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流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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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是一流高手！？”华伶儿眼冒桃心，这世间的武者，分为三流、二流、一流，世间之人，若从孩提之时开始学武，十数年后有所成，可称为三流，天资高者也可踏入二流，一般而立之年，有一小部分能成为江湖一流高手。
但万人中，不足一人。
比如说本朝的大诗人李白，就是剑法一流，他曾剑毙十几名匪徒，还凭借剑术斩杀过老虎等凶兽，在江湖上广为颂传。
闻歌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竟已经是一流高手，这个境界，表明他剑道上的造诣远超江湖上的那些所谓“高手”，可以在江湖上横着走，这如何不让人震惊？难怪江湖上的强贼叫他“小无常”。
“华伶儿，我看你年岁，也不过碧玉年华，我仅长你七岁，你称我大哥就行。”闻歌笑呵呵地道，笑容和煦，平易近人。
一边的秦大宇皱眉，这闻歌打的什么哑谜，他怎么越来越看不懂闻歌了，三年前的闻歌，从不会笑脸迎人，他只知办案，且下手极狠，招招致命，被他缉捕的犯人非死即伤。而如今，闻歌居然会对人笑……秦大宇不由捏紧了刀柄。
“真的！”华伶儿惊喜不已。
“嗯，你们三个都可以称呼我为大哥，我们同为六扇门捕快，不应有尊卑之分，就以长幼称呼吧！”闻歌道。
“这……”
三名萌新小捕快面面相觑，李小白摸了摸脑袋，嘟嘴恼火道：“那糟了，我是叫你闻大哥好呢，还是歌大哥好呢，要不然，闻歌大哥？”
“这似乎不大押韵，平仄不押，缺了点什么……”他虽是自言自语，可是声音丝毫不落，传入了身旁几人耳中。
李小白模样纯朴，呆头愣脑的自言自语，偏生又毫不在意旁人看法似的，让人忍俊不禁。
乌万里一张胖脸快要憋炸，赶紧埋下头来，我不认识这二货，我不认识这个书呆子。
“你傻不傻，叫闻大哥就行了。”华伶儿翻了个白眼，上前挽住了闻歌的胳膊，一边的秦大宇愣了下，伸手正待阻止，却也晚了一步。
他连忙警惕地后退，准备迎接闻歌的怒火。
三年前，六扇门义字金牌大捕头闻歌在长安有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癖好，洁癖！他素来不喜别人靠近他，尤其讨厌别人抓他的手，江湖上因为脏了他的手伤在他剑下的贼人少说也有十几个，就连六扇门中的捕快无意间碰到也会伤于他的剑下。
可是眼前，闻歌居然逆来顺受，并未反抗，还宠溺地看了华伶儿一眼。秦大宇嘘了一口气后，又震惊不已，这，怎么可能？闻歌居然，毫无反应！
三年前让闻歌身败名裂的“坠猫案”，在六扇门多方细致探查后，得出结论，应该是九公主让闻歌抱着御猫引发，三年前闻歌的手连御猫都不能碰，如今却……
“你是华家家主，华道全的第三个女儿吧？”闻歌扫了扫秦大宇，心中冷笑，他知道秦大宇心中犹如万丈波涛，这样正好。
说完后，闻歌又看了看李小白：“当朝大博士李慕之子，李小白。”
转而看了乌万里一眼，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一番：“乌家的世子，你应该是乌家的嫡长子，怎么会来六扇门当差？”
这话一说出来，华伶儿、李小白、乌万里三人同时一惊，而身后的秦大宇看着闻歌的眼神，则是更加忌惮。
和三年前相比，闻歌更加沉稳，脾气秉性，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三年前的闻歌，就是一把火，谁碰到都会点燃，可是如今，他就像是一团水，怎么揉捏都没有形。
