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到底谁下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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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适点头答应了。
这些人眼见高老爷请来的这个人原来不是郎中，而是衙门的师爷，是要来破这件案子的，他的命令当然没有人敢不听从的，忙不迭爬起身，一个个鱼贯而出，到院子里，眼见高适已经站在院子里，虎视眈眈盯着他们，都相互远远分开，生怕被怀疑说悄悄话而当成嫌犯抓到衙门去。
地上此刻还剩下大厨和厨娘，已经是吓得浑身发抖，他们现在已经很是清楚了，小姐吃的饭菜里面被人下了毒，那么最逃脱不了干系的就是他们的了。
江平对着高权说道：“高老爷，我们先去厨房转一转。”然后又对高老爷的几位妻妾以及跪在地上的大厨跟厨娘说道：“大家也跟我一起去厨房吧。”
来到厨房里，江平先是扫视了一遍厨房，然后问道：“刚才是谁在这里做饭的。”
后面的一位大厨哆哆嗦嗦的说道：“回禀师爷，刚才一直是我在这里做饭呢，不过我没有下毒呀。”
江平笑了笑说道：“你不用害怕，我也没说就是你下毒的呀。”
听了江平这话，那大厨这才呼出一口气，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江平走到小灶前，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然后问：“你刚才做饭的时候，有没有人到过你身边？或者帮你炒菜？拿东西送东西之类的？”
那大厨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当时做饭菜的时候，他们几个帮厨的厨娘，都在那边角落里洗菜，没有过来。”
“你做饭中途有没有离开过？” 那大厨又摇摇头说：“没有，小姐的早饭比较简单，我一口气就全做好了，然后就给小姐的贴身丫鬟端走了，我中间也没有离开过。” “炒菜的肉和蔬菜是你自己洗的吗？”
那大厨又是摇摇头说道：“这些都是厨娘们帮着洗的。”
“这么说来，你来炒菜的时候，要炒的菜厨娘都已经给你洗好准备好了。那除了小姐的贴身丫鬟，还有其他人来过吗？”
那大厨又是摇摇头说道：“没有见到其他人进厨房了。”
江平看了看灶台上的佐料罐子，凑上去仔细的观察着，尤其是盐罐子，随后扬起了嘴角，缓缓点了点头。
他见罐子里面并没有勺子什么的，就问道：“你这盐罐子里没有勺子，那炒菜的时候怎么给菜里面放盐呢？”
那大厨说道：“都是用手指抓的，抓三分就是三个手指头，抓五分就是五个手指头。”
这是中国古代传统烹饪的一种方法，菜谱里也经常这样表述。
接着，江平又围着灶台转，低头瞧着，忽然，在灶台挨近屋角一小堆垃圾处，他看见了一个小纸团。
这堆垃圾都是一些菜叶子之类的厨房垃圾，除了这个纸团外，并没有其他废纸。
江平小心的捡起了那纸团，然后对着高权说道：“高老爷，麻烦你捧着这个盐罐子，我们去正堂里说话，注意了，盐罐子不晃动，要拿稳了。”
高老爷忙捧着盐罐子，三姨娘要帮忙，却被他狠狠瞪了一眼，赶紧把手缩了回去。
来到正堂，江平将那纸团放在茶几上，然后让高权把盐罐子也小心的放在茶几上面。
江平随后让人去叫高适，顺便把那些站在院子里的下人们都叫来。
所有的人都到齐以后，江平让他们都伸出双手，然后一个个仔细的看了看他们的手，当然也包括高老爷的三个妻妾。
江平走到一个丫鬟面前时站住了，拿起了她的手掌，仔细的看了看指甲缝，然后盯着那丫鬟说道：“下毒之人，便是你！”
那丫鬟一听咕咚一声跪在了地上，说道：“奴婢冤枉啊！奴婢一整天都是跟大奶奶在一起，这一点大奶奶可以作证的啊。奴婢并没有去过厨房，如何下毒啊?”
