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奇怪的老板和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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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锋跟在拉玛大叔身后，离开民楼，走向屋后。那里有着另外个小码头，停靠着几艘铁皮小船，上面都有当地人在忙碌，吆喝声此起彼伏。小船上依照国际惯例挂着旗帜，五花八门，但没有一面是任何一国的国旗。
拉玛大叔带着肖锋登上其中一艘小船，站在甲板上拍了拍手。肖锋迅速瞄了一眼小船，立即看了个大概。这是一艘吨位在100吨左右的小货船，柴燃动力，载货量大概是20-30吨，有两层甲板，也不能说太小了——就运河里的船来说。这艘船看起来脏兮兮的，到处都是锈斑，桅杆也挂着彩旗，大多破旧不堪，其间还夹杂着不少晾晒的内裤，甚至还有女人的内衣。难道这船上居然还有女人？
船上各处都有人支起上半身探头出来，很明显他们之前在睡觉。这些人有黑有白，但没有黄种人，个个都只看了拉玛大叔一眼，就转向他旁边的肖锋，眼神里充满了好奇，以及，警惕，就像是一群在吃草的牛，看到了不属于它们那个群体的牛走过来时的神情。
拉玛大叔大声说道：“玛德法克！让你们好好干活，瞧瞧你们在干什么！以为老子不在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小白皮，出来！”
随着拉玛大叔的吆喝叫骂，一个年纪看起来最多也就是十七八岁的白人小青年从船舱里走了出来。这人身穿黑色T恤和满是油污的牛仔裤，上面的图案居然是著名的切·格瓦拉，不过是白色的。发型相当的杀马特，虽然上面都是油腻，不知道多少天没洗过了。他满脸都是雀斑和青春痘，眼神一看就知道是不良青年，手里还拿着一柄精光耀眼的匕首，边走便用匕首刮着自己的门牙上面的牙垢。这人估计不知道多少天没刷牙了，牙齿一片焦黄，上面的牙垢厚得能让苍蝇失足。这人似乎并不以为意，也不嫌臭，用匕首刮下一些牙垢来，还放在鼻子下面深深地嗅上一阵，满脸陶醉的神色。
肖锋看到这人就觉得浑身鸡皮疙瘩刷刷起。偏偏这人看到肖锋后似乎大感兴趣，径直走到他面前，歪着脑袋打量了他一阵，一边用左手挖鼻孔，一边用右手的匕首指着他，用英语问道：“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这人的英语，一听就是美国那边的口音，具体是哪个州，肖锋就分辨不出来了。
拉玛大叔骂道：“玛德法克！老子叫你出来是让你问这个的吗？老子是问你，自己看看这甲板脏不脏？都脏到猴子都不愿来了，你小子还就知道躲在船舱里打飞机，刮牙齿！听好！这个人交给你，你带着他，好好把船上的卫生搞一搞！要是搞不好，老子就让你再喝饱满肚子的洗脚水！”
小白皮嘻嘻一笑，露出焦黄的牙齿，盯着肖锋的脸说道：“好啊，我就喜欢这种小鲜肉。嘿嘿，看来今晚不用打飞机了！”
肖锋听出了他话里的含义，不禁暗暗冷笑。他早就知道这里没有好人，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一个小毛孩还痴心妄想，怕不是想要找罪受！
小白皮话音刚落，上头一个黑人大汉慢吞吞地说道：“你说什么？好不容易来个新鲜的嫩肉，凭什么分给小白皮？老子这里也需要人！”这黑人还是半躺在船舱上面二层甲板上晒太阳的，只用右手支起上半身，露出上半身黑黝黝的肥肉和粗壮的胸毛。他头发很短，就像是刚剃光差不多，嘴唇很厚，鼻子很大，以东方人的标准来看，就是一个丑男人。
拉玛大叔喝道：“臭老黑，你他妈想要人，老子就偏不给你！上次好不容易来个人，交给你没几天，就被你玩残了。有你这么摧残新伙计的吗？老子这里要人来是干活的，不是给你玩乐的！”
臭老黑看来还有话想说。拉玛大叔喝道：“你不用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不服的话，就滚回你在墨西哥的监狱去！老子这里只要两种人，一种是听话干活的，另一种就是死人！第三种人就给老子去死！”
