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下毒因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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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平将大夫人叫了过来说道：“大夫人，这是你的贴身丫鬟吧。”
那大夫人作了个揖说道：“是的。”
江平又说：“我在她的手里面发现了砒霜，怀疑是她在小姐的饭菜中下毒，不过我怀疑她背后还另有人指使，大夫人我现在有理由怀疑是你指使的。”
大夫人淡定的说道：“师爷莫要胡说，我一直在房间里，没有去过厨房，我也没有指使过她去下毒。这个贱婢居然下毒毒害小姐，真是该死。”
江平笑了笑说道：“大夫人呀，你似乎很相信你这个丫鬟的为人，认定她不会出卖你。可惜，不需要她开口，我就可以证明你才是真正下毒的主谋！”
“你..你怎么证明。”大夫人镇定自若的说道。
“请夫人把手抬起来。”
大夫人冷冷一笑，抬起来双手。尽管她年岁已高，但保养很好，一双手白白嫩嫩，手指纤细，到跟少妇相仿。
陆锦屏瞧了一眼高夫人长长的手指甲，道：“夫人的手指甲很漂亮啊。”
大夫人嫣然一笑，虽然脸上已经很多皱纹，却还是掩饰不住当年的韵味：“多谢师爷夸奖。”
江平仔细的看了看大夫人的指甲缝，笑了：“ 哎呀，如果你不留指甲，这件事还当真有些棘手。不过，美丽的东西往往带来的是灾难，这或许是红颜祸水的另一种诠释吧。”
“嗯？什么意思？”大夫人收起了笑容，斜眼看着江平冷冷的问道。
“高小姐是砒霜慢性中毒，需要长时间下毒，所以，我相信夫人屋里存放有比较多的砒霜。以便随时下毒。而刚才我已经查证清楚，你的丫鬟此前并没有给高小姐下毒，她应该只有这一次。因此，我相信今天她在厨房下的砒霜，是你给的。”
江平指了指茶几上的那小纸团：“这是她包砒霜的纸，很小的一张，估计也就能包拇指那么多大一团，而毒死一个人，其实只需要筷子头那么一点就够了。你是从你储存的砒霜里分了一些给她。分的时候，你也是用手指头抓了几分包成一小包给她的，这就在你的指甲缝里留下了罪证，我相信，你的指甲缝里已然存留这砒霜！刚才我就是这样证明丫鬟含玉下毒的，现在，我要如法炮制，把你手指甲里的砒霜扫出来，用那小鸭子做个实验，确定是不是有砒霜粉末在里面。”
大夫人一听这话，但是脸色一宽，甚至还露出了几分笑容，淡淡地说：“行啊，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好了，只要能查清楚真相，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证明我手指甲缝里没有砒霜，师爷你可得给我道歉！”
江平淡淡一笑：“狐狸再狡猾，也斗不过猎人，这句话你没听说过吗？”
说完，江平又那根小竹签， 小心地将高夫人指甲缝里的残留扫了出来，落在了白纸上。依旧用汤泡饭，再将指甲缝里的东西倒在饭里，搅拌好之后，给小鸭子吃。
仅仅片刻，小鸭子便抽搐着伸直了腿死了。
大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可能！不可能啊！我，我洗了手的！”
江平笑了：“大夫人，你可能还不知道，第一，指甲缝里的东西，正常洗手是洗不掉的，除非你用小刷子刷或者耳朵勺刮；第二，砒霜难溶于水，所以不会被水溶解冲掉。这就是我相信一定能从你的指甲缝里找到砒霜的原因。”
“原来是你，你这个恶妇，为什么要杀灵儿。”高老爷怎么也不相信，想要毒杀自己女儿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原配夫人。
“哈哈哈，我想你一定很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女儿吧。”大夫人说道。
“是啊，我是很想知道，灵儿怎么得罪你了，你居然要杀她。”高权厉声道。
这时候高小姐在丫鬟的陪同下也来到了厅堂，大夫人瞥了高小姐一眼，一股无名的怒火油然而生，瞪大了双眼，咬牙切齿，似乎想要吃了她似的，手指着高小姐说道：“这个小贱种，她……她……她居然讥笑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高老爷一听，不由皱了皱眉，转头瞧了女儿一眼。