江平笑了笑说道：“哦？那你怎么知道凶手是在厨房里下毒的？”
那丫鬟这时候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我是猜的，我想小姐既然是被人饭菜里下毒，那那个人肯定是去了厨房里下毒的。奴婢是冤枉的呀！”
江平随后又说道：“我现在肯定这毒药应该是砒霜，是你把砒霜倒进了盐罐子里面，又怕被人看出来，就用手指头在盐罐子里面搅和过了。”江平又转过头对着高权说道：“高老爷，你看下那个盐罐子里面，是不是有搅动过的痕迹。”
高权赶紧仔细查看那盐罐子，果然发现那盐罐子里面的盐有一圈圈的划痕，就想是用手指在里面打着圈一样的搅动过，于是说道：“嗯？确实有人搅动过，看来凶手过来就是你，来人，把这贱婢给我绑了，送到衙门去。”
“高老爷，且慢，刚才这都只是我的怀疑，至于这盐罐子里面到底是不是砒霜，我还要试一试，麻烦再找一条狗来，然后再拿一块肉来。”江平说道。
“那好吧！”高权鼻子深深出了一口气说道。随后又立即吩咐下人又牵了一条狗来，再去厨房拿来一小块肉，在盐巴里滚了几下，沾上盐巴之后，扔给狗吃。
那狗吃掉那块肉，仅仅过了片刻，便哀嚎着口吐白沫抽搐而死。
这时候高权气的是眉毛倒竖，怒道：“你这贱婢，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奴婢冤枉啊！奴婢一整天都跟大奶奶在一起，没有去过厨房，如何在盐罐子下毒啊！”那丫鬟此刻哭泣着，用力磕着头，把额头都磕出了血。
这时候江平又说道：“你说你是被冤枉的？如果你真的是被冤枉的，那你的指甲缝里面应该不会沾染上砒霜粉末，所以我要把你指甲缝里的东西扫出来，然后再找个动物试一试。”然后江平又对着高权说道：“高老爷由于这量很少，要找一些更小的动物来测试才可以。”
高权想了想，然后对着一个下人说道：“后院前些天刚生了一窝小鸭子，你去抓几只过来。”
那下人领命赶紧去了。
这时候江平找了一个小竹签子，跟一张纸，小心翼翼的把那丫鬟指甲缝里白色的东西掏了出来。
很快那下人回来了，抓了两只小鸭子，江平用一个碗盛了一点米饭，还加了点水进去，然后将那白色粉末倒了进去，拌匀后给那小鸭子吃了。
仅仅片刻之后，小鸭便像喝醉了似的，东摇西晃，不停悲鸣，然后软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一动也不动了。
这时候那丫鬟一下子便瘫软在了地上，但是随即又翻身跪倒，哭着喊着求饶。
高权这时候，上去便是一脚，踢在那丫鬟脸上，将她踢翻了。
江平急忙上去劝阻，说道：“高老爷请先息怒，下毒的人虽然是这丫鬟，不过我想凭她一个丫鬟肯定没有那么大胆子，幕后说不定还有指使的人。”
高权这时候心头一凛，道：“没错，说！谁指使你的？”
那丫鬟匍匐在地上，只是哭泣，摇着头不说话。
江平说道：“你下的毒可是砒霜？”
那丫鬟点头说道：“是的。”
“砒霜是哪里来的？”
“是从东街的药铺里买来的。”
江平说道：“哦？那你以前有给你们小姐投毒过？”
那丫鬟点了点头说道：“投过。”
“怎么投毒的呢？”
“是，是送饭菜的时候，我悄悄下毒的。”
“那你又为什么要下毒呢？”
“因为..因为小姐经常吗我们，我气不过，所以下毒了。”
然后江平将门外面的大厨跟负责端菜的下人都叫了进来，然后指着跪在地上的丫鬟问那大厨：“你做饭的时候，她有没有来过？”
那大厨摇了摇头说道：“没有见她来过厨房，她可是大奶奶的贴身丫鬟，怎么会来厨房这种地方呢。”
江平又问了另外两个下人：“你们送饭菜的时候，是直接送到饭桌上还是由丫鬟接手转送的？”
那两个下人都说是直接送到饭桌上的，没有让别的丫鬟接手过。