拉玛大叔正在那里叫骂得高兴，二层甲板上突然有个人影跳了下来，一下子压到拉玛大叔身上。拉玛大叔出其不意，一下子被压倒在地。那人偷袭得手，紧接着按住拉玛大叔的脑袋，右拳擂鼓般捶在他身上，砰砰作响。
肖锋往旁边退开两步，静观其变。船上众人则都大声尖叫，一片口哨声和喝彩声，完全没有人出来拉架。看来这些人虽然是拉玛大叔的手下员工，但没有人对他有什么尊重，见面就是打打杀杀的。
这真是肖锋所见过的最奇怪的老板和员工！
拉玛大叔出其不意被偷袭，刚开始是吃了不少亏，但他既然是大叔了，喝了那么多肥宅快乐水，能量还是相当大的，吃了十几拳之后就翻过身来，反而把偷袭的人压在身下，还以一顿重拳，边打还边骂：“玛德法克！敢趁老子不注意偷袭！你以为老子是吃素的吗？玛德法克！一定是上回那一顿打得不够重！”
在拉玛大叔的这一顿疯狂反击下，偷袭者很快就被打得满脸开花，双手合十求饶起来：“够了！老板，够了！看在佛祖的份上，放过我吧！”
佛祖？
肖锋定睛一看，靠，原来这是一个印度阿三啊！
拉玛大叔又狠狠打了几拳，这才放开印度阿三，气喘吁吁地骂道：“你这个打不死的印度猴子！要打你多少遍，你才会不再偷袭老子？玛德法克！这个月的奖金扣一半！”
印度阿三顿时满脸苦水。其他人都喔喔喔地叫了几声，满脸惋惜的神情，估计是没能看到拉玛被打得满脸开花的情景，深感遗憾。
可能是刚才用力过猛了，拉玛甩了几下手，这才大声喝道：“都听好了！晚饭吃饱点，不准喝醉！今晚要干活！好了，就这样，老子走了！”
他这人还真是爽快，说走就走，很快就消失在堤岸边的丛林之中。小白皮凑到肖锋面前，笑嘻嘻的道：“黄种人，你是哪国人？以后，你可就是要跟我干活了！”
肖锋朝他也鞠了一躬，把之前对拉玛说的日语又说了一遍。小白皮也不知道肖锋是在占他便宜，反而满脸惊喜：“法克！是日本人啊！好啊好啊，今晚好玩了！”
在小白皮就像捡到宝一样开心的同时，上面那个臭老黑站起身来，露出全身，腆着一个圆滚滚的大肚腩，下身穿着一条大短裤。他满脸不爽地走到甲板边上，看着肖锋，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小鲜肉，我们等着瞧！”
他母亲的，这条船不仅脏污油腻，上面的人，也没有一个是正常人，全都不是好东西！
肖锋跟在拉玛大叔身后，离开民楼，走向屋后。那里有着另外个小码头，停靠着几艘铁皮小船，上面都有当地人在忙碌，吆喝声此起彼伏。小船上依照国际惯例挂着旗帜，五花八门，但没有一面是任何一国的国旗。
拉玛大叔带着肖锋登上其中一艘小船，站在甲板上拍了拍手。肖锋迅速瞄了一眼小船，立即看了个大概。这是一艘吨位在100吨左右的小货船，柴燃动力，载货量大概是20-30吨，有两层甲板，也不能说太小了——就运河里的船来说。这艘船看起来脏兮兮的，到处都是锈斑，桅杆也挂着彩旗，大多破旧不堪，其间还夹杂着不少晾晒的内裤，甚至还有女人的内衣。难道这船上居然还有女人？
船上各处都有人支起上半身探头出来，很明显他们之前在睡觉。这些人有黑有白，但没有黄种人，个个都只看了拉玛大叔一眼，就转向他旁边的肖锋，眼神里充满了好奇，以及，警惕，就像是一群在吃草的牛，看到了不属于它们那个群体的牛走过来时的神情。
拉玛大叔大声说道：“玛德法克！让你们好好干活，瞧瞧你们在干什么！以为老子不在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小白皮，出来！”
随着拉玛大叔的吆喝叫骂，一个年纪看起来最多也就是十七八岁的白人小青年从船舱里走了出来。这人身穿黑色T恤和满是油污的牛仔裤，上面的图案居然是著名的切·格瓦拉，不过是白色的。发型相当的杀马特，虽然上面都是油腻，不知道多少天没洗过了。他满脸都是雀斑和青春痘，眼神一看就知道是不良青年，手里还拿着一柄精光耀眼的匕首，边走便用匕首刮着自己的门牙上面的牙垢。这人估计不知道多少天没刷牙了，牙齿一片焦黄，上面的牙垢厚得能让苍蝇失足。这人似乎并不以为意，也不嫌臭，用匕首刮下一些牙垢来，还放在鼻子下面深深地嗅上一阵，满脸陶醉的神色。