高小姐脸红了，说：“我……，我没有说呀。”
她虽然矢口否认，但是声音毫无底气，一听就知道是在说谎。高权当然很懂自己女儿，女儿从小娇生惯养，经常目无尊长，这种话她估计能说出来。只不过，应该不是当着夫人的面说的，可能私下说的时候，被夫人无意中听到了。
高老爷叹了口气，对夫人说：“就因为孩子的一句戏言，你就要杀她？”
“老爷，我能不能怀孩子，你最清楚！当初我怀了我们孩子，五个月的时候，就是这臭丫头，突然从后面扑过来撞了我一下，我摔下了台阶，就这样孩子掉了，掉下来的时候，我们的孩子……都已经……成形了……”说道这里大夫人已经泣不成声。
大夫人眼泪簌簌而下，滴落在衣襟，接着，她吸了吸鼻子，眨了眨泪眼，手按着起伏不定的胸脯，接着说：“那时候是她年幼不懂事，我也就没有与她计较。可是，她现在却这样讥笑我！我还能忍吗？我一想到她说的话，就想到我们失去的孩子，我的心就像刀割一样难受……，而且她还不止一次的恶语中伤我。我本来想不露痕迹地慢慢毒死她，没想到来了这位师爷，破坏了我整个的计划。”
高老爷叹了口气：“你投毒谋杀女儿，已经触犯了王法，我也无法维护于你。”他转头对江平说，“师爷叫衙门的捕头来吧……”
江平正欲说话， 大夫人道：“别着急，我还有话跟老太爷说。”
高小姐高声道：“别听她废话！叫衙门的人来抓她，在万人面前砍她的头！”
“给我闭嘴！”高老爷声色俱厉怒喝：“你给我滚回房里去！”
此刻三姨娘急忙上去拉着高小姐低声说道：“你这个小祖宗，你还叫什么呀，还不赶紧给我回去。”说完拉着她便往外走。
大夫人对陆锦屏说：“陆爵爷，也麻烦你到外面去，我有话要单独跟老爷说。”
江平点头，拉着一旁的高适，又叫所有无关的下人们都出去了。高适顺手把房门也关上了。
过了好一会，房门开了，高权神情萧索地走了出来，眼眶里满是泪水，说：“她们主仆已经……，到阴间陪我那没出生的孩子去了……”
江平抬头望去，只见屋里横梁上，悬挂着两具女尸，微微飘荡着。
江平叹了口气，对高老太爷拱拱手：“高老爷节哀，我这就先告辞了！”迈步往府外走去。
高适送江平到门口，然后说道：“江兄真是对不住了，这次劳烦你了，如今叔父家中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走不开了，过两日我跟叔父一定去衙门登门道谢。”
江平跟高适寒暄了几句之后，便回了衙门。
江平将大夫人叫了过来说道：“大夫人，这是你的贴身丫鬟吧。”
那大夫人作了个揖说道：“是的。”
江平又说：“我在她的手里面发现了砒霜，怀疑是她在小姐的饭菜中下毒，不过我怀疑她背后还另有人指使，大夫人我现在有理由怀疑是你指使的。”
大夫人淡定的说道：“师爷莫要胡说，我一直在房间里，没有去过厨房，我也没有指使过她去下毒。这个贱婢居然下毒毒害小姐，真是该死。”
江平笑了笑说道：“大夫人呀，你似乎很相信你这个丫鬟的为人，认定她不会出卖你。可惜，不需要她开口，我就可以证明你才是真正下毒的主谋！”
“你..你怎么证明。”大夫人镇定自若的说道。
“请夫人把手抬起来。”
大夫人冷冷一笑，抬起来双手。尽管她年岁已高，但保养很好，一双手白白嫩嫩，手指纤细，到跟少妇相仿。
陆锦屏瞧了一眼高夫人长长的手指甲，道：“夫人的手指甲很漂亮啊。”
大夫人嫣然一笑，虽然脸上已经很多皱纹，却还是掩饰不住当年的韵味：“多谢师爷夸奖。”
江平仔细的看了看大夫人的指甲缝，笑了：“ 哎呀，如果你不留指甲，这件事还当真有些棘手。不过，美丽的东西往往带来的是灾难，这或许是红颜祸水的另一种诠释吧。”
“嗯？什么意思？”大夫人收起了笑容，斜眼看着江平冷冷的问道。
“高小姐是砒霜慢性中毒，需要长时间下毒，所以，我相信夫人屋里存放有比较多的砒霜。以便随时下毒。而刚才我已经查证清楚，你的丫鬟此前并没有给高小姐下毒，她应该只有这一次。因此，我相信今天她在厨房下的砒霜，是你给的。”
江平指了指茶几上的那小纸团：“这是她包砒霜的纸，很小的一张，估计也就能包拇指那么多大一团，而毒死一个人，其实只需要筷子头那么一点就够了。你是从你储存的砒霜里分了一些给她。分的时候，你也是用手指头抓了几分包成一小包给她的，这就在你的指甲缝里留下了罪证，我相信，你的指甲缝里已然存留这砒霜！刚才我就是这样证明丫鬟含玉下毒的，现在，我要如法炮制，把你手指甲里的砒霜扫出来，用那小鸭子做个实验，确定是不是有砒霜粉末在里面。”
