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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本王该如何的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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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嬷嬷深谙这些深宅内院里的事,刚才便已经瞧见白锦绣看着桂香时淡淡的眉眼中的冷色。

    桂香想着自己已经是姨娘了,哪里论到了个婆子欺负她,才要发作,施嬷嬷见她要动弹,伸手就把桂香的嘴给捂住了,当着还没退出去的宝珠郡主的面,便让人把桂香扯了出去。

    “先把她关到后院的柴房里,等王妃有时间的时候,看看再如何的发落她。”

    桂香这时才觉得害怕,求助的看向了宝珠郡主,宝珠郡主这时候还哪有心情理会她,想着刚才白锦绣和孙恪情意绵绵的样子,便忍不住的狠命的绞着自己手里的帕子。

    “都走吧,还耗在这里做什么,等人送吗?”

    在王妃的房里,哪里容宝珠郡主这样大呼小叫的,她才高声叫嚷了一句,就见里间的瑞雪挑了帘子迈步走了出来。

    “王妃问有什么事情?”

    这时,哪里有人敢回话,桂香这时嘴里已经被施嬷嬷塞了个不知道哪儿来的一个粗布的帕子,而宝珠郡主怕被牵连到了,自然也是灰头土脸的溜了。

    瑞雪回到了内室里,到了白锦绣的近前,回话道。

    “王妃没什么事,是郡主她们都回去了。”

    “嗯。”

    应了一声以后,白锦绣随手捡起贵妃榻旁几案之上搁着的本《牡丹亭》的本子,因为早上才翻过了几页,上面还挂着纸笺,翻开了以后,便更淡了两分脸上的颜色,似是并不关心孙恪的样子,一味的读起书来了。

    孙恪用了杯茶,又略坐了会儿,就在白锦绣以为他耐不住性子要出去了的时候,孙恪却走到白锦绣的面前,撩起袍子,和她挤坐在榻上。

    这种贵妃榻仅比胡床宽了那么一点,白锦绣腰上垫着一个靠枕,又是斜倚着,便没有多大的地方。

    现下孙恪又挤坐了过来,便显得越发的没了舒服。

    “让丫环们搬把椅子给王爷,这像个什么样子。”

    “什么像个什么样子?”

    孙恪右手微捞,竟是将白锦绣圈到了他的怀里,环过她的肩头的手,拿过了那本手抄的画本,左右翻看了一下,颇有些嫌弃说道。

    “这纸差了些,抄写的笔力也明显是潦草难堪,实在是入不了眼,难得你还能看得进去。”

    “我看的内容,王爷看的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孙恪的力气太大,白锦绣在孙恪说话的时候,连挣了几次,弄得发髻都微微的发散了,还是没有脱出身去人,便索性挥手让此时在房间里伺候着的瑞雪和另外的两个小丫头都退了出去。

    批手就去夺孙恪手里的书。

    可是,孙恪的手力哪是白锦绣想要扯便能扯出来的,白锦绣几番用力,都没有抢了出去,偏这时候,孙恪又挨在她的耳边,热气扑耳的戏弄着白锦绣,道。

    “爱妃若是能抢了下去,本王便还你,如何?”

    白锦绣脸上微微的泛红,因为孙恪在耳边的热气实在是撩人,为了转移注意力,便又伸手去夺,另一只手也一起用力的去抢。

    如此的一番折腾,让孙恪怀里的白锦绣有些气喘吁吁的模样,虽然并不是十分的国色生香,但是,这样薄怒的白铁线还是让孙恪心神驰移了。

    “怎么,不要了?”

    手里仍旧掐着那个手抄的画本,孙恪其实根本就没注意手里掐得是什么本子,现在却无意间瞭到了封皮上的几个大字--牡丹亭。

    这本牡丹亭也算是禁书,里面有些情节因为不遵礼教,所以才遭了禁的,略怔了一下,孙恪以手抵着白锦绣的下巴,让她在自己的怀里扬起了脸。

    俯身低头,在白锦绣还没来得及挣脱的时候,孙恪已经贴到了白锦绣的唇边。

    “如此胆大,本王该如何的罚你?”

    白锦绣才是微微一愣,孙恪极重的一副身体已经压在了白锦绣的身上,强烈的一股男子气息迎头扑面的笼了下来,环搂双臂,将怀中的娇躯拥住。

    在白锦绣惊慌的眼里,只见一位别样的风流王孙,剑眉是至坚的钢,眸似至柔的丝,现下只裹着半分慵懒的戏弄,孟浪的阖住白锦绣半启着的粉唇。

    夜寒风清,小半扇敞开着的窗子外透着外面已然是漆黑一片的夜色。

    窗内此时一刻静寂,白锦绣半歪在贵妃榻上,腰上垫着万字不到头的描金的软枕,手里仍旧是半卷着孙恪刚才拿过的那本《牡丹亭》的本子,眉眼淡若净水。

    施嬷嬷连看了两回,都见白锦绣一副并不在乎的神色,像是刚才王爷的离去并没有影响白锦绣的心情似的。

    施嬷嬷拿着另外的一只软枕,笑着上前道。

    “王妃,这个软枕太硬了,我再给您换这个富贵棉长的丝质软靠吧。”

