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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纸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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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天超级悲惨。

    今天的这篇更新,我本来一直兴致勃勃地码着字儿,忽然眼前蓝芒一闪。

    并不是徐诗寒在施法,而是我的电脑死机了。

    我的“记事本”并没有存盘……四千多字儿全都白码了。

    我去!

    ====

    按照物权法的解释,“倚天”是曹操的佩剑,并不是灭绝师太的东西。

    所有人的脑子都有些混乱,目前的发现太超过了大家的逻辑思维能力。

    汉朝魏王、丞相曹操,竟然埋骨在刘备的惠陵里面?

    众所周知,曹操是一个多疑到心理变态的神经病患者,临咽气的时候还在琢磨日后有人盗老子的坟墓怎么办?所以也就有了所谓的“七十二疑冢”的折腾。

    还记得我小的时候,玩暴雪公司出品的电脑游戏《暗黑破坏神贰·毁灭之王》,第二个章节的末尾就是在一片沙漠中按照优秀的考古学家、历史学家和地理学家,兼出色的魔法师赫拉森的日记本里画的奇怪图案,去寻找塔·拉夏的坟墓。

    那个过程,就是在六个假的双层迷宫里面,找出那个真的迷宫。

    要是没有那个奇怪图案作引导,真会找死去。

    游戏里只是六个里面找一个,而且毕竟是电脑游戏,主角可以不需要吃饭,不需要喝水,不需要上厕所,而且这一堆真真假假的坟墓,毕竟也是集中在一片较小的区域里……你再回过头来想想,曹操的所谓“七十二疑冢”不算江南东吴和西川蜀汉的地盘,就整个中国北方的范围里,你怎么找?

    “咱们,要不然……还是先理理头绪?”卢永恒也慌了,瞅着大家都不作声的样子。

    “首先这把倚天剑是真的,”段诗萌这会儿也算是缓过气来了,“曹操早年艰苦创业的过程中,东北方向的乌桓凭借高机动性的骑兵部队,以及精神冲击的战斗术法,给曹操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就说袁绍集团完蛋之后,公孙康也一直拉拢着乌桓人在辽东苟延残喘了那么多年。”

    “你的意思是说,倚天剑的上面附着有针对乌桓术法的压制之力?”李全惊叹。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曹操决定亲征之后,就顺利地一举击溃了这个让他头疼多年的乌桓部落。”彭友良表示赞同,“很显然,这把剑不简单,貌似它就是古代什么高人,专门针对乌桓术法特别订制的一件武器,诗萌一旦施展技能,马上就被反噬,曹操当年带着这么一个‘作弊器’上了战场,乌桓人当然是一击即溃了。”

    “就算这把倚天剑是真品,”李全有些按耐不住,“可这人呢?总不可能真的是曹操吧?哪有死后睡进自己死敌的坟墓中的?就算他自己老年痴呆,曹丕也不至于同意他这样子干吧?再说了,还有蜀汉方面,拿到所谓‘汉贼’的尸首,那还不能怎样折腾就怎样折腾啊。”

    “先别瞎想了,验尸吧。”彭友良二话不说,三下五除二就把棺材里的男尸扒了个精光,“卢队、诗萌,痕检交给你们,我来验尸。”

    说完就把整具裸尸扛到了棺材外面。

    “这是什么?”卢永恒翻动男尸的衣服,

    一块发黄的绢帛掉了出来。

    虽然东汉大公公蔡伦已经改良了造纸术,就算小民百姓也能告别笨重的竹简了,但是三国时期的官僚权贵们,还是喜欢用绢帛来做书写道具。

    纯显摆,纯装逼:老子不差钱!

    “这墨迹的颜色也太差劲了吧,”李全看着一布料的古代篆书一阵头晕,不过他还是注意到了,绢帛上的文字色泽并不醇厚,反而是那种偏一些棕色的焦黑感。

    “这不是墨汁,”徐诗寒摇摇头,“这应该是人血,而末尾那后半段,颜色比较稳定纯正的,才是墨汁。”

    啊!

