我们脚下的土一下变了颜色,而且土质也比先前的松软很多,我当发觉到下面居然挖出了黑、黄、红、青、白、五种颜色的土质禁不住对云楚喊道:云楚哥你看看这是什么土块?

    云楚随即提到眼前仔细一瞧乐了起来说没错!这就是传说中的五色土,是古墓上面特有的土块,那本《阳宅大成》的书里面有介绍的。呵呵...下面肯定是一座古墓啊。

    当时我们都乐起了劲,鲁娃吹嘘说:怎么样,我的眼光不错吧!我早就看出这座土坡不同寻常,刚才你俩还乱嚷嚷...。

    接下来,我们挖土特快,第一是断定下面有古墓,虽然不知道古墓的规模到底有多大,第二,由于土质疏松,所以挖起来不再那么费劲,自然就快很多了。

    在挖到接近四米深的时候,鲁娃突然叫了起来,对我说:你看你看这是什么东西?

    妈的他这么一叫唬我一跳,赶快停下手上的活朝他指的地方望去,在绑在头上昏暗的电筒光照耀下,我俯下身才看得清楚一点。

    我伸出手拉扯了一下,原来是一块墨蓝色的旧布露了出来,看着这种布料不像是古代人穿的,更像是近现代人穿的那种麻布料,于是我们二话没说继续挖、想先把那块布挖出来。

    挖了几铲后,我们发现这块布是一件人穿的衣服,里面居然包裹着零零散散的人骨头,我当时背脊梁上打了个寒颤!倒不是怕鬼什么的,就是感觉有一种死亡的气息在身边蔓延开来。

    鲁娃也懵了一下后说怕什么,一堆人骨头好什么好怕的!而云楚在上面叫着说:不会吧!这么快就挖到墓室了,人骨头都挖出来了,有东西宝贝不!

    鲁娃回道说没有,还没有到墓室.......说完我们就继续往下挖,不知不觉我在挖的时候发现土壁底角有一个小洞,随着我用铲子往下挖,洞口越来越大,这时鲁娃和我稍停了下来探讨这是一个什么洞?其实洞口也不是太大,刚刚容纳一个人钻,而且这洞是倾斜朝上的,里面空空的。对着这些特征考虑,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就是这个洞是以前的一个盗洞,而刚才那堆破衣人骨很可能是盗墓的人出了什么意外丧命留下来的。

    鲁娃他不否认这种猜测,他也不考虑一下我们自身的处境是否会像盗墓前辈们那样掩葬在泥土中,而是一副不挖出绝世宝贝决不罢休的精神催出说别停下来。

    我也没可奈何!心想有句话是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就豁出去了,因为我隐隐约约感觉到我们现在挖的古墓非同一般那。

    很快当我们挖到四米多深的时候,突然我手中的铲子使劲往下一戳下面一小块泥土凹陷了下去,而鲁娃这时却戳到了坚硬的石块,当时搞不懂了,同一个水平位置,我这边下面好像是空的,而他那边却有砖头、石头的东西,我叫鲁娃过来看一下。

    鲁娃想想说我这边可能是盗墓人挖的洞,然后离开时用些土虚掩起来的。

    听他这么一说,于是我小心的退在一个安全一点的地方,朝凹陷地方刨了十几铲后果然有一竖直的约五十公分宽的洞直抵空荡荡的下面,下面居然是空的,这时好像我们头上戴的电筒电力不足。这微弱的电筒光照射下,下面真的好大,我们怀疑是墓室,瞧瞧盗洞口用青色砖头砌成的墓定足足差不多有一米厚,当时想还好盗墓的前辈们提我们解决了这个难题,否则这么厚的石砖凭我们几个刚出道不久的人来说、说不定一晚上也打不穿啊,可是问题又来了,既然被盗过,很有可能被盗一空,那我们三个人岂不是白忙活了,我们想到这非常且丧,但求希望盗墓的人是独自一人来的,希望就是刚才死在盗洞口的那个人,这样就说明墓室内的东西一个都没带走。

    鲁娃说这么大的墓肯定有好多宝贝,不可能被盗得精光,我们下去吧!哈哈!

    厄、鲁娃说下去的时候我是一动不动啊,我总是感觉下面有点不详的预兆。我们叫云楚从上面扔下一根长长的粗麻绳,云楚在地面上早钉打了一大铁桩,把绳子的一头打个死结捆在铁桩上,我在下面拿到绳子后,我和鲁娃商讨了一下,说一个人在上面拉住绳子,另一个人身上绑着绳子慢慢进入墓室去。

    于是那个略有点危险的任务鲁娃觉定非自己亲自下去不可,他说的理由是他家他还有一个哥哥,而我是我家里的唯一的男丁,考虑到我没结婚还没传宗接代就让我在墓顶上面拉住绳子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