    “也好。”

    白锦绣点了点头,手未离手,只是轻轻挪了一下身体,施嬷嬷便已经把软枕换好了。

    白锦绣知道她是在向自己表示亲近,这两天白锦绣也旁敲侧击的问过,这个施嬷嬷原来是伺候王嫣然的二等婆子,也就是孙恪的前一位王家的那个女儿。

    王氏现在已经移居到江南的一座皇家的家庙之内,又因是被夺了封号,所以,她身边的一干奴仆都在不久前被发卖了出去,只因这个施嬷嬷与王府的前院一个管事的有些亲戚的关系,这还是求了孙恪以后,才留了下来。

    白锦绣也打听过,施嬷嬷与宝珠郡主和大理的那个段氏走动得都并不多,又见施嬷嬷这几日里一再的向她献殷勤,便是多少也都明白施嬷嬷打的是个什么算盘。

    对白锦绣来说,这个施嬷嬷虽然不堪重用,但是办得小事情倒还是可以用的。

    因此,白锦绣也就颜面上略露了些笑,问施嬷嬷道。

    “施嬷嬷是一直在永乐城的,还是以前是江南的王府里的?我像是没有见过你。”

    “王妃哪里会见过奴才,奴才以前倒是在江南王府里当差的,只是奴才一直只管一些废妃的一些香料,没什么颜面,从来都见不得人的。只是,奴才的男人算是跟着王爷当差的,他现在跟到了皇城,奴才便也跟着来了。”

    “是这样。”

    白锦绣这时才把手里的书,交到了施嬷嬷的手里,等到施嬷嬷把那卷书重新摆回书案,又端了杯泡了五六朵杭白菊的水到了她的近前。

    白锦绣心知这是施嬷嬷的刻意套好,不动声色的问了句,怎么不是茶,便等着施嬷嬷主动向她示好。

    果然,白锦绣的话音才落,施嬷嬷赶紧就回话道。

    “王妃,这天色已经晚了,奴才恐王妃若是用了茶可能反倒睡得不安稳了。奴才以前伺候王妃的丫环说过,王妃喜欢喝杭白菊,奴才前些日子就特意留了一些下来。”

    “不错,是个会做事的。”

    夸赞了一句以后,白锦绣军手斥退了房间里立着的四个丫环。

    施嬷嬷自然是知道白锦绣有不愿意与别人说的话与她说,神色便郑重了两分,颇有分替白锦绣筹谋的意思,白锦绣看着施嬷嬷格外肃静的脸,淡淡的笑了笑,道。

    “我没什么大事,就是想着明天你出趟府,给我挑两本现下流行的剧本子来瞧,另外再听我打听件事罢了。”

    施嬷嬷见白锦绣有重用她的意思,赶紧极是殷勤的上前,压着声音道。

    “王妃吩咐。”

    “刑部有位阮大人,他现居三井子胡同,你打听一下他伤的如何,若是能知道些其它的情形最好,若是打听不出来你也不必为难,只管如实的回来回我便是了。我和他本是故旧,只是听着王爷说他遇刺了,念着旧日相识一场,打听一下罢了。”

    “奴才明白了。”

    做奴才的第一件要明白的事情,就是要做个糊涂人,施嬷嬷半句没多问,便应了下来。

    “王妃,刚才我出去的时候,问过了看门的婆子,她们说,王爷从您这里出去了以后,哪位夫人那里都没有去,直接去了前堂,说是让人还传了兵部的两个骠骑将军,像是有什么重要的军务,想是今夜是不会到后宅了。”

    “他只管议他的,这些事情以后你不必回我。他只要是出了了琼玉堂的大门,随他去哪里,我倒落了个清静。”

    白锦绣虽然这样说,可是施嬷嬷哪里敢真的信了,直到白锦绣安置了以后,她还是派丫环去前面盯了一会儿。

    孙恪这一夜是忙到了极晚,直到过了子时以后,孙恪才在前院套着书房的那间宁和堂里安置了下了。

    第二天一早,施嬷嬷在伺候完白锦绣用了早饭以后,换了身便装便去后院掌事那里领了牌子,只说王妃要一些新鲜的话本子,怕外面的使唤的那些小厮弄不妥贴,让她亲自去一趟。

    过了午饭以后,施嬷嬷才回来。

    她手里端着一个紫檀的整木托盘,盘上撂着几本新的话本子,挑着帘子进来,见瑞雪坐在一个绣墩之上,此时手里拿着一把团扇,动作极缓的正给白锦绣散着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