肖锋看到这人就觉得浑身鸡皮疙瘩刷刷起。偏偏这人看到肖锋后似乎大感兴趣，径直走到他面前，歪着脑袋打量了他一阵，一边用左手挖鼻孔，一边用右手的匕首指着他，用英语问道：“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这人的英语，一听就是美国那边的口音，具体是哪个州，肖锋就分辨不出来了。
拉玛大叔骂道：“玛德法克！老子叫你出来是让你问这个的吗？老子是问你，自己看看这甲板脏不脏？都脏到猴子都不愿来了，你小子还就知道躲在船舱里打飞机，刮牙齿！听好！这个人交给你，你带着他，好好把船上的卫生搞一搞！要是搞不好，老子就让你再喝饱满肚子的洗脚水！”
小白皮嘻嘻一笑，露出焦黄的牙齿，盯着肖锋的脸说道：“好啊，我就喜欢这种小鲜肉。嘿嘿，看来今晚不用打飞机了！”
肖锋听出了他话里的含义，不禁暗暗冷笑。他早就知道这里没有好人，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一个小毛孩还痴心妄想，怕不是想要找罪受！
小白皮话音刚落，上头一个黑人大汉慢吞吞地说道：“你说什么？好不容易来个新鲜的嫩肉，凭什么分给小白皮？老子这里也需要人！”这黑人还是半躺在船舱上面二层甲板上晒太阳的，只用右手支起上半身，露出上半身黑黝黝的肥肉和粗壮的胸毛。他头发很短，就像是刚剃光差不多，嘴唇很厚，鼻子很大，以东方人的标准来看，就是一个丑男人。
拉玛大叔喝道：“臭老黑，你他妈想要人，老子就偏不给你！上次好不容易来个人，交给你没几天，就被你玩残了。有你这么摧残新伙计的吗？老子这里要人来是干活的，不是给你玩乐的！”
臭老黑看来还有话想说。拉玛大叔喝道：“你不用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不服的话，就滚回你在墨西哥的监狱去！老子这里只要两种人，一种是听话干活的，另一种就是死人！第三种人就给老子去死！”
拉玛大叔正在那里叫骂得高兴，二层甲板上突然有个人影跳了下来，一下子压到拉玛大叔身上。拉玛大叔出其不意，一下子被压倒在地。那人偷袭得手，紧接着按住拉玛大叔的脑袋，右拳擂鼓般捶在他身上，砰砰作响。
肖锋往旁边退开两步，静观其变。船上众人则都大声尖叫，一片口哨声和喝彩声，完全没有人出来拉架。看来这些人虽然是拉玛大叔的手下员工，但没有人对他有什么尊重，见面就是打打杀杀的。
这真是肖锋所见过的最奇怪的老板和员工！
拉玛大叔出其不意被偷袭，刚开始是吃了不少亏，但他既然是大叔了，喝了那么多肥宅快乐水，能量还是相当大的，吃了十几拳之后就翻过身来，反而把偷袭的人压在身下，还以一顿重拳，边打还边骂：“玛德法克！敢趁老子不注意偷袭！你以为老子是吃素的吗？玛德法克！一定是上回那一顿打得不够重！”
在拉玛大叔的这一顿疯狂反击下，偷袭者很快就被打得满脸开花，双手合十求饶起来：“够了！老板，够了！看在佛祖的份上，放过我吧！”
佛祖？
肖锋定睛一看，靠，原来这是一个印度阿三啊！
拉玛大叔又狠狠打了几拳，这才放开印度阿三，气喘吁吁地骂道：“你这个打不死的印度猴子！要打你多少遍，你才会不再偷袭老子？玛德法克！这个月的奖金扣一半！”
印度阿三顿时满脸苦水。其他人都喔喔喔地叫了几声，满脸惋惜的神情，估计是没能看到拉玛被打得满脸开花的情景，深感遗憾。
可能是刚才用力过猛了，拉玛甩了几下手，这才大声喝道：“都听好了！晚饭吃饱点，不准喝醉！今晚要干活！好了，就这样，老子走了！”
他这人还真是爽快，说走就走，很快就消失在堤岸边的丛林之中。小白皮凑到肖锋面前，笑嘻嘻的道：“黄种人，你是哪国人？以后，你可就是要跟我干活了！”
肖锋朝他也鞠了一躬，把之前对拉玛说的日语又说了一遍。小白皮也不知道肖锋是在占他便宜，反而满脸惊喜：“法克！是日本人啊！好啊好啊，今晚好玩了！”
在小白皮就像捡到宝一样开心的同时，上面那个臭老黑站起身来，露出全身，腆着一个圆滚滚的大肚腩，下身穿着一条大短裤。他满脸不爽地走到甲板边上，看着肖锋，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小鲜肉，我们等着瞧！”
他母亲的，这条船不仅脏污油腻，上面的人，也没有一个是正常人，全都不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