    段诗萌急忙接过绢帛,仔细查看上面的文字内容。

    “这,这不是《三国演义》小说里提到过的,汉献帝写给国舅爷董承的‘衣带诏’么?”

    段诗萌向大家翻译绢帛上的汉献帝人血诏文,以及后面不同笔迹墨汁的联合署名。

    除了小说里提到过的刘备、马腾之流外,还有很多大家并不熟知的名字。

    “董承案告破,衣带诏的确会落在曹操的手上,但他没必要带着这玩意儿躺坟墓里吧?”卢永恒一回头,正看见彭友良不断从男尸的口中取出、塞进各种乱七八糟的小颗粒。

    “喂,这可是千年古尸,你别用那些根系粗大的植物做探测啊,不然一会儿文物部门的人肯定找你玩命。”卢永恒赶紧提醒了一句。

    “放心吧,我洒进去的只是一些苔藓植物的孢子,不会有多少伤害性的,只不过,我需要弄点儿水打湿一下。”彭友良掏出一张湿纸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男尸的头部等处。

    “他是死于脑卒中,”片刻之后,彭友良得出了结论。

    脑中风?

    “是重型的完全性卒中,”彭友良感应着深入男尸体内的苔藓植物,“脑部出现了明显的梗死灶,致命的。唉,也幸亏这具男尸经过了胆汁环境的脱脂处理,才这么方便我们验尸,不过,这个地方也非常奇怪。”

    “哪里奇怪了?”苏季不解。

    “你们还记得我们刚进石门的时候,那些盗墓贼的尸体么?”彭友良提示大家,“整体脱脂,不说头发和指甲了,就连衣服裤子都会受到侵蚀,可是你们看看棺材里面的这具男尸,似乎是,似乎是以裸尸状态进行脱脂处理之后,再穿上衣服盖好棺材下葬的。”

    这一点确实奇怪。

    “你们看,这棺材里有字!”李全站在棺盖边上大叫。

    确实,在棺材盖子的内侧,可以看到四个古代的小篆。

    “从痕迹来看应该是指甲刮上去的,诗寒,这种脱脂处理的死人,也能诈尸成僵么?”卢永恒问道。

    “不致于吧,干尸就算也能‘诈’的话,因为它的体表已经硬化,一动就会留下折裂的痕迹……友良,他身上有这类痕迹么?”徐诗寒转头看向彭友良。

    彭友良闻言赶紧检查男尸的各处关节,非常平整,“没有发现这类迹象,不过这也不是很难啊,譬如说正是因为尸体曾经诈变过,所以外面的人又进来把它进行了脱脂,这不就说得通了?那个,诗萌你不也说过这个惠陵,曾经由蜀汉官方以埋葬穆皇后为名义,再次打开过么。”

    段诗萌把脑袋凑上来,仔细查看棺盖,“这四个字写得很哀怨啊,不过也不难辨认,就是‘我很后悔’四个字。”

    后悔?

    彭友良小心地在地上萌起一根草藤,草藤懂吧,就是草本植物类似葡萄、丝瓜、爬山虎之类的细藤,而不是像他在战场上和敌人打斗时萌发出来的木本植物藤蔓那样坚挺粗大的东西。

    一根极细的绿色草藤,从男尸的口中钻了进去。

    “友良,你这是要?”李全有些看不懂。

    “胃镜。”彭友良淡淡地回答。

    临床上的胃镜检测,对于考古中的干尸是没法子使用的,因为干尸体内无水,做不了润滑,探头很难进入。所以考古工作者往往只能心疼地用手术刀剖开干尸的体表,才能检测其体腔的内部。

    “这脱脂技术整的,太干了,”彭友良皱着眉头,失水脱脂的消化道已经变成了纯粹腊肉形态的平滑肌,草藤在内部行进的过程异常困难,“要不是看在这东西是千年古尸的份上,少爷我才没耐心这么伺候你呢,早就一刀子切下去了!……咦?”