火可焚万物，水却生万物，如今的闻歌，比三年前的闻歌更可怕了。秦大宇眼睛转了转，心中陡然升起一个不妙的念头，忘人屠大捕头的掌牌之位，怕是不保！
“闻大哥，我的确是华家的，可是，你怎么知道我是华家第三个女儿？”华伶儿粉唇嘟囔，松开了闻歌的胳膊，轻轻一步跳到了闻歌身前，挥挥手在闻歌眼前晃了晃：“莫非你能掐会算？”
“哦，倒也差不多。”闻歌淡笑。
“闻歌大哥，你是怎么猜出我爹名字的？”李小白一双浓眉皱在一起，很是费解。
“我也很好奇，我自幼在乌家长大，从未踏出家门半步，大捕头您如何得知我是嫡长子？”乌万里微吸一口气。
闻歌依旧在笑，好像他的淡笑始终未变，笑的秦大宇毛骨悚然起来。
这三年来，六扇门一直在探听闻歌的消息，但是闻歌浑似变了个人，低调断案，在洛阳府并没有什么惊人大动作。而这三名木牌捕快是新近招入，底细断然不可能被闻歌知道……更何况，这华伶儿、李小白、乌万里三人身份特殊，乃是秦大宇从新捕快中随机抽调来的，他闻歌莫非有千里眼顺风耳？
“掐指一算！”闻歌双手抱剑继续向前走去。
“切，我才不信，定是你偷偷看了我们的资料，不然就是六扇门里有人给你带信，不过，这都不重要，闻大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能不能如实回答我！？”华伶儿双手叉腰，古灵精怪地拦住闻歌，正色说道。
闻歌摇头，微微叹口气：“我和九公主没有任何关系，你不用问了！”
华伶儿乌黑俏眸瞪大：“你怎么知道我要问你这个问题？”
闻歌微微闭上眼睑，修长眼睫闪动，他深吸一口气，睁开眼，唇角挂着一丝笑意：“掐指一算！”
眸子清亮，犹如清澈的碧玉，丝毫没有瑕疵，令人生不起半分揣测之心。
华伶儿嘟着小嘴，在地上跺了跺脚，气呼呼地道：“不说就不说，我要自己找出你喜欢九公主的证据！”
闻歌哑然，将手中剑挽了个剑花：“你从哪里看出我喜欢九公主的？”
华伶儿抬起头，翘起嘴哼道：“和你一样，掐指一算。”
众人莞尔，乌万里凑上来，恭敬地鞠了个躬，问道：“请大捕头回答晚辈的问题。”
闻歌看了他一眼，道：“我是闻出来的，你们乌家是仵作世家，身上自然而然，带着一股气味……”
“大叔是一流高手！？”华伶儿眼冒桃心，这世间的武者，分为三流、二流、一流，世间之人，若从孩提之时开始学武，十数年后有所成，可称为三流，天资高者也可踏入二流，一般而立之年，有一小部分能成为江湖一流高手。
但万人中，不足一人。
比如说本朝的大诗人李白，就是剑法一流，他曾剑毙十几名匪徒，还凭借剑术斩杀过老虎等凶兽，在江湖上广为颂传。
闻歌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竟已经是一流高手，这个境界，表明他剑道上的造诣远超江湖上的那些所谓“高手”，可以在江湖上横着走，这如何不让人震惊？难怪江湖上的强贼叫他“小无常”。
“华伶儿，我看你年岁，也不过碧玉年华，我仅长你七岁，你称我大哥就行。”闻歌笑呵呵地道，笑容和煦，平易近人。
一边的秦大宇皱眉，这闻歌打的什么哑谜，他怎么越来越看不懂闻歌了，三年前的闻歌，从不会笑脸迎人，他只知办案，且下手极狠，招招致命，被他缉捕的犯人非死即伤。而如今，闻歌居然会对人笑……秦大宇不由捏紧了刀柄。
“真的！”华伶儿惊喜不已。
“嗯，你们三个都可以称呼我为大哥，我们同为六扇门捕快，不应有尊卑之分，就以长幼称呼吧！”闻歌道。
“这……”
三名萌新小捕快面面相觑，李小白摸了摸脑袋，嘟嘴恼火道：“那糟了，我是叫你闻大哥好呢，还是歌大哥好呢，要不然，闻歌大哥？”
“这似乎不大押韵，平仄不押，缺了点什么……”他虽是自言自语，可是声音丝毫不落，传入了身旁几人耳中。
李小白模样纯朴，呆头愣脑的自言自语，偏生又毫不在意旁人看法似的，让人忍俊不禁。
乌万里一张胖脸快要憋炸，赶紧埋下头来，我不认识这二货，我不认识这个书呆子。
