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8 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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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秦云升的话，林昊闻言暗暗心惊，低声道：“秦叔，你能不能说明白一点？”
“当然，叫你过来，就是要说清楚，好让你多个小心，防备一下。”秦云升道：“我已知得到消息，杨家人可能或者已经在针对你进行某种行动，其中有一个叫杨光的，是杨启山的侄儿，，他在省安全厅情报科工作，心计很深，也是目前杨家的少壮派主力，他会随时盯着你，只要有机会，就会咬上一口。”
林昊忙道：“我跟杨光，已民经打过交道，但上一次他没有占着便宜。”
秦云升点了点头道：“这件事情我也知道，但今天我要说的，除了杨光之外，还有一个人，你要更加小心。”
林昊皱了皱眉头，问道：“是谁？”
“此人叫杨雄，是杨光的表弟，跟杨东也是老表关系。这个人比杨光更狡猾，而且出手更狠，你如果遇到了，要特别小心。”
“杨雄，他是哪个单位的？”
“他是自己做生意，这些年借着家族的力量，生意做得很大，整个宁江省的建材市场，他一个人几乎垄断了一半，是咱们省首屈一指的企业家。”
现在很多做生意的人，跟江湖人勾结在一起，早已是不宣之秘。特别是那种做垄断生意的，如果手底下没有一帮打手，或者后面有鼎力相助的江湖人物，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林昊眼睛微微一眯道：“谢谢秦叔，我一定会当心。”
秦云升拉开抽屉，从里面拿了一张报纸出来，递给林昊道：“这个人就是杨雄，你要记好了，他马上要在咱们云海市投资，修建一个建材批发市场，我怀疑可能是冲着你来的。”
林昊接过报纸，只见那一页的标题是：雄风集团进驻云海，意欲打造广南地区第一建材市场。
标题下面是杨雄的照片，只见此人方额阔鼻，很有几分威势，脸上布满横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只听秦云升道：“这个杨雄，在省里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据说跟省里的一字帮有些关系，因为他的很多竞争对手，都是由一字帮的人摆平的。”
一字帮？
林昊刚回地方不久，回来后一直在云海警局工作，对省城里的事情一点都不知道，这还头一次听到名字如此奇怪的帮派。
“一字帮，顾名思义，就是说一不二的意思，这帮人在省城闹得很大，但是非常狡猾，并且组织严密，警方一直抓不到证据。”
“谢谢秦叔，我一定会注意的！“
秦云升点点头，低声道：“虽然杨光的事情看似过去了。但杨启山心胸狭窄，必定会向你报复，只是时间早晚而。
他跟杨启山共事多年，很了解对方的脾性。
事情交待完毕之后，秦云升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也别太担心，如果有什么搞不定的事情，尽管来找我。咱们秦家虽然一向低调，但真有什么事情，无论是云海，还是省里，都能起点作用的。”
常言道：组织部见官大一级，足见其是实权部门，秦云升能做到市组织部长，而且年纪还不到五十岁，后面肯定有相当雄厚的政治资源，并且只要不出意外，绝对还有上升的空间。
他刚才的话，已经把林昊当成了自己人，但又不完全是，毕竟要进入一个圈子，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两人聊了一会儿，秦云升突然道：“小林，你觉得杨启山到底有没有问题？”
林昊闻言一怔。他手里有一份录相，足以证明杨启山实施了包庇杨东的犯罪行为，本来他觉得只要杨启山不实施报复，就没有拿出来的必要，可是现在看来却事与愿违。
不过，对一名在职的市委书记提起指控，需要很大的勇气，并且要有能力应付反弹，否则到时吃亏的是他自己，还有可能连累到亲戚朋友，这也是林昊一直迟迟没有把录音拿出来的原因。
他想了想，说道：“从杨东被击毙的现场，我觉得杨书记有包庇的嫌疑。”
秦云升一字一句地道：“这还不够。”
林昊微微一讶，包庇重犯，已经违背了法律，怎么还不够？
他试探地问了一句：“如果能找到证据，证明他的确包庇了，够不够？”
“恐怕还是不行。”
“为什么，包庇罪已经入刑，难道非要犯下滔天大罪，才能将他绳之以法吗？”
秦云升突然笑了起来，笑得林昊莫名其妙。
笑声陡止，秦云升正色道：“小林，你以前当兵，后来又进入警界工作，对官场的事情，可能不太熟悉，今天我就给你上一课。”
林昊挺直腰板道：“秦部长请说。”
“华夏官场，已有千百年的历史，虽然不时改朝换代，官场也有根本性的变化，但说白了，做官也是一种行业，而任何一种行业，都与社会共同认知的一些甚至道德和基本的价值观紧紧相连。”
这一番大道理，说得林昊云山雾罩，完全听不明白。
秦云升继续道：“比如说，你们做警察，看到小偷要抓，为什么小偷就是犯法？”
林昊眉头紧皱，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有想过，但偷东西犯法，这需要想吗？
“对，这些问题根本不用想，因为是社会共同认识的基本道德，偷东西伤害了别人，这就不请允许，就是犯法。同样，任何伤害他人的行为，也是犯法，这都是一个道理。”
这么一说，林昊有点明白了，但还有些关键的东西没有领会。
秦云升话锋一转，回到正题，说道：“官场也是一种职业，做官要为人民为国家，不准以权谋私，否则就损坏了人民和国家的利益，这也是一种伤害，所以也是违法。”
“秦部长，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在不伤害别人的情况下，靠自己劳动所得，就符合基本的道德观，反之就不符合，就是违法。”