    “怎么了?”

    “食道和胃里有东西,是纸。”彭友良抬头看着大家。

    “那快掏出来啊,说不定是这家伙写的遗产分割方案啥的,临死之时觉得太丢人又给吞了。”苏季两眼放光。

    “遗产你妹啊!”彭友良骂道,“就算是临死之人吞下去,这些纸也一定会被大量的消化液浸染,可我的草藤发现这些纸张保存得非常完好,除非是外力,人死N久之后被别人塞进肚子里,不过那样只可能停留在食道,不至于进入胃部。现在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就只有诈尸了。”

    “诈尸?”

    徐诗寒似乎比较赞同,“死人诈尸,变成僵尸之类的东西以后,它的消化道依然是死去多日的状态,不会有正常消化液分泌的,所以僵尸吞食纸片、纸团啥的,它依然可以用平滑肌蠕动将纸团送到胃里,却不会造成纸面被大规模浸染。”

    刷刷刷——

    又是几根极细的草藤疯狂涌进男尸的嘴里。

    “我尽量,不破坏这具尸体。不动刀解剖,它的尸表就是完整的,内部消化道已经被脱脂脱水,非常干燥脆硬,也不适合用支撑构架来扩张,所以我只能操纵这些细长的草藤,在尸体的胃内,先把里面这些纸团撕成小碎片,然后才能一片一片地,从干燥消化道的细小缝隙里带出来,放心,我会记录好顺序,带出来以后可以进行拼接。”彭友良向大家解释了一遍自己的工作原理。

    乖乖,这可真像是临床医学中那些黑科技的微型机器手一样了。

    卢永恒急忙从背包里拿出了几块光滑平面的塑料薄板,段诗萌也用纸巾蘸着水细细地刷在这些塑料板上,而彭友良每采集出一块碎纸片,就指挥她们在塑料板上进行粘贴拼接。

    彭友良果然是记忆力惊人,每一块小碎片在原纸张的位置,他都定位得非常精准。

    十几个纸团,几百块碎纸片,如此可怕的拼图游戏,彭友良指挥着大家,用了不到四十分钟就完成了。

    “看来以后我们应该多学习一些古代书法字体才行啊。”瞅着段诗萌一个人凝神辨识纸上的字迹,李全充满了感慨。

    段诗萌总算全都看完了,然后她用一种很奇怪的表情看着那具男尸,就好像看一具怪胎似的。

    接下来,是段诗萌思考了半天,把纸团上的古话重新组织成了现代语言,向大家转述。

    纸团的作者,自称就是躺在惠陵里的这具男尸——大汉皇朝丞相、魏王曹操。

    曹操有五个儿子,按照中国传统的说法,这是一个很吉祥的数字。

    五子登科、五福临门、五朵金花、五毒俱全……

    很可惜,老天爷并非网易云阅读的签约作家,他动笔的时候,才不会让读者们心满意足地看一场圆满大喜剧呢。

    最聪明的那个儿子死掉了——小儿子曹冲,用木船秤大象的那厮;

    最稳重的那个儿子死掉了——长子曹昂,战场上牺牲了,并且这件事情直接导致了原配大老婆愤然休了曹操,曹操后来还舔着脸去求复合,亦被拒绝;

    好吧,剩下仨儿子都是什么品种呢?

    一个蠢,曹彰他只喜欢打仗,而且是只动武不动脑的那种;

    一个骚,曹植,我懒得描述他,连曹植都不熟悉的读者,看我这书应该看不到这里来;

    一个贱,曹丕,我同样懒得描述他,理由同上。

    所以老年的曹操,内心充满了无奈——你还好意思笑话袁绍和刘表生了一窝蠢货,你自己又好到哪里去了?