这时候地上跪着的丫鬟身子开始发抖，又轻声抽泣起来。
江平说道：“现在你作何解释？”
那丫鬟此刻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了。
高适点头答应了。
这些人眼见高老爷请来的这个人原来不是郎中，而是衙门的师爷，是要来破这件案子的，他的命令当然没有人敢不听从的，忙不迭爬起身，一个个鱼贯而出，到院子里，眼见高适已经站在院子里，虎视眈眈盯着他们，都相互远远分开，生怕被怀疑说悄悄话而当成嫌犯抓到衙门去。
地上此刻还剩下大厨和厨娘，已经是吓得浑身发抖，他们现在已经很是清楚了，小姐吃的饭菜里面被人下了毒，那么最逃脱不了干系的就是他们的了。
江平对着高权说道：“高老爷，我们先去厨房转一转。”然后又对高老爷的几位妻妾以及跪在地上的大厨跟厨娘说道：“大家也跟我一起去厨房吧。”
来到厨房里，江平先是扫视了一遍厨房，然后问道：“刚才是谁在这里做饭的。”
后面的一位大厨哆哆嗦嗦的说道：“回禀师爷，刚才一直是我在这里做饭呢，不过我没有下毒呀。”
江平笑了笑说道：“你不用害怕，我也没说就是你下毒的呀。”
听了江平这话，那大厨这才呼出一口气，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江平走到小灶前，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然后问：“你刚才做饭的时候，有没有人到过你身边？或者帮你炒菜？拿东西送东西之类的？”
那大厨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当时做饭菜的时候，他们几个帮厨的厨娘，都在那边角落里洗菜，没有过来。”
“你做饭中途有没有离开过？” 那大厨又摇摇头说：“没有，小姐的早饭比较简单，我一口气就全做好了，然后就给小姐的贴身丫鬟端走了，我中间也没有离开过。” “炒菜的肉和蔬菜是你自己洗的吗？”
那大厨又是摇摇头说道：“这些都是厨娘们帮着洗的。”
“这么说来，你来炒菜的时候，要炒的菜厨娘都已经给你洗好准备好了。那除了小姐的贴身丫鬟，还有其他人来过吗？”
那大厨又是摇摇头说道：“没有见到其他人进厨房了。”
江平看了看灶台上的佐料罐子，凑上去仔细的观察着，尤其是盐罐子，随后扬起了嘴角，缓缓点了点头。
他见罐子里面并没有勺子什么的，就问道：“你这盐罐子里没有勺子，那炒菜的时候怎么给菜里面放盐呢？”
那大厨说道：“都是用手指抓的，抓三分就是三个手指头，抓五分就是五个手指头。”
这是中国古代传统烹饪的一种方法，菜谱里也经常这样表述。
接着，江平又围着灶台转，低头瞧着，忽然，在灶台挨近屋角一小堆垃圾处，他看见了一个小纸团。
这堆垃圾都是一些菜叶子之类的厨房垃圾，除了这个纸团外，并没有其他废纸。
江平小心的捡起了那纸团，然后对着高权说道：“高老爷，麻烦你捧着这个盐罐子，我们去正堂里说话，注意了，盐罐子不晃动，要拿稳了。”
高老爷忙捧着盐罐子，三姨娘要帮忙，却被他狠狠瞪了一眼，赶紧把手缩了回去。
来到正堂，江平将那纸团放在茶几上，然后让高权把盐罐子也小心的放在茶几上面。
江平随后让人去叫高适，顺便把那些站在院子里的下人们都叫来。
所有的人都到齐以后，江平让他们都伸出双手，然后一个个仔细的看了看他们的手，当然也包括高老爷的三个妻妾。
江平走到一个丫鬟面前时站住了，拿起了她的手掌，仔细的看了看指甲缝，然后盯着那丫鬟说道：“下毒之人，便是你！”
那丫鬟一听咕咚一声跪在了地上，说道：“奴婢冤枉啊！奴婢一整天都是跟大奶奶在一起，这一点大奶奶可以作证的啊。奴婢并没有去过厨房，如何下毒啊?”