“你傻不傻，叫闻大哥就行了。”华伶儿翻了个白眼，上前挽住了闻歌的胳膊，一边的秦大宇愣了下，伸手正待阻止，却也晚了一步。
他连忙警惕地后退，准备迎接闻歌的怒火。
三年前，六扇门义字金牌大捕头闻歌在长安有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癖好，洁癖！他素来不喜别人靠近他，尤其讨厌别人抓他的手，江湖上因为脏了他的手伤在他剑下的贼人少说也有十几个，就连六扇门中的捕快无意间碰到也会伤于他的剑下。
可是眼前，闻歌居然逆来顺受，并未反抗，还宠溺地看了华伶儿一眼。秦大宇嘘了一口气后，又震惊不已，这，怎么可能？闻歌居然，毫无反应！
三年前让闻歌身败名裂的“坠猫案”，在六扇门多方细致探查后，得出结论，应该是九公主让闻歌抱着御猫引发，三年前闻歌的手连御猫都不能碰，如今却……
“你是华家家主，华道全的第三个女儿吧？”闻歌扫了扫秦大宇，心中冷笑，他知道秦大宇心中犹如万丈波涛，这样正好。
说完后，闻歌又看了看李小白：“当朝大博士李慕之子，李小白。”
转而看了乌万里一眼，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一番：“乌家的世子，你应该是乌家的嫡长子，怎么会来六扇门当差？”
这话一说出来，华伶儿、李小白、乌万里三人同时一惊，而身后的秦大宇看着闻歌的眼神，则是更加忌惮。
和三年前相比，闻歌更加沉稳，脾气秉性，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三年前的闻歌，就是一把火，谁碰到都会点燃，可是如今，他就像是一团水，怎么揉捏都没有形。
火可焚万物，水却生万物，如今的闻歌，比三年前的闻歌更可怕了。秦大宇眼睛转了转，心中陡然升起一个不妙的念头，忘人屠大捕头的掌牌之位，怕是不保！
“闻大哥，我的确是华家的，可是，你怎么知道我是华家第三个女儿？”华伶儿粉唇嘟囔，松开了闻歌的胳膊，轻轻一步跳到了闻歌身前，挥挥手在闻歌眼前晃了晃：“莫非你能掐会算？”
“哦，倒也差不多。”闻歌淡笑。
“闻歌大哥，你是怎么猜出我爹名字的？”李小白一双浓眉皱在一起，很是费解。
“我也很好奇，我自幼在乌家长大，从未踏出家门半步，大捕头您如何得知我是嫡长子？”乌万里微吸一口气。
闻歌依旧在笑，好像他的淡笑始终未变，笑的秦大宇毛骨悚然起来。
这三年来，六扇门一直在探听闻歌的消息，但是闻歌浑似变了个人，低调断案，在洛阳府并没有什么惊人大动作。而这三名木牌捕快是新近招入，底细断然不可能被闻歌知道……更何况，这华伶儿、李小白、乌万里三人身份特殊，乃是秦大宇从新捕快中随机抽调来的，他闻歌莫非有千里眼顺风耳？
“掐指一算！”闻歌双手抱剑继续向前走去。
“切，我才不信，定是你偷偷看了我们的资料，不然就是六扇门里有人给你带信，不过，这都不重要，闻大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能不能如实回答我！？”华伶儿双手叉腰，古灵精怪地拦住闻歌，正色说道。
闻歌摇头，微微叹口气：“我和九公主没有任何关系，你不用问了！”
华伶儿乌黑俏眸瞪大：“你怎么知道我要问你这个问题？”
闻歌微微闭上眼睑，修长眼睫闪动，他深吸一口气，睁开眼，唇角挂着一丝笑意：“掐指一算！”
眸子清亮，犹如清澈的碧玉，丝毫没有瑕疵，令人生不起半分揣测之心。
华伶儿嘟着小嘴，在地上跺了跺脚，气呼呼地道：“不说就不说，我要自己找出你喜欢九公主的证据！”
闻歌哑然，将手中剑挽了个剑花：“你从哪里看出我喜欢九公主的？”
华伶儿抬起头，翘起嘴哼道：“和你一样，掐指一算。”
众人莞尔，乌万里凑上来，恭敬地鞠了个躬，问道：“请大捕头回答晚辈的问题。”
闻歌看了他一眼，道：“我是闻出来的，你们乌家是仵作世家，身上自然而然，带着一股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