    怪谁啊?怪你自己,谁叫你一天到晚有白瓷碗、玉石碗、象牙杯子不用,非要装逼拿青铜器当餐具吃饭喝酒,终于导致重金属铅中毒,心脑血管一大堆毛病隔三差五偏头痛、中风不说,还人到中年就早早地患上男性生育障碍,造不出儿子来。

    怎么办?问了一大堆人,最后还是贾诩阴阴地飙了一句:我觉得吧,贱人的存活能力相对会高一些。

    那就是曹丕了吧。

    我想很多年之后,努尔哈赤在临咽气的那会儿,也是差不多的想法吧。

    就这样,曹丕继位已成定局,别人改变不了,曹丕自己改变不了,曹丕他爹也改变不了。

    这就是历史必然性。

    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问题,但曹操这个人的神经病,或者说心理变态,已经到了一个十分夸张的地步。

    这是一个心结,它的名字叫做“篡汉”。

    全天下的人都骂老子是汉贼,但实际情况却是“如无操,这天下不知多少人称帝”。

    袁绍组织的讨伐董卓联盟散伙之后,就急匆匆要立幽州牧刘虞为皇帝,他自己好当个开国功臣;

    孙坚在参加联军讨伐董卓时找到传国玉玺就开溜了,心里打什么算盘全人类都知道;

    袁术从小看不起他那个挂名哥哥,因为袁术是大老婆生的,袁绍虽然比自己年长却是小老婆生的,但是汉朝三公的位子,却是传承给了袁绍,所以袁术一直不服,从老孙家拿到玉玺之后丫自己直接称帝了;

    刘备那货就更不用说了,虽然曹操活着的时候这厮没有称帝号,但是你看他那俩儿子,一个干儿子改名叫“封”,一个亲儿子起名叫“禅”,大哥你想干啥?

    ……

    整个东汉末年,操控朝政却从没有动过称帝心思的,只有两个人,一个叫董卓,另一个叫曹操。

    董卓是看得透,他知道眼下这么个烂摊子当皇帝就是个累人的活,与其如此还不如皇帝刘家做,你负责建设天下,我负责消费天下,多好。

    曹操,是强迫症。

    他总觉得自己分分秒秒都站在万人围观的舞台上,所以他一言一行都讨厌被人挑出毛病来。

    但你越是这样,就搞得自己越难受。

    一个显著的例子就是史学家说曹操“多疑”,譬如那个在军营里给曹操盖被子的仆人,被曹操给杀了,然后装模作样地来了句“吾梦中好杀人”……

    当时杨修说“丞相非在梦中,君乃在梦中耳”,后人以此为曹操多疑的一个表现。

    其实很多人还只是看到了表象,你要纯粹只是多疑的话,害怕别人靠进偷袭你而已,你可以正儿八经的下达各种夜间管理条例、军政首长VIP护卫条例等等,可曹操偏要折腾这么一个梦游杀人,事后又涕泪齐下追悔莫及的戏份。

    死要面子。

    我之前说了,他总觉得自己分分秒秒都站在舞台上,要接受别人的点评和跟帖。

    受不了所谓的闲言碎语,所以才这么费力劳神地演戏。

    吃多了,那个时候又没有自媒体,没有网易新闻,没有网易跟帖,鬼才有那么多闲心来评价你啊!

    回到“篡汉”这个事情上面,陆陆续续很多人都来找他反反复复地说。

    这很正常,那些个文臣武将都是正常人,他们才不计较什么脸面,他们只想着最实在的名和利——你给大汉皇朝的一个亲王打工,跟给大魏朝廷的皇帝打工,自己的行政级别、爵位、收入、权势那都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而曹操在想另一个问题。

    世人都说我是汉贼,好,老子就让你们瞧瞧,我是大汉朝的千古忠臣!