江平笑了笑说道：“哦？那你怎么知道凶手是在厨房里下毒的？”
那丫鬟这时候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我是猜的，我想小姐既然是被人饭菜里下毒，那那个人肯定是去了厨房里下毒的。奴婢是冤枉的呀！”
江平随后又说道：“我现在肯定这毒药应该是砒霜，是你把砒霜倒进了盐罐子里面，又怕被人看出来，就用手指头在盐罐子里面搅和过了。”江平又转过头对着高权说道：“高老爷，你看下那个盐罐子里面，是不是有搅动过的痕迹。”
高权赶紧仔细查看那盐罐子，果然发现那盐罐子里面的盐有一圈圈的划痕，就想是用手指在里面打着圈一样的搅动过，于是说道：“嗯？确实有人搅动过，看来凶手过来就是你，来人，把这贱婢给我绑了，送到衙门去。”
“高老爷，且慢，刚才这都只是我的怀疑，至于这盐罐子里面到底是不是砒霜，我还要试一试，麻烦再找一条狗来，然后再拿一块肉来。”江平说道。
“那好吧！”高权鼻子深深出了一口气说道。随后又立即吩咐下人又牵了一条狗来，再去厨房拿来一小块肉，在盐巴里滚了几下，沾上盐巴之后，扔给狗吃。
那狗吃掉那块肉，仅仅过了片刻，便哀嚎着口吐白沫抽搐而死。
这时候高权气的是眉毛倒竖，怒道：“你这贱婢，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奴婢冤枉啊！奴婢一整天都跟大奶奶在一起，没有去过厨房，如何在盐罐子下毒啊！”那丫鬟此刻哭泣着，用力磕着头，把额头都磕出了血。
这时候江平又说道：“你说你是被冤枉的？如果你真的是被冤枉的，那你的指甲缝里面应该不会沾染上砒霜粉末，所以我要把你指甲缝里的东西扫出来，然后再找个动物试一试。”然后江平又对着高权说道：“高老爷由于这量很少，要找一些更小的动物来测试才可以。”
高权想了想，然后对着一个下人说道：“后院前些天刚生了一窝小鸭子，你去抓几只过来。”
那下人领命赶紧去了。
这时候江平找了一个小竹签子，跟一张纸，小心翼翼的把那丫鬟指甲缝里白色的东西掏了出来。
很快那下人回来了，抓了两只小鸭子，江平用一个碗盛了一点米饭，还加了点水进去，然后将那白色粉末倒了进去，拌匀后给那小鸭子吃了。
仅仅片刻之后，小鸭便像喝醉了似的，东摇西晃，不停悲鸣，然后软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一动也不动了。
这时候那丫鬟一下子便瘫软在了地上，但是随即又翻身跪倒，哭着喊着求饶。
高权这时候，上去便是一脚，踢在那丫鬟脸上，将她踢翻了。
江平急忙上去劝阻，说道：“高老爷请先息怒，下毒的人虽然是这丫鬟，不过我想凭她一个丫鬟肯定没有那么大胆子，幕后说不定还有指使的人。”
高权这时候心头一凛，道：“没错，说！谁指使你的？”
那丫鬟匍匐在地上，只是哭泣，摇着头不说话。
江平说道：“你下的毒可是砒霜？”
那丫鬟点头说道：“是的。”
“砒霜是哪里来的？”
“是从东街的药铺里买来的。”
江平说道：“哦？那你以前有给你们小姐投毒过？”
那丫鬟点了点头说道：“投过。”
“怎么投毒的呢？”
“是，是送饭菜的时候，我悄悄下毒的。”
“那你又为什么要下毒呢？”
“因为..因为小姐经常吗我们，我气不过，所以下毒了。”
然后江平将门外面的大厨跟负责端菜的下人都叫了进来，然后指着跪在地上的丫鬟问那大厨：“你做饭的时候，她有没有来过？”
那大厨摇了摇头说道：“没有见她来过厨房，她可是大奶奶的贴身丫鬟，怎么会来厨房这种地方呢。”
江平又问了另外两个下人：“你们送饭菜的时候，是直接送到饭桌上还是由丫鬟接手转送的？”
那两个下人都说是直接送到饭桌上的，没有让别的丫鬟接手过。
这时候地上跪着的丫鬟身子开始发抖，又轻声抽泣起来。
江平说道：“现在你作何解释？”
那丫鬟此刻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