大夫人一听这话，但是脸色一宽，甚至还露出了几分笑容，淡淡地说：“行啊，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好了，只要能查清楚真相，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证明我手指甲缝里没有砒霜，师爷你可得给我道歉！”
江平淡淡一笑：“狐狸再狡猾，也斗不过猎人，这句话你没听说过吗？”
说完，江平又那根小竹签， 小心地将高夫人指甲缝里的残留扫了出来，落在了白纸上。依旧用汤泡饭，再将指甲缝里的东西倒在饭里，搅拌好之后，给小鸭子吃。
仅仅片刻，小鸭子便抽搐着伸直了腿死了。
大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可能！不可能啊！我，我洗了手的！”
江平笑了：“大夫人，你可能还不知道，第一，指甲缝里的东西，正常洗手是洗不掉的，除非你用小刷子刷或者耳朵勺刮；第二，砒霜难溶于水，所以不会被水溶解冲掉。这就是我相信一定能从你的指甲缝里找到砒霜的原因。”
“原来是你，你这个恶妇，为什么要杀灵儿。”高老爷怎么也不相信，想要毒杀自己女儿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原配夫人。
“哈哈哈，我想你一定很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女儿吧。”大夫人说道。
“是啊，我是很想知道，灵儿怎么得罪你了，你居然要杀她。”高权厉声道。
这时候高小姐在丫鬟的陪同下也来到了厅堂，大夫人瞥了高小姐一眼，一股无名的怒火油然而生，瞪大了双眼，咬牙切齿，似乎想要吃了她似的，手指着高小姐说道：“这个小贱种，她……她……她居然讥笑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高老爷一听，不由皱了皱眉，转头瞧了女儿一眼。
高小姐脸红了，说：“我……，我没有说呀。”
她虽然矢口否认，但是声音毫无底气，一听就知道是在说谎。高权当然很懂自己女儿，女儿从小娇生惯养，经常目无尊长，这种话她估计能说出来。只不过，应该不是当着夫人的面说的，可能私下说的时候，被夫人无意中听到了。
高老爷叹了口气，对夫人说：“就因为孩子的一句戏言，你就要杀她？”
“老爷，我能不能怀孩子，你最清楚！当初我怀了我们孩子，五个月的时候，就是这臭丫头，突然从后面扑过来撞了我一下，我摔下了台阶，就这样孩子掉了，掉下来的时候，我们的孩子……都已经……成形了……”说道这里大夫人已经泣不成声。
大夫人眼泪簌簌而下，滴落在衣襟，接着，她吸了吸鼻子，眨了眨泪眼，手按着起伏不定的胸脯，接着说：“那时候是她年幼不懂事，我也就没有与她计较。可是，她现在却这样讥笑我！我还能忍吗？我一想到她说的话，就想到我们失去的孩子，我的心就像刀割一样难受……，而且她还不止一次的恶语中伤我。我本来想不露痕迹地慢慢毒死她，没想到来了这位师爷，破坏了我整个的计划。”
高老爷叹了口气：“你投毒谋杀女儿，已经触犯了王法，我也无法维护于你。”他转头对江平说，“师爷叫衙门的捕头来吧……”
江平正欲说话， 大夫人道：“别着急，我还有话跟老太爷说。”
高小姐高声道：“别听她废话！叫衙门的人来抓她，在万人面前砍她的头！”
“给我闭嘴！”高老爷声色俱厉怒喝：“你给我滚回房里去！”
此刻三姨娘急忙上去拉着高小姐低声说道：“你这个小祖宗，你还叫什么呀，还不赶紧给我回去。”说完拉着她便往外走。
大夫人对陆锦屏说：“陆爵爷，也麻烦你到外面去，我有话要单独跟老爷说。”
江平点头，拉着一旁的高适，又叫所有无关的下人们都出去了。高适顺手把房门也关上了。
过了好一会，房门开了，高权神情萧索地走了出来，眼眶里满是泪水，说：“她们主仆已经……，到阴间陪我那没出生的孩子去了……”
江平抬头望去，只见屋里横梁上，悬挂着两具女尸，微微飘荡着。
江平叹了口气，对高老太爷拱拱手：“高老爷节哀，我这就先告辞了！”迈步往府外走去。
高适送江平到门口，然后说道：“江兄真是对不住了，这次劳烦你了，如今叔父家中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走不开了，过两日我跟叔父一定去衙门登门道谢。”
江平跟高适寒暄了几句之后，便回了衙门。