“对，大致就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法律将这种违反道德的事情固定下来，并且对处罚的程度进行量化。”
这一下，林昊明白许多，可是这跟杨启山有什么关系呢？
听到秦云升的话，林昊闻言暗暗心惊，低声道：“秦叔，你能不能说明白一点？”
“当然，叫你过来，就是要说清楚，好让你多个小心，防备一下。”秦云升道：“我已知得到消息，杨家人可能或者已经在针对你进行某种行动，其中有一个叫杨光的，是杨启山的侄儿，，他在省安全厅情报科工作，心计很深，也是目前杨家的少壮派主力，他会随时盯着你，只要有机会，就会咬上一口。”
林昊忙道：“我跟杨光，已民经打过交道，但上一次他没有占着便宜。”
秦云升点了点头道：“这件事情我也知道，但今天我要说的，除了杨光之外，还有一个人，你要更加小心。”
林昊皱了皱眉头，问道：“是谁？”
“此人叫杨雄，是杨光的表弟，跟杨东也是老表关系。这个人比杨光更狡猾，而且出手更狠，你如果遇到了，要特别小心。”
“杨雄，他是哪个单位的？”
“他是自己做生意，这些年借着家族的力量，生意做得很大，整个宁江省的建材市场，他一个人几乎垄断了一半，是咱们省首屈一指的企业家。”
现在很多做生意的人，跟江湖人勾结在一起，早已是不宣之秘。特别是那种做垄断生意的，如果手底下没有一帮打手，或者后面有鼎力相助的江湖人物，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林昊眼睛微微一眯道：“谢谢秦叔，我一定会当心。”
秦云升拉开抽屉，从里面拿了一张报纸出来，递给林昊道：“这个人就是杨雄，你要记好了，他马上要在咱们云海市投资，修建一个建材批发市场，我怀疑可能是冲着你来的。”
林昊接过报纸，只见那一页的标题是：雄风集团进驻云海，意欲打造广南地区第一建材市场。
标题下面是杨雄的照片，只见此人方额阔鼻，很有几分威势，脸上布满横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只听秦云升道：“这个杨雄，在省里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据说跟省里的一字帮有些关系，因为他的很多竞争对手，都是由一字帮的人摆平的。”
一字帮？
林昊刚回地方不久，回来后一直在云海警局工作，对省城里的事情一点都不知道，这还头一次听到名字如此奇怪的帮派。
“一字帮，顾名思义，就是说一不二的意思，这帮人在省城闹得很大，但是非常狡猾，并且组织严密，警方一直抓不到证据。”
“谢谢秦叔，我一定会注意的！“
秦云升点点头，低声道：“虽然杨光的事情看似过去了。但杨启山心胸狭窄，必定会向你报复，只是时间早晚而。
他跟杨启山共事多年，很了解对方的脾性。
事情交待完毕之后，秦云升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也别太担心，如果有什么搞不定的事情，尽管来找我。咱们秦家虽然一向低调，但真有什么事情，无论是云海，还是省里，都能起点作用的。”
常言道：组织部见官大一级，足见其是实权部门，秦云升能做到市组织部长，而且年纪还不到五十岁，后面肯定有相当雄厚的政治资源，并且只要不出意外，绝对还有上升的空间。
他刚才的话，已经把林昊当成了自己人，但又不完全是，毕竟要进入一个圈子，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两人聊了一会儿，秦云升突然道：“小林，你觉得杨启山到底有没有问题？”
林昊闻言一怔。他手里有一份录相，足以证明杨启山实施了包庇杨东的犯罪行为，本来他觉得只要杨启山不实施报复，就没有拿出来的必要，可是现在看来却事与愿违。
不过，对一名在职的市委书记提起指控，需要很大的勇气，并且要有能力应付反弹，否则到时吃亏的是他自己，还有可能连累到亲戚朋友，这也是林昊一直迟迟没有把录音拿出来的原因。
他想了想，说道：“从杨东被击毙的现场，我觉得杨书记有包庇的嫌疑。”
秦云升一字一句地道：“这还不够。”
林昊微微一讶，包庇重犯，已经违背了法律，怎么还不够？
他试探地问了一句：“如果能找到证据，证明他的确包庇了，够不够？”
“恐怕还是不行。”
“为什么，包庇罪已经入刑，难道非要犯下滔天大罪，才能将他绳之以法吗？”
秦云升突然笑了起来，笑得林昊莫名其妙。
笑声陡止，秦云升正色道：“小林，你以前当兵，后来又进入警界工作，对官场的事情，可能不太熟悉，今天我就给你上一课。”
林昊挺直腰板道：“秦部长请说。”
“华夏官场，已有千百年的历史，虽然不时改朝换代，官场也有根本性的变化，但说白了，做官也是一种行业，而任何一种行业，都与社会共同认知的一些甚至道德和基本的价值观紧紧相连。”
这一番大道理，说得林昊云山雾罩，完全听不明白。
秦云升继续道：“比如说，你们做警察，看到小偷要抓，为什么小偷就是犯法？”
林昊眉头紧皱，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有想过，但偷东西犯法，这需要想吗？
“对，这些问题根本不用想，因为是社会共同认识的基本道德，偷东西伤害了别人，这就不请允许，就是犯法。同样，任何伤害他人的行为，也是犯法，这都是一个道理。”
这么一说，林昊有点明白了，但还有些关键的东西没有领会。
秦云升话锋一转，回到正题，说道：“官场也是一种职业，做官要为人民为国家，不准以权谋私，否则就损坏了人民和国家的利益，这也是一种伤害，所以也是违法。”
“秦部长，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在不伤害别人的情况下，靠自己劳动所得，就符合基本的道德观，反之就不符合，就是违法。”
“对，大致就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法律将这种违反道德的事情固定下来，并且对处罚的程度进行量化。”
这一下，林昊明白许多，可是这跟杨启山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