    这个事情由来已久,当初曹操把汉献帝接到了许昌以后,终于可以住上好房子,吃上饱饭,还可以“宗庙社稷制度始立”,再摆摆谱。曹操也并没有学董卓“剑履上朝,参拜不名”,他是真的想当忠臣,用实际行动来驳斥那些所谓的谩骂,所以他照常给汉献帝下跪,汉献帝自然很得意,就马上加封曹操为大将军,封武平侯。武平侯是县侯,比他养父曹腾的亭侯要高多了,两者之间还有诸葛亮后来被蜀汉封的乡侯。

    所谓的社会评论家这个时候就真的坏事,那个从小就把不想吃的酸梨子推来让去的北海太守孔融,跑到汉献帝耳边一阵聒噪,恢复了三公带兵朝见需要“皆交戟叉颈而前”的古制,气得曹操不再上朝了——这个时候,曹操也没有冒出要篡汉的想法。

    建安十三年曹操才成为真正的曹丞相,见了皇帝还要下跪磕头,“参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那是四年以后的事情了。不过估计当时没有人敢让曹操遵守什么三公带兵朝见需要“皆交戟叉颈而前”的古制了,曹操因为董承当年衣带诏的事情对汉献帝耿耿于怀,一天到晚提防着皇帝害他——只是提防,照样没想着篡他。

    刘备给孙权当了上门女婿……说错了,是上门妹夫,孙刘两家明争暗斗却依然每天满世界造谣说“革命统一战线的对象是汉贼曹操”——傻子都知道是幌子而已,曹操还是迈不过这道心结,还有模有样地撰写了一篇叫做《述志令》的文章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唉,若不是他那些跟随自己多年的喽罗们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哀求,估计丫连魏王的位子都不肯坐。

    这个心结伴随着他强烈的精神压力,再加上生理上因为长期重金属铅中毒,偏头痛和脑血管病变终于把曹操压垮了。

    虽然,在贾诩的建议下,好歹定了曹丕这个贱人来接班,对曹氏和夏侯氏的列祖列宗也算是有了一个交代。

    但是这里面有一个问题。

    曹丕他是个贱人啊!

    你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货肯定是要“篡汉”的,神仙都拦不住!

    那老子的一世清名咋办?

    这好像是一个无解的问题:你如果改立曹植或者曹彰,那么这两个蠢货肯定也会被曹丕篡掉,然后曹丕还是要去篡汉,只不过多一道手续浪费社会资源罢了。

    你如果干掉曹丕这个威胁,那么老曹家的家业,靠另外那俩蠢货和骚货可能根本保不住。

    怎么搞?

    权衡之下,曹操想,反正立了曹丕这个贱人,对家庭,对这帮子跟随自己多年的文臣武将总算有了个交代,那么接下来,就是要给自己所谓的一世清名有个交代——老子这把骨头可不能埋在一个汉贼这里!老子要以尸明志!

    埋到汉献帝的大汉宗庙陵寝里去吗?没用的,迟早被曹丕那个贱人挖出来,然后有模有样地“请”进大魏国太庙。

    那就只有一个选择了,找一个有实力的汉室宗亲势力,埋他那儿去。

    这个选择至少有两个对象可供曹操选择:

    其一,大汉王朝的上门女婿——匈奴。问题是,匈奴当时已经四分五裂,鬼知道哪一个部落能最终撑下来,刘渊当时还在吃奶呢。

    其二,汉中王刘备……

    说干就干,曹操给曹丕编了一个“害怕自己坟墓被盗,要折腾伟大的七十二疑冢工程”云云,唬得曹丕满脑子浆糊,然后来了一句:这种技术活你不擅长,老子我挂掉以后你就把尸骨交给夏侯惇行了。

    夏侯惇是一个超级忠诚,甚至愚忠到迂腐的那种仆人型的武将。

    或许是曹操这辈子的变态行为丫已经看到麻木了,所以这次屁话都没说一句,直接就通过陇西的羌人部族辗转去找诸葛亮联系了。

    估计诸葛亮接到夏侯惇的密信时,脑子也是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